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有一扇门被拉开,有个女孩探头出来。白涳濛?你迟到了。声音中隐隐不满。真宙呆住,这不是康绍琦的声音吗?
你有急事吗?白涳濛问真宙。真宙摇摇头。
来了,给你带了个客人。白涳濛牵起真宙进了房间。
康绍琦也没想到,会遇见真宙。距离上次见面,她好像瘦了,憔悴了一点,有一点我见犹怜的感觉。她对真宙倒没有特别厌恶连砚管不住鸡巴怨不得真宙长得美。但是真宙见到她,立刻移开了目光,垂下眼,有点心虚的样子。
白涳濛让真宙在自己身边坐下,专门叮嘱服务员拿个厚坐垫来。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康绍琦首先发问。
遇到了。白涳濛在桌下握了握真宙的手,坐飞机过来这边辛苦了。
不辛苦,康绍琦刚想说有私人飞机,但她看了眼真宙,还是住口了。
把你约出来也不容易,我就直说了,白涳濛制止了外面是否上菜的询问,开门见山,我想问,康家和我朋友到底什么仇怨,为什么找人做这种流氓才做的事情对付我的朋友?
话音刚落,两人都露出震惊的表情。白涳濛看向真宙,对方正用唇语问她怎么查到的,康绍琦又惊又疑,心想难怪真宙看上去气色不好,但是她确定自己没做过
我不知道康绍琦否认,尽管分了手,但她对连砚没有多大怨恨,更谈不上要对付真宙。但转念一想,她立刻想到了罪魁祸首。你等等,我打个电话。
请便。白涳濛礼貌地摆手示意她尽管打,转头关心真宙回来杨城后的情况。
电话响了一声就立刻接通了,电话那边的声音带着一点嘶哑,似乎是一整天都在讲话导致的劳累,他压低了音量,性感到极致。想我了?
康绍琦克制住了这幅声音的诱惑,小声询问,你找人打了真宙?
康培深惊讶了一瞬,旋即恢复镇定,是啊,连砚出轨了。这件事我没想让你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听到男人坦然地承认了这事,康绍琦真想隔着电话传送一个大拳头锤到他身上,我一点都不生他们的气!我现在有点生你的气了!
隔着电话,他都能想象到她的表情,眉毛皱着,小巧的鼻子也皱着,如果真在她面前,恐怕就一个粉拳锤过来了。那我道歉,回来以后你想用什么姿势都可以,绝对cao到你下不了床,可以吗?
幸好有人和我说了!康绍琦刻意忽略他的提议,尽管身体已经条件反射似地起了反应,在听到他说想cao自己的时候小xue猛烈地收缩了一下。
那么,是谁告诉你的呢?康培深眯起眼睛,并不掩饰语气中的危险。
王燃跟我说有人约我,她说她叫白涳濛。康绍琦直接说了,反正瞒着他也没用。
姓白?康培深不悦,早知道查真宙的时候查得细一点了,这下可以说是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嗯。康绍琦点点头,对面两个女孩还在小声聊着,看上去关系很好。
你跟王燃说,等我回国,把他钉到箱子里面推进太平洋漂流去。康培深皱着眉记下这件事。秘书进来示意,再不回去谈判的对方就要走了,康绍琦耳朵尖,听到了,只好先让他回去工作。
挂掉电话,康绍琦充满歉意地看着真宙,抱歉啊,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跟连砚分手了,是我叔叔,他以为你俩出轨了,所以背着我找人了。但是要怎么解释其实我跟我叔叔上床得更早以至于我并不是很在意后面你俩也上了床这件事呢?根本没法解释啊,康绍琦一边在心里吐槽小叔挖的坑一边提出补偿,要不,我赔你医药费?
真宙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她既心虚又生气。矛盾地感情交织着,心情复杂,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