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拔出陰莖,心知闖了大禍,好生歉仄,即趕急鬆去我的帶子,拎出嘴裡的圓球、頸上的項圈和雙手的扣子。他這麼一解,我鬆了一口氣,但又有點失望,恨不得他又把我綁起來。
「對不起,我真 不是故意的 」他坐在我旁邊低聲說。
我搖搖頭,只是抱著他,說:「不要緊,我好喜歡。」子瑜聽後大喜,忙將我抱起,要繼續與我溫存。我難得手腳自由,不再任他擺佈,當即搖搖頭,示意不要。他見我搖頭,即臉如死灰,以為我還在惱怒他插錯了洞,但見他雙眼懇切,叫我不知好笑還是好氣。
他見我不說話,即急得捉起我的雙手,說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啦,下次不會啦。」
我假裝沉吟片刻,道:「真是最後一次?」他見我終於理睬,喜不自勝,連忙點頭。我聽他這麼一說更是好笑,即噗哧一聲笑將起來。一路以來啊,我們之間的「最後一次」也根本不是甚麼最後一次,只是砌辭混過去的藉口,他這麼一說是最後一次,即以後還會這般與我玩耍,我歡喜也來不及,怎會氣惱他呢,就算真的生氣了,見他這麼誠懇的樣子,甚麼怒氣也消了,他還傻傻的不斷道歉,正著了我的道兒,哈哈。
「那我們可以繼續 ?」他羞紅了臉地問。我早說他是「咸濕仔」,這時候還是記掛這回事,今天幹了三回還不心足。我又佯裝生氣,撅一撅嘴,轉過頭去。他見狀又是一慌,即伸手打自己嘴巴,道:「好啦好啦,是我好色,又說錯話,你不要生氣了。」
我見他毫不知覺我的用意,即大笑起來,而他只在旁邊獃獃的看著,一臉茫然。我實在看不過去,邊笑邊斜睨著他的下半身,眨一眨眼睛,笑道:「你這麼骯!又怎麼可以 !」他聽後如夢初醒,恍然大悟,知道我在與他開玩笑,不是真的氣惱他,即也開懷的笑起來,早忙了我剛才裝怒戲耍他的事了。
「我就去洗澡!」他說得焦急之極,想必又是慾火滿身,精蟲上腦,別無他念,只要快快與我做愛為是。誰知他這麼一股腦兒要快快洗淨身子,竟忘了自己身上也是一絲不掛。
自入房中我即被黑布蒙上,也不知道他有穿衣服沒有,到我重見光明,已見他是赤條條的,也不知是何時脫衣,但這也罷了。現在卻見他要光著身子往洗手間走去,他可忘了這是我家呢,雖說剛才媽媽在睡覺,也不知道醒過沒有,只怕出了岔子,讓媽媽見到一條光溜溜的肉蟲從我房中鑽出,可真大事不妙。
我忙伸手去拉住他,但那裡拉得住,剛才初次被他插進肛門去,還不以為是甚麼一回事,現下要活動身子,卻有種欲裂開的感覺傳來,痛楚異常,如此一來活動不靈,只能眼睜睜的看他走去。
子瑜甫出房門,我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生怕媽媽隨時要出來。待了一回,見他已到洗手間去,外邊也無半點聲息,我這才放心下來。我正要出房門去,又想起自己身上穿的可不又是情趣內衣,被媽媽見到不也就跟見到子瑜無異?這可了得?幸得內衣是一條薄薄的連身裙子,我在外邊重新穿上毛衣,下身也不用多穿,只要脫下那雙誘人的絲襪就好。
才剛要出門,又覺好像遺漏了甚麼似的,躊躇半刻,想起子瑜剛才急忙的往外奔,忘了澡後穿上的衣物,即拿過他的衣衫,往門外走去。
到得大廳,我小心翼翼的探頭到母親的房門,見她已然睡去,睡得正酣,也不打擾她,輕輕掩上房門,直往浴室走去。子瑜也沒把浴室門上鎖,我毫不費勁的就鑽了進,只見浴室裡煙霧騰騰,滿地濕濡,子瑜卻坐在浴缸中洗刷身子。
他本是焦急至極,恨不得快快洗過,又與我廝磨,可是偏偏家裡只得一個浴缸,沒有花灑,只能眼怔怔的等待浴缸滿水,然後洗刷。我進來之時見缸中水位只淹了他身子一半,他在裡面無可奈何,不斷潑水往自己的上身去沖洗。我嫣然一笑,其實他不必如此費勁,只要洗刷下身不就好了嗎?只怪他傻呼呼的一時想不來,真枉他讀書了得,到了現實生活中還不是戇頭戇腦。
他不斷往上身潑水,突然我進來,嚇了一跳,然後笑道:「快很就好了!你在外邊等我吧!」他已急得不暇細想,與往常多多鬼點子的他判若兩人,好色果真是他的弱點。
「我來拿毛巾跟衣服給你。」我見他仍是忙個不停的洗著上身,終於禁不住笑道:「其實你洗一洗下面就行了。」
他聽後一楞,摸摸腦兒,嘆道:「對喔!怎麼我剛才想不到!」說罷即猛地按出肥皂液,往下身洗過。
「我走啦。」我笑道。
「嗯,我很快就過來!」我見他只是用心洗刷,又好氣又好笑,笑他如此焦急與我親熱,另一邊又氣他不明我的意思。
「我真的走啦。」我再說一遍,他這才驚覺。
「啊!」他大叫,「不對,你要留下來陪我一起洗!」他終於說出了我的心事,心裡一樂,但細想之下,又不好意思直接答應,直頭低下頭,羞紅了臉,默不作聲,等他把我拉過去,脫得光光,鴛鴦戲水。他見我一臉靦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