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都是不高兴。 我爹爬了起来看了看我爷爷的脸色，然後抱着我爷爷亲了亲嘴儿。 狗蛋他爷爷已经穿好衣服拎着我爷爷送给他的一筐梨开门先走了。
十五
前阵子我爷爷找人在果园子里的一片空地上盖了一间厨房，一间厕所，还有一间浴室，果园子里本来就有一座水塔，三间房子就都接了自来水管过去。 厨房有竈台和煤气罐，厕所有冲水的蹲坑马桶，浴室有电热水器。 在仓库里激情一场过後，我爹和我爷爷先去洗了澡，等他们回来我才自己去洗了洗。 洗澡的时候我摸了摸自己的菊花和屁眼，里面黏乎乎的整个都肿了，我用指头往里抠了抠，有点疼。 我撅着屁股把屁眼子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出来，回到仓库发现我爹和我爷爷并不在里面。 我在果园子里漫无目的随处逛了逛，远远的看见我爹和我爷爷正坐在一棵苹果树下聊天。 我躲躲闪闪的慢慢凑过去，想要偷听一下他们在说些什麽。 我爷爷刚才的脸色一直都不怎麽好，我怀疑他会在背地里偷偷对我爹说我的坏话。 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的慢慢凑过去，我蹲在离我爹和我爷爷不远的一片草丛里，偷听他们说话。 他们正在说关於果园生意的事，我爷爷说要把品相好的果子装箱开车送到城里的水果批发市场去，那里卖的价钱比较高。 我爹点了点头。沈默了一下他才问我爷爷。 “爹，刚才你是不是心里不高兴了。” 我爷爷扫了我爹一眼，然後淡淡地说： “嗯，有一点，因爲我发现你喜欢墩子已经超过喜欢我了。” 我爹看着我爷爷一脸焦急地说： “不是啊，爹，我心里最喜欢的还是你啊，这世上我最爱的人是爹爹你啊，在我心里爹你永远排在第一位。俺媳妇叶子排在第二位，墩子他在我心里只能排在第三位！爹，你不能冤枉我啊，我对墩子的喜欢怎麽可能超过你呢？” 我爷爷带着一脸怀疑的神色看着我爹，很明显我爷爷是不怎麽相信我爹。 我倒是相信我爹说的是大实话。虽然在我心里我爹肯定是排在第一位，但是我也知道我在我爹心里肯定比不过我爷爷。 前阵子我爷爷警告我爹不许让我碰他，我爹就真的不让我碰了，这就说明我爷爷在他心里的份量肯定比我重。 我娘的分量在我爹心里比我重我也没啥可计较的。 我爹直到现在每次操起我娘来都操的可起劲了，一点都没因爲跟我爷爷的关系而忽略冷落了我娘。 我其实对我在我爹心里排不到第一位也没啥意见。 毕竟我爷爷是一家之主，我从小在爷爷的威严管束教育下长大，心里也有点怕我爷爷，也不太敢跟他争什麽，只是在心里盼着偶尔能从我爷爷那里分一杯羹，偶尔能跟我爹亲热一下就行了。 我爹看我爷爷的脸色就知道我爷爷不信他的话。 “爹，你前阵子不让我跟墩子亲近我都照做了，没让墩子碰我一下，爹，在我心里墩子真的不能跟你比。” 我爹着急地对我爷爷说。 “可是刚才你明明更在乎墩子。” 我爷爷板着一张脸跟我爹计较。 我爹挠了挠头说： “爹，墩子他毕竟是我儿子，是我的亲骨肉，我刚才只不过是不想让他受伤害，再说爹你咋忽然让墩子参与进来了，你不是挺介意让墩子碰我吗？” 我爷爷看着我爹看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说： “我还能活几年啊，大林你早晚还是会属於墩子，只不过我心里太喜欢你了，才不想让别人碰你。不像你爷爷早就允许我碰你了，你爷爷心大，不喜欢计较。这几天我想了想，觉得我也不能太自私了。将来你还是要靠墩子孝顺的，我也不能断了你的路。” 我爹听我爷爷说完，忽然起身跨坐在我爷爷身上，像我刚才搂着我爹的脖子那样，我爹跨坐在我爷爷的大腿上也搂着我爷爷的脖子，用低沈的撒娇一样的口气说： “爹，我不怕断了後路，我不怕墩子以後不孝顺我，我喜欢爹，我只要爹你一个人就行。这世上我最喜欢爹了，我喜欢爹，喜欢爹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我爹一边低声呢喃着一边把他的大屁股在我爷爷的胯裆上扭来扭去的磨蹭，还跟我爷爷吧叽吧叽的亲起了嘴。 好吧，我承认我还是不够了解我爹，我没想到背地里我爹竟然会这麽跟我爷爷撩骚。 大概还是被偏爱的才敢有持无恐。 其实我爹在跟我娘办那事儿的时候也是骚话连篇骚的不能行，我小时候就领教过了。 “嘿嘿，爹，你硬起来了，来吧，爹你用你硬起来的大鸡巴狠狠地来操我吧。” 我爹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底下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爷爷胯裆里鼓起来的一大包，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不了，大林你刚出过精，现在操你你会觉得不舒服。” 我爷爷亲了我爹几口喘着粗气说。 我爷爷是真的喜欢我爹在乎我爹。 “没事，我抗造。” 我爹说完就要解自己的裤腰带。 我爷爷伸手拦住了我爹说道： “别了，你这阵子光顾着在果园子里忙活是不是没跟你媳妇叶子亲热，一会叶子来送饭的时候我还是替你操你媳妇吧。我一直跟你说，千万别冷落了你媳妇……” 我爹挠了挠头，停了手。 “我也不是故意冷落俺媳妇的，最近确实忙。” 我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爷爷搂着我爹又亲了亲，没说什麽。 後来我们又摘了一会早熟的，品相特别好的梨子。 等梨子大批量成熟的时候我爷爷就要雇人来采摘了。 夕阳漫天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