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龙床边沿,已经垂下了一道明黄色纱帘,以防春光外泄。
龙床上,司马顒正在慢慢脱下狗儿的衣物,没有粗暴地撕开,而是充满耐性,好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玻璃器皿。
「不用害怕,朕会很温柔的,不会再粗暴了」
司马顒见他不自觉地轻抖身体,心里明白十年来的恐惧惊惶,早已在狗儿身上留下深刻的烙印,并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消除的。
「主人,真的不会用藤鞭抽打奴吗」
已脱下铁头罩的狗儿,鼓起勇气,大胆地问主人。
「不会,你见到这里有吗」
司马顒边说边吸啜他的胸口,留下一些小红点。
「主人,奴是在发美梦吗,会否突然醒来,发现一切还是如原来一样的」
他眼眸里滴下两颗如珍珠的泪,他是知道主人讨厌他哭,但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乖,把过去了的都当作恶梦般,还有在床上,朕特别准许你称朕为顒,不用称朕为主人,你也不要自称奴了,就用我或旭儿吧,清楚吗」
司马顒怜惜地用舌头吻掉他的泪。
「清楚了,主」
他尚需时间去适应。
「顒,是顒」
司马顒打断了他的说话,轻声纠正,语气虽然很温柔,但也流露出不会妥协的表情。
「顒」
狗儿终於说出皇帝渴望听到的话。
司马顒喜悦地轻舔他的ru尖,使他轻吐呻yin。
自从他十三岁承欢以来,这七年里经历过无数的性事过程里,从来没有前戏,直到今日。
当司马顒把软绵绵的枕头垫在他的屁股下时,狗儿已经情慾勃发,双眼火热地看着主人,比起用春药的效果更好,皇帝满意地笑了。
司马顒虽然已经先用手指把药膏涂进去,但还是再涂一些在龙根上,然後小心奕奕,只把gui头部份送入他的菊xue。
「会痛吗,旭儿」
司马顒一边轻轻的抽送,一边揉搓他的阳物。
「不会,顒,快点吧」
狗儿对司马顒突如其来的温柔很不满,他早就不是处子了,主人开苞时不怜惜他,现在才来怜惜他。
「朕是怜惜你,你还不领情,讨打」
司马顒於是深深的刺进去。
他听到讨打两个字,立即露出惊愕的神色,唯恐主人又拿藤鞭抽打他。
「朕是用大rou棒打你了,以後都是,不要怕」
司马顒安抚他。
最後,两具rou体纠缠在一起,翻滚呻yin,主人猛烈进攻,奴隶挺腰相迎。
龙床剧烈地摇晃起来,很久才止息下来。
「旭儿,快点睡吧,朕陪伴你」
司马顒知道他很疲累,因为今日多次宠幸了他。
「顒,要不要先戴上铁头罩」
他虽然很疲倦,但奴隶的本能发挥作用,让他没有忘记。
「以後不用再戴上了,让那贱奴戴吧」
司马顒突然认为铁头罩很丑陋,不希望它再出现在他身上。
「但不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吗」
他疑惑地问主人。
「他们知道又如何,朕稳如泰山,还能怎样,难道把你拖出去杀掉吗,你不用担心,听话,闭上眼,好好休息,朕也累了」
司马顒笑着搂住狗儿入睡。
他在心里想,主人现在玩的这个游戏很好,希望不要那麽快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