两人各坐回原位,仗着他心情不错,程星灿斗胆问出困扰自己的疑惑:你是不是在玩偷情?
沈倬喝粥的动作一顿,缓缓咽下抬眸瞥她,语调尚且冷静:偷情?
对啊,你看你,昨晚也是,前晚也是
放着主卧不睡去睡次卧,主动取悦他被拒绝,半夜又跑回来偷袭,灯也不开,爽完再溜回去。
程星灿想了两个晚上,除了得出他是在玩偷情play,再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解释他的行为。
她重重地点头:原来你喜欢人妻的设定啊,不过也理解,跟别人老婆偷情确实挺刺激的。
他脸上青筋跳动,空着的一手紧握成拳,半晌方冷冷地说:有空琢磨这些,我看你是闲得慌了没事干。
她急忙否认:没有没有,我很忙的,忙得要死了。
说完不需他开口,连夹了两个蒸饺往自己嘴巴里喂,腮帮鼓的老高。
她闭嘴了。
撑不死你。
他不屑地轻嗤,抽两张纸赏她:咽不下去就吐出来,省得噎死了还怪老子。
她左右摇头,两腮一鼓一鼓地咀嚼,反反复复嚼了一分多钟才咽完,跟着喝了口豆浆润喉,摆摆手说:没那么娇贵,再来一个也咽得下的。
呵,那现场试试?
她无声地蠕动嘴唇,也只敢在心里骂一骂,扯出个笑脸:哈哈,我开玩笑的
哼。
沈倬懒得跟她计较,看了眼腕表继续慢悠悠地吃饭。
那你倒是说说,干嘛大半夜的要跑来跑去啊?
她没忘记自己一开始的疑惑又问了遍,男人表情一滞,扭过头去不看她,语气很躁:屁话多,让你得爽不就行了。
哦
问来问去都套不出话来,程星灿敷衍地回了声。
她是得爽了,可也累啊,试想睡得正香时被吵醒办事,天长日久下去,几个人熬得住呢。
她甩一甩头,下定决心必须要把他的发情时间调整过来。
这天晚上,永乐宫照旧没什么突发状况需要处理,程星灿到点准时下班,回去时他已经洗漱完坐床头玩手游,她抓紧时间洗澡,顺道给自己身上抹了点Jing油,这宝贝是她特意从吴姐那搞来的,是个男人嗅了都会兽性大发。
做足了万全的事前准备,爬到床上时,她便直奔主题,大张着腿骑坐到他腰胯处,全身就穿了件宽松的情趣吊带,里面真空方便他硬了就能插。
他皱着眉,看似不为所动,两眼只盯着手机屏,冷声训斥:下来。
不要嘛。
她两手抚摸他硬实的腹肌,下巴搁在他健硕的胸膛处,眨巴眼睫嘟囔着嘴,模样单纯无辜:你不想要嘛?
边说边扭屁股蹭他,后者就穿了条四角内裤,那抵着自己的部位分明是已经抬起头。
她再接再厉,一手伸到他裤裆里,握住那根东西套弄,往他脸上吹了口热气,更直白地说:干我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嘛?
说到这,程星灿必须欣赏他的阔绰,为了睡个女人,一百多万的房子说送就送,她也不是木头,一定会努力让他物有所值。
沈倬又何尝不明白她怎么想的,此刻握紧掌中的手机抿唇不语。
程星灿也不气馁,牵着他另一只手来到自己两腿间,捏住他手指戳弄温热的洞口,媚声低语:嗯shi了给我吧
这sao娘们,今晚是修炼成Jing了。
沈倬呼出口浊气,艰难地抽回手,态度较先前严肃不少:滚下来,老子今晚没性趣。
驴棒子就在自己手里,硬得能当刀使了,骗谁呢。
程星灿心下暗啐,掀起裙摆身子往后一仰,朝他大开两腿展露自己濡shi的私处,微笑邀请:可以直接进来的
Cao,你耳朵聋了嘛,老子说没性趣就不干。
他暴怒一声,把她掀下来扔到床上,跳下床疾步奔出了卧室。
程星灿一脸懵。
这都能忍?
果然是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