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下着实让前面的银风更加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臀后似乎有坨软软热热的东西抵着,胯下马儿跑着带着马背上的两人也这般上下颠簸着,那坨软肉也在自己的臀上不断磨蹭,银风甚至都已经在自己脑海里浮现了一根粗壮的男根和两颗柔软硕大的睾丸,这般上下刺激着,银风前面的男根竟慢慢抬起了头。这般煎熬着过了好一会儿,银风忽然觉得那坨软肉似乎不再那么具有弹性了,反而慢慢地硬了起来,那粗大的男根斜斜地缓缓勃起了,正抵在银风的右臀上,跟着马儿跑动的节奏不断磨蹭着。
王汉这才点点头面对着那人拱了拱手,那捕头也回了个礼,拿着刀起身走到一脸羡慕手语大佬的银风面前,说道:“走吧小伙子。”银风这才回过神来,起身跟着那人走出房门外。银风回头看了看,王汉站在门口,微微勾着嘴角朝银风挥了挥手,银风也笑着挥了挥手,同王汉道了别。那人解了马绳,骑在马上,朝银风伸出手,银风伸过手去,借着力也坐到那人身前的马背上,那捕头本就生得高大,这样一来银风整个人落在他怀里,只听得上面传来他的声音说道:“这马性子烈,怕你摔下去,坐稳了,这就出发了。”说罢也朝门口的王汉挥了挥手,策马离去。
突然,胯下的越过一个小土坑,吓得银风短短地轻呼一声,整个身子被带得往后挪了一些距离。徐逸阳立刻勒马停下问道:“银风你无事吧?”银风答道:“没事,只是有点吓到了。”徐逸阳低头打量了下,发现的确无事,便又胯间一挺,喝了声:“驾”便又开始赶路。
银风被这么根大龟头磨的兴致高起,总想忍不住伸手去后面摸一摸,但这样直接上手肯定不合适,不过放着这么个强壮帅气的汉子硬着根大屌抵在自己后臀上不管也着实让银风忍不住,正愁着怎么办时,听得身后徐逸阳开口说道:“这银风啊,我身上出了汗,这汗水划在身上痒地很,我手空不开,你能不能帮我……嗯,挠一下。”
王汉取下挂在一旁墙上的刀,放到那捕头面前的桌上,示意那看一看。那人抽刀出鞘一看,满意地点点头,收起刀来拍了拍王汉的肩膀道:“你这手艺当真是没话说。”说罢从怀里取出银两放在桌上。王汉收下这修刀费用后,指了指坐在一旁的银风便同那人一通比划,银风真是一点都看不明白,只能干瞪着眼。那捕头等王汉比划完了才道:“不就是送这小伙子去镇上嘛,好说好说,正好这次我骑了马过来,也省得自己走这一遭麻烦了。”
银风之前出行要么是用换位术,要么是用走,还从未骑过马,现在头一遭骑马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唯一可以依靠的便是身后这一座“肉山”,便忍不住悄悄地往后靠了靠。这一靠两之间就少有缝隙,徐逸阳两片结实的胸肌贴在自己后背上随着马匹跑动轻轻地磨蹭,撩地银风心里痒痒地。一双铁臂从银风两侧牵着缰绳,坚实地肌肉线条明显地浮现在外衣上,让银风忍不住想着这人衣裳下该有多壮。
那人见王汉站在门口,开口打趣道:“你个王铁匠好生难找,上午我来一趟你这房门未锁却不在家里,幸得来的是本捕头,若是个毛贼,可不是你的家都被人翻了个底朝天哈哈哈。”又见王汉身旁站着的银风,接着问道:“这是家里来了位客人?”王汉摇摇头,抬手示意那捕头进屋来,银风站在一旁,朝那人道了声大人好,那人进门时意味深长地看了银风一眼,答道:“好说好说。”便在桌子旁坐下。
路上,银风想着总归是别人帮了自己的忙,好歹应表示下感谢,便开口说道:“多谢大人相助,小的名叫银风,还不知道大人怎么称呼?”
金银花,本来是我摘来给镇上药铺的,用来泡水喝对嗓子好,现在大哥用得上就留给大哥吧。”王汉看着这小包,疑惑地看了看银风,银风连忙道:“我并不是想还大哥的情,只是大哥用得上,我这儿给大哥了也正好省得大哥再去买了。”王汉这才点头,银风笑了笑,说道:“那大哥且先收拾碗筷,我来给大哥泡茶。”王汉点点头,便拿着碗筷去了厨房。
身后传来那捕头答话的声音:“别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本就只是个小捕头也不是什么大人,我姓徐,名逸阳,你要是不嫌弃,只管唤我一声徐大哥就是了。”
银风答道:“那便多谢徐大哥了。”“嗯,好说。”
银风心道这可是你说的,开口
午后的时光总是悠闲的,尤其是王汉今日也没开炉打铁,银风便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眯着眼睛听着外面的蝉鸣,惬意地很,王汉则在屋里不知忙活些什么。银风正昏昏欲睡时,听得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随着一声“吁——”马蹄声也停下。银风听得这声音猛地张开眼睛,这就是上午那人的声音。王汉闻声也从里屋出来,站在门边,银风也走到门口,看清的来人模样,只见来人拴好马走过来,这人身高八尺有余,细腰阔背,肤色如似麦,面上宝剑浓眉飞入两鬓,鼻梁高挺,嘴唇微厚且有些宽,那人身上穿着黑红相间的制服,一副捕快的打扮,生得极为壮实,一身的肌肉连身上的衣服都束不住,两块硕大无比的胸肌撑在衣衫上十分明显,只是下身被蔽膝遮住,无法得见结实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