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告诉映山一个冬天没多少活,他比以前吃胖了。
大娘给大伯和映山批好被褥後,自己到里屋睡觉去了。
看到映山醒来,大伯说想睡就再睡一会儿吧,不要急着起来,饭还得一会儿。
完事後,映山和大伯相抱了一会儿,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後来就睡着了。
由於工作比较忙,一直到年底,映山都没有回家。
这时的映山,也莫名地兴奋起来,自己的鸡鸡也变硬了,感到洪身燥热,十分难受。
大伯关掉灯,躺在被窝里,开始和迎上讲爷爷奶奶的故事。
映山不由自主地把大伯的手拉到了那个部位,大伯似乎明白了映山的意思,说了句 “这孩子” 就用一只手紧紧地抱着映山,另一只手握住了映山的鸡鸡,并来回搓揉。
大伯也非常了解映山的心境,每隔半月二十天,就到县城给映山打一次电话,告诉映山家里的一些情况,千叮咛万嘱咐让映山安心学习工作。
近一年来,映山始终处在丧父之痛中,心里老惦记着老家的母亲和大伯。
这时映山感觉很有意思,就用手来回搓捏着,大伯的鸡鸡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大伯开始一动不动,後来呼吸变得明显急促起来,整个身子似乎有点僵硬,直到後来随着大伯身子猛地往回一缩,映山感觉大伯的鸡鸡射出了一股粘乎乎的东西,弄得映山满手都是。
映山回学校又上了半年学,就毕业分配到山东省青岛市政府,开始了他的上班生涯。
就这样躺了一会儿,映山掀开大伯的被窝钻了进去,大伯伸出手掖了掖被角,顺势搂住了同样光着身子的映山。
背影家园 第二天映山醒来的时候,大伯已经在地上忙着做饭。
没几分钟,映山就到了高潮,精液喷涌而出,感到从来没有过的畅快。
映山开始一点一点抚摸、亲近大伯。
大娘一直坐在旁边看他们喝酒,这时大娘劝大伯不要让孩子再喝了,说孩子坐了一天的火车,早点睡觉吧。
腊月二十三下午三点多,随着火车缓缓驶入家乡的小站,映山显得有点说出不的紧张,渴望早点看到大伯又不知见到大伯是什麽样。
慢慢地,映山感觉大伯尽管是隔农民,一字不识,但说话慢条斯理,体贴入微,时时刻刻牵挂着自己,人也变得越来越慈祥可亲。终於到了年底,映山决定春节回老家过年,当他把这个消息告诉大伯的时候,大伯显得一层高兴,说他早就盼望着映山回来,他一定到车站接映山。
吃早饭的时候,父子二人虽然对面而坐,但似乎谁也不敢正眼看谁一眼,好像都犯了什麽错误,各吃各的,话也很少。
走的时候,大伯送他到村口,一路上父子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在映山就要上车的时候,大伯突然拉着映山的手,满眼含着老泪说,你好好的念书,不要惦记家里,你父亲走了,家里还有我呢,你放心去吧。
那天上午,映山离开老家,继续上学去了。
映山说我也睡不着了,就起来了。
摸着大伯皱纹渐多而又棱角分明的脸庞,感觉到的是一种沧桑、成熟;握着大伯粗糙而又有力的大手,感觉到的是一种温暖、安全;偎着大伯光滑而又厚实的身体,感觉到的是一种踏实、满足。
大伯仔细端详着映山的脸,说了句“你瘦多了。
大伯说那也好,明天再喝
那天刚好母亲去了姐姐家,映山就好大伯打车回了大伯家,到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大娘早已准备好了饭菜,父子二人坐在火炉旁,边喝酒边聊着一年来各自的情况。
映山转过身,把一只手伸进大伯的被窝里,开始握着大伯的一只手,後来慢慢抚摸大伯的胳膊和胸部。
映山第一次这麽近距离真切地大伯的整个身体,他感觉大伯洪身透着温暖和力量,有种立刻想拥抱的冲动。
映山先脱衣服睡下了,大伯出去把大门锁上,把尿桶提进来,然後脱光衣服坐在炕上,微笑着让映山看他这一年胖了没有。
映山走下火车一眼就看到了大伯,老人站在凛冽的寒风中,身穿一个大皮袄,头戴一顶旧皮帽,正垫着脚从人流中搜寻映山的身影。
映山躺在被窝里,借着白炽灯温暖的光线,开始仔细端详赤裸着身体的大伯,一头短发有点花白,额头宽敞明亮,嘴唇厚实,牙齿洁白,脖子粗短,古铜色的皮肤,上身健壮而又丰满,肚子微微突起,阴毛细黑稠密,鸡鸡自然下垂,胳膊和腿显得匀称而又有力……
映山尽情地享受着这份幸福,慢慢地把一条腿斜跨在大伯的身上,一只手握住大伯的鸡鸡。
酒一直喝到夜里十一点多,每人能喝八九两,大伯的酒量很大,映山感觉差不多了。
大伯继续讲着故事,好像什麽都
映山喊了一声“大伯”,大伯顺着声音发现了映山,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忙着向映山跑过来,两个人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