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滚烫的鸡巴上。
丁子阳心里冷笑:“这是要跟我玩美人计?老子不客气了。”果真毫不客气的握住杨战的鸡巴,只觉湿漉漉的又硬又滑手感出奇的好。
杨战低吼一声伏在丁子阳肩上,古铜色的面皮涨得通红,眼神又迷离又无助,足以叫任何一个女子心醉。
丁子阳原本便在怀疑某件事,至此再不犹豫,攥紧杨战的鸡巴撸动几下,冷笑道:“陛下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杨战闻言抖了抖,俊脸涨得更红了,连忙转开朝着洞口方向,道:“朕中淫药是千真万确之事,装什么了?”他毕竟是个直爽人,几年皇帝当下来学了几分腹黑,但毕竟还没学到家,偏偏面对的又是丁子阳这么个腹黑行家,辩解不了索性耍起无赖来。
丁子阳心里好笑,说道:“小的原本便想着合欢散效力虽强,但陛下武功盖世,不该轻易失了心智,待得小的和舒先生相斗,陛下明面上不停猥亵,其实是伺机相助,想来舒先生即便不收手,最后那一棍万万伤小的不了,只因陛下将小的身子往后拖了数寸,恰到好处的避开了锋芒。”
杨战兀自嘴硬:“朕几时拖你了,你自个儿武功好,下意识躲开了也是有的。”
丁子阳见他面皮涨得通红,分不清是情欲还是羞恼,和往日端正的模样全然不同,禁不住生出几分玩弄之意,用力在他鸡巴上握了握。
杨战又是痛又是爽,从齿缝间抽了口气,回头朝丁子阳怒目而视:“你!”
丁子阳不理,又道:“这是其一。其二,适才小的为保贞洁,不得已想要偷袭陛下的环跳穴,陛下轻易拿住小的脉门,难道也是因为小的功夫太好自己撞上去的?”
杨战这次连无赖都不耍了,直接怒道:“无论你说多少,朕中了淫药,现在还十分难受,便有几分夸大,也……情有可原。”他说的倒是实情,合欢散药力奇猛,他至今仍觉欲火焚身难以自持,只是先前被丁子阳用内力击中太阳穴,人已清醒过来,回想起丁子阳竟会化天门的功夫,心里惊疑不定,正巧舒明月到来,便假装为药效所迷。
丁子阳机敏无双,便是十个杨战也算他不过,心里早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见杨战仍旧嘴硬,顺手便将他的沉甸甸的卵囊握在手中,沾上他自己的淫水揉了揉,问道:“那小的斗胆问一句,淫药的药性现下过了吗。”
杨战也不装了,索性退开数寸,抬起右腿踩在侧旁的山石上,让鸡巴和卵蛋更大程度显现出来方便丁子阳把玩。面色却十分郑重,道:“药性过没过已不重要了,你问朕还要装多久,朕现在也来问你,你还要装多久,丁子阳。”
9、闻讯
丁子阳早料到他要说什么,两手分别握住卵蛋和鸡巴,一面把玩一面冷笑:“舒先生是瞎子,瞎子认错人太正常,陛下连瞎子的话也信?”
杨战挺拔的身子往后倾斜,肌肉紧绷起来显得更为健壮,垂目望着自己的鸡巴在丁子阳手里进出,也不知是不是合欢散作祟,就觉得比肏逼还舒爽,回答道:“舒先生瞎了,朕却没有,你使的难道不是化天门的功夫?”
丁子阳用拇指在他马眼处摩挲,说道:“实不相瞒,小的乃是化天门外门弟子,舒先生将我误认作丁师兄,便是因为这个。陛下若还不信,师尊眼下正在青云山上,大可自己去问。”
杨战见他说得斩钉截铁不像作伪,眼里的神色不禁黯淡了几分,但犹自不信,喘着气正色问道:“你,你当真不是丁子阳那小畜生?”
丁子阳明白杨皇帝肯定早已察觉他和丁子阳说话行事十分相似,今日见自己会化天门的功夫,又有舒瞎子言之凿凿,这才假装药效发作意乱情迷,想要试探出真相。
丁子阳不肯暴露身份,十分严肃的摇摇头:“小的何德何能,连丁师兄丁将军一根毫毛也比不上。陛下用嘴在小的脸上试探过,应当很清楚,小的并未易容乔装,这张脸便是本来面貌。素闻丁师兄的易容术天下无双,但总不至于弄一张活生生的脸出来。”
杨战刚刚用嘴抚摸丁子阳的脸面,看起来是情欲发作,其实是想查探他脸上是否有乔装之物,现下见丁子阳提起,心里更无怀疑,忍不住叹了口气:“是朕异想天开了,你不是小阳,你怎么可能是小阳。”
丁子阳见他无精打采,但因为合欢散的缘故鸡巴仍旧有力的搏动着,不由想起在青云山学艺的日子,师尊亲传的内门弟子只他们两个,可说朝夕相对兄弟情深。丁子阳想着便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陛下和丁师兄的感情倒是很好。听说那年他已准备成亲,陛下在绵州揭竿起义,他便义无反顾从天元山赶来……”
杨战不信丁子阳死了,一心认为他是因为那件事而借死遁离开自己,眼下极不愿提起往事,稳住心神邪邪笑道:“王小牛,你们外门弟子只能认一个师兄,听你言语已认了丁子阳,朕不是你师兄,但也算是你同门的兄长,是不是?”
丁子阳猜到他的心思,答道:“小的不敢同陛下称兄道弟。”
杨战用手挠了挠浓黑的眉毛,冷声道:“朕说是便是。你指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