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哇????????????????????????』大哭起来。
一回打铁舖,坐在椅子上,犹然泪如雨下的大声哭嚎。
哭了约三分钟,一想不对,阿正可能快到家了,不能让他看到这番光景,赶紧收住哭声,擦乾眼泪,但是心情哪有那麽容易回复,还在抽搐的饮泣着,如此过了约十分钟,才完全平息下来。
阿正一出工寮,不见半个人影,也一路用眼光寻觅小歪踪影,一路飞奔回打铁舖。在小歪回来的一柱香之後,也回到打铁舖。
阿正一进门,看到小歪坐在椅子上,眼框红肿,脸上微汗,总算松了一口气,也确定刚刚所瞄到的人应是小歪没错,但是阿正也不点破,只对小歪轻轻一说:「我回来了。」
「把裤子脱下来,」小歪大吼。
阿正一愣,这是怎麽一回事?
「把裤子脱下来,听到没有,」小歪更大声吼着。
阿正一面把裤子脱了下来,一面心想我为什麽要照做呢。
手拿着脱下的裤子,终於知道小歪要他脱裤子的原因。他後庭被撕裂,为了追小歪,并未处理就狂奔,如今裤子早沾满血迹。
「过来趴在我腿上,」小歪又吼着。
阿正乖乖的趴下,肥臀翘在小歪眼前。小歪掰开两片,但见肛门虽然止血,但还微微渗出血水。
「为何伤成这样?」小歪明知故问。
「………」阿正能说什麽呢?
「真是不乖。」小歪举起手来,『啪!啪!啪!…………』重重的打在翘在眼前的屁股上。
阿正屁股虽痛,但知不如此,无法平息小歪的怒气,就不吭声的由着小歪打去。
打着打着,感到有热泪滴落在屁股上,轻声说:「小歪,对不起啦!你要如何惩处我,我都接受。」
阿正啊阿正,你又自动送上门了。
又重重的打了几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要怪我无情。」顿了一顿又说:「等你的伤好後,看我如何整治你。」
几天伤好後,拿出来一根仿他义父的淫具─木阳具,尺来长,二寸径粗,上有若干的树瘤,後端有两个铁环,绑了四根绳子,另外伸出一根小树枝。
「你那麽喜欢被插。除了大号,这两天你就整天插着这个吧!」
先让阿正大小便,要阿正撅起屁股,拿些油润滑,便把木阳具费力的插了进去,阿正虽然受过训练,蜜穴不太费力的把木阳具吞了进去,但是不像阳具有弹性,木阳具是硬梆梆的,让他的肠道非常的不舒服。
把分身打硬,贴着下腹,拿来一根绳子把春袋紮起,两颗蛋大的春子突出,後头的两条绳子绕着冠头沟几圈绑好,两条则绕着分身根部几圈绑好。
木阳具不动了,木瘤刺激着G点,伸出的小树枝搔着会阴,前边的分身怒挺着。
为了少去大小便的麻烦,阿正便只吃了少许的食物和水。
阿正所接的打铁工作还是要做,可是每敲一下铁鎚,前後就互相拉扯,略为动了一动,欲念就起。阿正尽量控制,打了一件铁器,前列腺液已湿濡了整条茎干和小腹,但是就是无法射精。
而晚上也无法睡着,这真是一种酷刑,但阿正忍下了。
两天终於过去了,拿下以後,肛门已无法收缩,露出了一个深邃的洞。而挺了两天的分身也酸痛得不得了。
吃了不少饭和水,实在太累了,阿正一倒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前後已大致恢复,但要接受小歪的另一种惩处。
每半个时辰就来一次手淫或口交,不但无法工作,而且最後已经打了空炮。
隔天,又是如此,分身又打了空炮,且以破皮。
再隔天,阿正又播了两次种。
「小歪……」
「什麽事?」
「我已两天没工作了,今天要交的货,还没完成,今天能停一下,让我把货弄好,好吗?」
小歪已觉无趣,便说:「这次就算了,下次就不只如此了。」
16. 再探总坛
阿正认为上次的线索值得继续探索,便又向小歪说他要外出,小歪认为他旧病复发,再度尾随。
阿正来到工寮,见到里面有四个人,知道另两人一定是上次所提香主的两个得力爱将,正好可以利用他们混入总坛。听到他们谈到自己,知道时机已至。
推门而入,和两位猎户打招呼,四人一见是他,便把他围了起来,阿正不落声色的问:「他们是谁?介绍一下。」
忽然得力爱将之一点了阿正昏穴,阿正毫不抵抗的假装昏倒。然後扛起阿正回去向香主请功。
从後赶来的小歪见到,也尾随而去。
来到一个秘室,里面有十几个人,有一个被大字吊起,正被人用长鞭鞭打着,另有一个则被扣在一个平台上,撅起屁股正被轮奸着。
放下阿正,正要报告,阿正一跃而起,因没看到刀剑,就施展空手的搏斗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