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难友,不知自己这种给人作牛作马的生活何时是个尽头。一天深夜,正躺在用干草铺的床上睡觉的肖强被人用皮鞭打醒,还没等他完全清醒,就和同室的其它七个难友一起,被人象驱赶牲畜一样光着身子赶出了囚室的大门,肖强一边走
,
一边注意到别人囚室里的人也都被赶了出来。他们随着人流来到了监狱中心的小操场上。 操场上集结了一大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肖强眯着眼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大概有四百来人,全是被抓进来的年青小伙子,大家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惊胆战地望着前方的主席台台上有一个光线很强的灯,把它前面的一小快地照得雪亮,而操场其它地方则是一片让人不安的漆黑。终于,主席台处出现了一个瘦高的身影,是的,就是那个让所有进监狱的人吃够了苦头的少年。肖强看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抖。“现在,你们给我排好队,一个个依次到我面前来,马上执行!!”少年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要到我面前的人身上不能穿一点东西,否则的话。。。”少年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立刻,台下响起了一阵西西所所脱衣服的声音。在少年的命令下,大家排成了一长长的队伍,依次走上前去,台上不时传来啪啪地击打厚实肌肉的声音,肖强的视线小心地透过前面密密麻麻的头颅,他看见那少年把灯对准上来的每一个人,象打量牲口似地仔细看着面前一个个精赤的强健男性躯体,那少年不时拍拍面前
的男人的肩膀,捏捏他的阴囊,朝他的小腿上踢上几脚,又象买牲口时一样让他张大嘴检查他的牙齿。。。。。检查完了,那少年会让受检者暗他的要求站在左边或是右边,每个上来的人都如此,无一例外。 肖强看了看,大多数的人都站在了少年的左面 ,而在右边的人看起来不如左边的那些人那样强壮(当然是相比而言,因为能进来的全是些百里挑一的壮汉),他心里不由涌起了一阵
隐隐的不安。轮到肖强自己了,一阵屈辱的检查后,他被分在了左边。
人流不断向前涌动着,终于分完了,肖强看了看,被分在左边的大概加起来有三百多人,大家都老老实实地按命令站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少年瞅了瞅他们,似乎对这三百多个年青壮汉的驯服很是满意。他转过头,一挥手,右边站着的那些人被迫走到了操场中心,刚站稳,他们后面忽然冒出了十来个黑衣人,人人手里都端着枪,还没等肖强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阵枪响,那近一百个被分在右边的人发出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叫喊后,都被打死在了操场上,殷红的鲜血流满了操场。肖强他们被惊呆了,少年缓缓转回头:“你们是很走运的,你们的体格救了你们的命,现在,你们,全都给我跪下!!!”“轰轰轰”,操场上响起了一阵沈闷的膝头着地的声音,面对这血淋淋的真实的屠杀,剩下的那三百来个人全都屈服了,残存于大家心头的那一点点反抗的意识全都无影无踪,在
少年面前跪倒了一大片。这时,监狱外开来了几辆巨大的军用车,无数的车前灯把操场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少年又选出了十个彪形大汉,个个的身高差不多都有一米九,浑身的腱子肉让他们看起来就象一头头熊一样,但他们现在在少年的命令下,从监狱的大仓库里抬出了一顶肩邑,是的,肖强曾在电影里看过,就是古代帝王所乘坐的那种由人抬着走的交通工具,现在面前的这具肩邑就和电影里的差不多,木质的,上面雕着镂空的花纹,四周还安着粗粗的杠子,上面还描上了精美的龙的图案,杠子每面两根,构成了一个复杂的井字型,供坐的大木榻可能有1平方米,上面还垫着柔软的丝锦垫。。。一声令下,八个被精选出来的彪壮青年每人将一根木杠放上自己肩头,老实地跪在地上,其余两个一人举起了一个豪华的缎制的古式遮阳幕,另一个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少年踏上那
人的光背坐上了肩邑,又令那充任楼梯的男人在那八个壮小伙的阴囊根部绑上了一根长长的麻绳,再和成一根,交到了少年的手中。其它的三百来个男人光着身子被驱赶着上了军车,那少年这准备拉动绳子,忽然来人报告说人太多,车装不下。少年皱了皱眉,问道:“还有多少人?”“大概还有五十来个。”“给我把这些牲口绑起来,拿麻绳栓住阴茎,一个一个串起来走!”肖强没有挤上车,只能眼睁睁地让人用一根几十米长绳子拴住了生殖器,和别人的那话儿连在了一起。少年猛地拉动绑着八条粗壮阴茎的麻绳,八名虎背熊腰的年青男人发出一声闷吼,用力扛着肩邑直起身子站了起来,快步地向前冲去。
拴着五十多个精壮男人阴茎的绳子也握在了那少年的手上,五十多个赤条条的男人被反绑着胳膊,串在一起,象狗一样被牵拉着奔跑,肖强也在其中,长长的队伍后是装着剩下那几百个当奴隶的男人的军车。是时正是秋夜,冷风不断朝肖强赤裸的身上刮来,他只有卖力地跟着队伍奔跑着,有时慢了一点,那捆着自己生殖器的麻绳就会勒得更紧。肖强在心里不住地骂着却又无可奈何。在少年的命令下,所有的奴隶边跑边象军训时那样大吼着“一,二,三,”可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