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丧气了,这里是在南美丛林中间,你就管逃出这幢建筑,外面的热带雨林也会吃掉你,我可不想失去这麽可爱的宠物,是吗?”
杰森的眼中兴致勃勃的光芒令丝瑞不敢直视,不知道杰森要干什麽,杰森劈开丝瑞的双脚立在丝瑞的两腿之间,高举红酒瓶。
见到杰森举着长颈的法国1972年洛格山庄出产的举世知名的红酒,丝瑞隐隐觉得异常恐怖阴暗的浓云朝自己罩来,而且由一个陌生男人站在自己两腿之间,下面大张开,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得一张一合的穴口也令丝瑞觉得有些窘迫。虽然早已经抱定必死之心不怕任何的侮辱,可是当杰森提到可以有机会离去後,整个人好像重新复活一般,变回原来的沃夫。
“看,你的嘴在一张一合跟我要酒喝呢。”
杰森的笑容变得邪魅,丝瑞的脸瞬间惨白。已经明白过来杰森想干什麽,再次缓缓地闭上眼睛,决定当自己已死,如果死了反而更好,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下体被无情地抬高过头部。
杰森轻舔丝瑞半抬起头的分身,怜爱地用舌尖轻轻缠绕。
这样的爱怜对丝瑞来说无异於一种酷刑,每一次舔下都带来痛不欲生的剧痛,只能闭着眼睛默默强忍。
冰冷的瓶口触碰到柔嫩的穴口时,瓶下温热的身体仍然忍不住一颤。
花心因为前一天按摩棒的肆虐和剧痛的刺激已微微张开,可以见到里面肉红色的内壁。
五英寸细长的如孩臂的酒瓶被迅速地倒过来,向内插入。
瓶里的红酒倾泄进入直肠,火辣辣地无情地灼烧有些破损的粘膜,被死死扣住的身体剧烈痉挛一般地颤抖,不用多久已布满冷汗的汗珠。却仍然紧闭着眼,一声不发,下唇咬破出血,一滴一滴染红洁白的床单。
失去红酒的透明酒瓶在灯光下闪烁明亮耀眼的光泽。酒进入到还剩四分之一瓶时停止,酒瓶也只插进瓶颈就受到前方的阻碍。
“还真紧呢。”杰森用力地扣住丝瑞的身体,不让他轻易地挣脱,不顾他的痛感,舔弄他的分身和小穴周围的皮肤,“来,宝贝,乖乖地全部吃下去。”
丝瑞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肌肉,希望痛苦快快结束。
杰森再用力推了推,果然可以再进入一点,用力地再次一推,酒瓶进入到中间向内凹的部位,丝瑞已经痛晕过去,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这麽快就晕过去了。”
杰森还没有玩过瘾,因为丝瑞的晕倒令肌肤更加放松,再次用力把酒瓶向内推,酒瓶终於全部没入,丝瑞的下体早就鲜血四溢,入口处撕裂了一个半英寸长的伤口。
最後的一推,晕倒的丝瑞被疼痛惊醒,身体完全被痛楚吞噬,感觉不像自己的身体。酒瓶顶在身体内的某处,剧痛中却仍传来异样的感觉,快感随着痛苦麻痹全身,竟然产生一丝软软的,暖洋洋地感觉,丝瑞对自己说,这就是临死前的感觉吗?真是美好呀。
杰森却不让丝瑞沉浸在痛苦到极致的快感中,恶意地把丝瑞的下体放下,空出手来不住抚弄丝瑞无法解放的分身,一阵阵的如锥凿的痛苦把所有的痛感带回丝瑞的大脑,从嘴唇流下的鲜血更急。
轻拍丝瑞的脸颊,杰森再次展现温柔的恶劣,柔声说:“来,亲爱的宝贝,睁开眼睛,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可以反抗吗?要放弃身体上唯一的自由吗?
置身地狱中的丝瑞无论杰森怎麽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都不肯亮出湛蓝的眼眸。
“乖,睁开眼睛,如果你睁开眼睛,我就松开禁锢的小环。”
多麽甜美的诱惑,就像夏娃面前禁果,可以不睁开吗?为了能稍稍减轻一点痛楚连最後的尊严都被剥夺吗?
丝瑞的眼睛缓缓地打开,眼帘里碧蓝色的眼珠因为痛苦再加加深颜色,像全世界最为瑰丽的蓝宝石,这样的折磨也没有夺去它的光泽。
分身上的小环打开,分身却仍然半抬着头,仿佛忘记自己的作用,永远不会再完整地抬起。
杰森欣喜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总觉得缺少了些什麽,就像华美的乐章里缺少了一个音符,令人感到无比的遗憾和空洞。
看到床单上鲜美的血花,杰森终於找到缺少的东西。
坐在床沿,扶起丝瑞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丝瑞纯蓝的眼空洞得没有任何方向。
“来,宝贝,痛吗?痛就叫出声音来,来呀。”
丝瑞几乎没有自己的意识,对杰森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杰森的手再次抚上他已经是紫红色的分身,却只让丝瑞再加剧烈地颤抖。
“来,叫呀——”
杰森不耐地大吼起来,没料到丝瑞似乎真的听到他的呼声。
先是小小声的,仿佛从心里压迫出来的声音,低低地嘶哑地传出……
杰森兴奋得如指挥乐团般挥舞起手臂,“来,继续,来——”
声音渐渐地变大,依然嘶裂般从噪子里喊出……
逐渐——继续——声音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