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呃……嗯………」俊安被塞满碎布的嘴里依旧能够发出一叠的呻吟声:「呃……呃……唔……呃……,唔……唔………」就在这样被人手淫了数百下之後,俊安终於射精,白稠的精液标射在小腹和胸前,阿介的手上也沾了不少。阿介似乎也有些亢奋,因为他的一只手也正往自己裆下摸去。俊安则是眼光涣散地盯着老大。
俊安今天恰巧穿着一条白色比基尼式内裤,不但腰身两侧相当窄,腰部也很很低,几乎仅仅裹住阴茎和睾丸罢了,并从裤缘四周展露出浓黑的阴毛。老大用三根手指从俊安的会阴慢慢往上滑动,指尖像搔痒一样地触过阴囊,再去抚摸他的阳具,俊安一时之间抵不住这种挑逗,阳具迅速勃起,撑得那条三角裤曲线毕露,他的身体同时因为舒服而痉孪悸动,可是由於双脚被缚住了,俊安只得用脚跟蹬住地板,白棉袜包覆着的脚背像男芭蕾舞者跳舞时一般奋力弓起;俊安嘴巴里虽然塞了布团,也依然发出轻轻哼声。这时,这位『老大』却不知什麽时候在右手上多了一把亮晃晃的弹簧刀,俊安的『性』致顿时烟消云散,他暗忖不妙,莫非是要……。老大用刀刃在俊安的下体部位摩擦良久,眼睛似笑非笑地瞪着他,而俊安也是眼神一刻不离地盯着老大手上那把弹簧刀,他的心更是『噗通噗通』快跳出了胸腔一样,『被阉割』的恐惧刹那间直冲脑门。这时只听到「唰─」的一声,俊安立刻晕厥了过去,三个男人却同时纵声大笑,原来那位『老大』只不过是把俊安的三角内裤给割开而已,但俊安的阴茎此时已经萎缩到不及盈握的程度。人性的直接反应大概也莫过於此,『命根子』之所以被叫作命根子,这不正是最好的写照吗?
俊安的阴茎可以说相当挺直诱人。阿介愈搓愈用力也愈快,俊安虽然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可是依然会产生兴奋的快感,从绑他双手双腿的绳子被紧紧绷住,就知道俊安难耐的程度了。尿道口开始渗出大量透明的润滑液,整个龟头油亮油亮的。
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人这才说话了:吴俊安,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三年前你害老子坐牢,三年後,我也要让你爽个够!俊安对这个看起来大概卅五、六岁的男人终於有了印象,这个人是他三年多前在一次值勤时和警方合力围捕到的一名强暴未遂犯,现在一时之间记不得他的名字,好象是姓连,当时新闻媒体还一度把他冠上过「xx之狼」的浑号。俊安心想『完了』,这种黑道人物要报仇时,真的什麽事都作得出来,搞不好还会弄出人命的,他立刻警觉到事态严重,可是怎麽脱身呢?……
老大摇摇头。阿介马上盘坐在俊安身旁,开始用手去上下搓动他的阴茎。起先还没什麽反应,慢慢地俊安苏醒过来,阴茎也开始再度勃起,龟头由於充血而特别红润,颈部有很深的沟槽,青筋隐隐浮现。
这间奇怪的屋子虽说是一间工厂仓库,可是却铺了木质地板,而且还打过一层蜡,三个站着的男人都没穿鞋子。这时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子走到俊安两腿中间蹲了下来,一脸似笑非笑望着俊安,然後邪邪地说:看来我们的麻醉烟蛮有效的,这名男子却一边用右手往俊安的裆下摸去,从大腿根部摸到睾丸再向上碰触俊安的阴茎,他继续说:你知道员警捉到强奸犯以後,在看守所里其他人是怎麽对付的吗?今天就让你试试。话一出口,那名男子便用右手狠狠抓住俊安整个下体,令他不得不倒抽一口冷气,并且痛得激出一身冷汗。
俊安也看到这间屋子里除了他,另外还有三个男人,虽然其中两个都穿着西装,然而凭他在保全公司的经验,一看便知这几个人全是黑社会中人,俊安脑海中直觉反应出两个字-寻仇,但脑海中却又一时遍寻不出这几个人究竟和自己有什麽瓜葛,如今只有听天由命的份了。
对俊安来说,被男人玩弄他阴茎,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可能还是难得的经验,然而现在身体被捆绑不能表达自己的意
那个『老大』走到俊安身旁也蹲了下来,眼光从他脸庞向下游走,最後停在俊安下半身部份,他淫淫地笑着:「干!耍性感是不是?三角裤那麽小。
老大使了个眼色给其中一个男的,说:「阿介,用手给他打出来。
那个叫『阿介』的男子正是刚刚狠命捏过俊安下体的那位。他徵求着说:「老大,要用套子还是不要?」
老大邪邪在笑:「安那,爽不爽?我还要给你尝尝车轮战。」说完,另外一个男的也上前蹲在俊安分开的双腿中间,他手上还拿了一个粉肉色按摩套。他不待俊安恢复,便直接把按摩套套上去猛力地抽动。俊安被过度刺激後,脸部呈现相当难过的表情,嘴里哼哼唧唧的,他身体上的精液也因为躯体不安的晃动而流下来。割断的三角裤早被臀部蹭到一旁,双脚上的白色休闲袜也因为扭动显得淩乱。
时另外那个穿西装的男子也走过来,他用右脚搬弄俊安的脸,然後说:「老大,这个吴俊安看起来很斯文,你那个时候怎麽会栽在这个人手里?」他几乎是在揣俊安的脸庞,这个人穿了丝质男袜,那种尼龙丝纤维与脸部肌肤碰触的感觉使俊安有种莫名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