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许军将车停在路边,让车头冲着那一排废弃的仓库,下了车向仓库一侧的废墟走去。
雪白的车灯灯光映照下,穿过齐膝的荒草,一个警察躺在堆积的枕木旁边。
“葛局长?!”许军看见警察身上的衣服,已经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躺在那里的警察似乎动了一下,随即没有了声息,许军连忙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就在他准备扶起躺在地上的警察时候,那个警察突然坐了起来,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许军。
从草丛里同时跳出几个大汉下掉许军的枪,拧住刑警队长的胳膊,冰冷的枪口顶在许军的头上,一个汉子掏出一根手指粗细的麻绳搭在许军的脖子上分别从两边顺这在胳膊上绕了几圈,然后将他的两条粗壮的臂膀在背后交叉捆紧。
“许队长,我等的你好辛苦啊。”邢伟一旦得手,厌恶的脱下身上葛战辉的警服,扔在脚边。
落入敌人的圈套,许军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但是被自己信任的人出卖,却让他悲愤交集。铁鹰的出卖让他的心一阵刺痛,他不愿意再想下去。
捆住许军双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子后面的绳套拉下来,将小臂向上提起,再与手腕上的绳子捆绑在一起。许军不禁皱了皱眉头,手臂被拧的一阵疼痛,胸膛挺着,头不由的向后仰起。
刑伟换上自己的长裤,皮鞋和袜子,然后点上一只烟,握着手枪命令手下年轻英俊的刑警队长用绳索捆绑结实。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刑警队长仍然挺身傲然站在那里,英俊阳刚的脸上充满了顽强和坚韧,映衬着身上的警服更是威风凛凛,不禁让他更生起残忍暴虐的冲动。
几个手下已经取出另一条绳子在绑许军的双脚,邢伟拿起刚从脚上脱下的袜子送到刑警队长的嘴边。“许队长是个聪明人,把嘴张开吧!”
那是葛战辉的袜子,现在又被邢伟穿过,灰色的线袜上散发着脚味,又酸又臭。许军剑眉微皱,将脸扭向一边。
“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顽抗?”邢伟一把捏住他的下颚,将那团袜子塞在进刑警队长的嘴中。“先品尝一下你们局长的袜子,等会你就要见到他了!”邢伟恶狠狠的说。
身后立刻有人用一条绳索勒在许军塞满袜子的嘴上,绕着脑袋来回绕了几圈在脑后打结,将酸臭的袜子牢牢固定在刑警队长的口中。
这时许军的双腿也被捆绑结实,邢伟抬脚踹在他的身上,许军站立不住扑倒在草从中,几个人按着许军强迫他屈膝坐在地上,把脚腕上的绳子绕过脖子回到脚上交叉拉紧打一个死结,再看这时的刑警队长已经被捆成一团,嘴里塞着袜子呼呼的喘着粗气。
邢伟说不出的兴奋,又在许军的身上狠踢了几脚,一辆面包车无声的停靠在公路边上,几个大汉抬起被捆绑的如同肉粽子般的刑警队长,迅速的登上了面包车。
“委屈你了,许队长。”邢伟将一个麻袋套在许军的头上。
随着车门沉重的关上,面包车发出低沉的嘶吼,一行人在夜色的掩护下立刻仓库向黑暗中驶去。
许军被捆的浑身疼痛,紧勒在身上的绳索使他丝毫动弹不得。在整个过程中,许军始终沉默着,这些人显然是奉命来抓自己的,这当中又有什么样的阴谋呢?!
四周一片漆黑,随着车子的颠簸,捆绑在身上的绳索越来越紧,手脚都已经麻木了。窗户关的很严密,汽车里浑浊的空气中满是烟草和汗臭的味道。
许军头上蒙着麻袋,只觉得闷热难当,身上的警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偏偏嘴里还塞着又咸又涩的袜子,更加的难受异常。
车上的人抽着烟轻声的嬉笑着,被发动机单调的声音和偶尔油门的轰鸣声所掩盖。
许军努力让自己的意识保持冷静,他想到和铁鹰的接触,很快排除了铁鹰出卖自己的可能性,随即又为铁鹰的安全担忧起来。还有葛战辉和宋强,他们现在又怎么样了呢?
许军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对手是一个狡猾恶毒的犯罪集团的黑手,而他此刻只有隐忍着,希望等待一个机会好给这些犯罪分子以致命的打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车子终于停了。
几只大手架着被捆做一团的刑警队长提出车外,又曲曲折折走出去一段路,身材高大结实的许军被捆的如同肉粽子一般,几个大汉提着他直累的气喘吁吁。
刑警队长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许军的腿骨撞在坚硬的地板上,一阵沉闷的疼痛。他的双腿被交叉捆着栓在脖子上,整个人侧倒向一边动弹不得,他们将他拉正身子坐在地上,然后野蛮的抽掉了罩在头上的麻袋。
这是一间昏暗的房间,右侧的墙壁上镶嵌着一面落地的镜子。面对着镜子的是一张阔面铁桌,旁边的铁刑架上绳索捆绑着一个中年男人,许军定睛一看,正是他的老上级公安局长葛战辉。
葛战辉浑身赤裸,被绳索紧密的捆定在铁架上,头发凌乱,面容憔悴,他的嘴被塞着,一只两头带着铁夹子的细铁链挂在他的乳头上,阴茎上套着一只粘湿的袜子,用麻绳捆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