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你累吗?」他把埋在我胸前的头再抬起望着我。
我这阵子很常被你抱阿,你有问?或者要问吗?我心里是这麽想。
「都没有人踢球了,哪有人?」,在我耳边轻话後开始亲我的耳背。
车上,我们都在滑手机,半句话都没跟对方说。
当我回到房间时,Alfred在吹头发,上半身没穿任何衣服只剩下半身一条球裤。
「是喝得有点多,但是我没有醉。」这倒是说得十分清楚,
「这样坐当然会。话说我们身上的火锅味道好像很强。」
「我吹完了,你过来我帮你吹。」,然後他在床上往後移一点示意我坐到他前面让他帮我把头发吹乾。
Alfred却不打算让我这样做,手紧紧的在我背後推着,把我们开始拉开的距离冻结,最後只能把他的头推开了一点点让他的嘴唇暂时离开我的脖子。
「你的大腿线条出来了。」他望着我大腿侧边的肌肉。他的腿本来就比我长而且我还坐在他的腿上,脚尖踮起肌肉线条当然出来。
试考完了,比赛又暂时告一段落,心情自然放松很多,今晚将会是这个月来最能睡得好的晚上。
「坐到我的大腿上吧。」,他先用手在我的大腿示意我要轻轻抬高一只脚,然後把往左靠的双腿先後放到我双腿中间。
ed先坐下,然後抬头望着我。
但在最後的5分钟车程,他把手机从右手交到了左手,空出来的右手就搭到了我的大腿上,而且手指轻微用力在大腿内侧的在轻捏我大腿。经历了刚才球场发生的事,这样其实也没怎麽样,我就把手放在他的手上,默许他这个举动。
「Edwin,现在没有人我可以抱你吗?」
「我好像没有嗅到。」,他在我身上嗅了数个地方,然後就把头埋在脖子位置,更轻轻的亲我的脖子。
「10:15,要入宿舍的话真的要走了。」虽然是事实,但也特别提一下用来转移视线让气氛没那麽冷。
然後他就把脸靠上来,轻轻的亲我的嘴唇,一下一下的接触就像是发出更亲密的要求,在等我回应。
心脏的不寻常的跳动与开始急速的呼吸节奏,让我明白这不是梦。在我开始意识到他是真的想要亲热的要求时,心中实在百感交集。过了这条界线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朋友了,会往进一步发展?
「会有人看到的……」,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亲脖子,但这里只是普通的屋邨球场,即使没有人在踢球,一旁大厦的街坊只需在家里往下看都能轻易看到我们在做甚麽。
「乾了,谢谢。」,我起身把风筒的电掣拔掉放好。
Alfred把我拉到他那边里去,顺势双手捧着我的腰後把我向他那边推,然後我又像刚才般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火锅後就是衣服跟头发都吸了很多味道,加上被油烟一直在薰,头发跟面要特别花心机洗乾净。
脖子与耳背是我最敏感的地方,电流经他微热的嘴唇透过皮肤直接冲击大脑,基本上我这时也全身软掉,只能让他抱着亲。
「没刚才那麽重火锅的味道了。」,他把鼻子放到我的脖子耳背嗅了嗅,然後又开始慢慢轻轻的亲我的脖子。在微弱的情感电流刺激下我也开始起了男人该有的反应,有点尴尬情况下下意识推开他一点点怕被他发现我裤内那硬物。
回到宿舍房间,Alfred立刻把上衣脱了,我起初是有点吓到,但他拿起了洗澡用品。
果然我的想法也是多余的,他一来就把我向他拉过去,好不容易才站稳,他的头已经在埋在我的胸前。我们这个状况其实双方都花了不少力气,不但他的双腿要往一边摆然後腰扭了45度来抱我,我也被他的腿挡着不能站直要费了很大的腰力来保持平衡,而且他也要捧着我的腰来让我不要跌倒。
房间内只开了书桌的黄灯,微弱的灯光让他的上半身线条显现,他今晚要这样睡吗?
我从他脱去上衣後就呆了望着他,幸好他没有发现。
离开球场後便上了回Campus的小巴,车上只剩下尾二那两个高一点的座位,因为他的腿比我长,所以我很自然地坐到近车窗的位置。
我们就这样数十秒。
「Edwin,我今天真的很高兴,可以让我抱一下吗?」
「真的够了……」,最後还是理智战胜了,在这智能电话当道的年代,真的不想被放上网成为红人。
但这样我与他的脸反而更近,近到超出了焦点没法望到他的双眼,只能向下望着他那湿润的双唇。没法有眼神交流下,这一刻空气彷佛在凝着,只有房间外的时间在流动。
「不是说很大火锅味吗?赶快去洗吧。」,然後便走出了房间。
慢慢把他推开後,就整个人站起来跨出他的大腿。
「你喝醉了吗?」
「有点。」要花这麽多力气保持平衡,怎会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