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感觉,渐渐从刚刚发出剧痛的地方传来。那个隐蔽的深处所有的动静,居然如此清晰,仿佛每一个细胞的舒展和血液的流动,黏膜不经意的摩擦,都可以彻底地让大脑察觉。
腾槟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点起一根香烟。
腾槟戏谑地调笑着:“现在不用
我会被他们弄死的……….
好不容易确定手上涂的膏药已经均匀抹在敏感脆弱的内部黏膜上,腾槟用他在外的手按着东方的肩膀。
“这是我特地从昆虫实验室取来的,非洲的特殊品种。”凯绅用镊子夹起一条不断扭动的恶心虫子,险恶地笑着:“它身上的毛很厉害,会让肌肤肿疼不堪。万一掉进脖子里,连当地的土人都要哀叫那麽一两天。”
里面蠕动的,居然是几十条颜色鲜艳的毛毛虫。
疼?
好疼……..
每次听到科洛特的威胁,东方都吓得不敢再动弹。可是现在想起来,虽然他常常不自禁地违反科洛特的话,但科洛特似乎都没有采取什麽惩罚的行动。
科洛特………….
视线模糊起来,仿佛可以看见科洛特独有的邪魅的笑容绽放在眼前。东方没有焦点地向半空中伸手…………….
“呜………..”东方悲鸣着不敢稍动,只要一挣紮,体内铁管对内壁的摩擦势必要无法忍受。
“乖乖不要动………”然後毫无预兆地整个手掌抽了出来。
震荡的余波久久不能从身体中散去。
清凉的感觉把东方拉回现实。
凯绅打开他特意出去取来的盒子,指着里面的东西,居心不良地问:“东方,这东西有趣吗?”
让人迷惑的是,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想起海边的夜晚。
剧烈的动作几乎让东方晕厥过去,他连尖叫的反应也无法做出,心脏在那一刻失去跳动,而被凯绅钳制的身体则无意识地痉挛。
那被科洛特强硬而温柔地按在怀里安睡的几个夜晚。
他倒不是一见虫子就晕厥的人,不过他已经猜到腾槟的游戏内容。
凯绅放开东方被勒出两道深红印子的脚踝。东方像个失去了力气的布娃娃一样趴在床上失神。
东方困难地偏头,怨恨地望着腾槟---------他在自己的身上不但涂了润滑剂,还有刺激人体敏感度的兴奋剂。
两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看着东方的反应。
腾槟懒洋洋地笑着估计东方恢复神志的时间,看见东方偏头,立刻朝东方靠了过来。
被提醒着,下身的疼痛如火一般立即烧到神经深处。东方这才感觉到已经进了大半截的铁管卡在身体狭窄的地方,一阵撕心裂肺的感觉。
层由於疼痛和挣紮而逸出的露珠一般的冷汗,在灯光照耀下发出淡淡迷幻光彩。
“啊!…….呜呜…………啊!不……………”
渐渐地,模糊的视线微微清晰一点。纤细有着近似於玉石颜色的手指头这才抓紧床上的被单,虚弱的身体随着若有若无的呼吸轻轻震动,仿佛这个时候才从狂乱得要发疯的感觉中挣脱出来,知道如何正确表达自己的痛苦。
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绝美。
“刚刚的只是前奏,现在可以玩新的游戏了。”
“不要!不要!”东方高声叫着,很快又安静下来,屏息感觉毛虫的进入。大概现在还在铁管中爬行,但东方知道它很快就会爬到铁管在体内的出口,自己的身体深处。
没有给男孩适应的时间,腾槟拿着粗大中空的铁管插入娇小的体内。
伴着铁管的深入,细幼嗓门中冲出的惨叫越发凄厉。东方细长白皙的十指在空中乱舞,似乎要抓住某样东西一样不停弯曲伸直。
东方勉强看一眼,立即吓得停住呼吸。
东方无声饮泣着,豆大的眼泪静悄悄滑落到柔软昂贵的丝被上,一头柔顺的短发早被汗水染湿,其中几丝伏帖地粘在优美的额头上。
东方看着凯绅靠近,惶恐地挪动身体逃避。触动体内的铁管,几乎要把五脏内腑都捣出来一样剧痛。
“差点疼昏过去了吧?”腾槟咬着东方没有血色的唇,嘿嘿笑着问。
只要稍微想离开科洛特的怀抱,无论睡得多熟,科洛特都会立即醒过来,在东方耳边低沈地说:“东方,再乱动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终於将拳头完全展开,腾槟由於这项艰难的工作额头也布上汗珠,他完成任务似的呼一口气,转动手腕,把伸直在东方体内的整个手掌左右扭动,让东方屏住了呼吸在凯绅手中好一阵乱颤。
凯绅哪里会让他逃开,一把拖住细小的脚踝,伏身将手中的毛虫送进露在体外的铁管入口。
焦点渐渐凝聚,东方懵懂地望望眼前的腾槟,感觉到他在自己人中上涂了一点醒神的药剂。
这麽说着,凯绅也凑了过来,抓起东方的双腿又是一分,再度把幼嫩的秘处暴露在豺狼一样的淫猥眼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