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的耳根很软,耳根子软的人,往往抗拒不了别人的哄骗。
白洛因攥住顾海的手,“我没事,你别这,真的没必要这么冒风险。”
他?法忍受自己的这个地方被另一只手触碰,尤其还是一个男人的手。假如就此打住,两个人各自在被窝里搞事儿,白洛因还能勉接受。但是真要让这个人给自己释放,白洛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象。
顾海的手从白洛因的小腹处慢慢下滑。
白洛因瞬间屏住了呼吸,陌生的手掌让他全身上下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数感官神经开始?限制地膨胀,他扭曲脸去拉扯顾海的手,被顾海一个吻吞掉了大半力气。
睡袍散开,顾海的腿触到了白洛因的皮肤,身体的热度在此刻融合,顾海的眼神被熏得邪红。他的牙齿轻轻啃咬白洛因的薄唇,感觉到他的抗拒和不安,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惶恐,顾海把自己的嘴转移到了白洛因的耳根处。
白洛因声音微微发抖,“你别逼我。”
顾海的舌尖触到了白洛因的耳垂,试探,挑逗,恶劣地打圈,最后用两片薄唇轻轻吸住,舌尖碾压蹂躏。
“顾海,我没法……”
白洛因的眼神转向顾海近在咫尺的脸。
白洛因从嘴角挤出一个残破的闷哼声,胸口像是瞬间通了电,快感一拨一拨堵住了他的喉咙。他觉得屈辱,觉得只有女人的这个部位是敏感的,他一直在冷落这两只。所以当顾海的手触碰到这里,肆意地亵玩时,他对这种陌生的快感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顾海说,猛地俯下身吻住了白洛因。
顾海的语气不重,但是有一种烈的安神静心的作用。
“我很清醒我在做什么。”
顾海钳制住白洛因的两只手,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脑子里只有一串字符,“只要你敢……只要你敢……只要你敢……”他等不及了,他太想要了,他脑子里除了白花花的肉,什么都没了。他清清楚楚地记得,白洛因睡袍里面是没有穿任何衣服的,小裤衩都没有,一种想要和他的身体完全贴合的愿望让顾海的脑袋几乎爆炸。
结果,脚还没在地上站稳,就被顾海重新摔回了床上。
“因子,不怕,真的不会有事的。即便真有事,我陪你。”
觉得顾海根本没把自己的顾虑当事儿,说多了也是废话,干脆直接下床,打算找另一间卧室睡觉。
顾海喘粗气,“为什么不行?我想摸,我特别想弄你。”
顾海赤裸的身体贴紧白洛因的身体,滚烫的脸颊贴在白洛因的脸颊,抱得紧紧的,让他充分感受到自己身下激昂之物的热情和爆发力。感觉白洛因抵抗的力度没有松弛,顾海轻轻咬住白洛因的肩膀,一下一下用牙齿咯,仿佛在传递什么情绪。
坚硬的触感让顾海的心头为之一震。
“不行!”
感觉到白洛因手臂力量的松弛,顾海的手顺白洛因的腿根摸了上去。
顾海的手开始熟练地撸动,变
顾海猛地解开白洛因睡袍的带子,带老茧的拇指按上两颗红豆,在白洛因怒瞪的双目注视下,不容分说的大力*,并伴随腿间的摩擦。
顾海用手轻轻抚白洛因的脸颊,轻语道:“别害怕,有我呢!”
也许,等待比承受更令人煎熬。
睡袍已经散落在床上,被子早就不知道被蹬踹到了哪里。顾海如同一只丛林里跑出来的公狮子,嗷嗷叫唤扑向心仪的猎物,他的呼吸早就不知道急促成了什么,身下的那活儿热得像烙铁,一跳一跳地展现它蓬勃的生命力。
“因子,我控制不住了……”顾海的热气吐到了白洛因的脖颈上。
白洛因一把攥住顾海的手,声音厉狠不留半点儿余地。
“貌似性传播也是肝病传播的一种。”
白洛因狠狠一脚踹在顾海的小腿上,嘴里除了“不”什么都不会说了,他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玩弄,屈辱、折磨、不甘……所有难受的词汇齐齐涌上大脑。可他?力反抗,顾海的唇舌太温热,他憎恶自己的感官是如此脆弱,此时此刻他?耻地需要这个男人的安慰。
“唔……”
什么风险不风险的?爷是想找机会占占便宜,平时去哪找这么好的机会?又能把便宜占,还能打?私的幌子……
“到此为止吧。”白洛因攥顾海的胳膊已经爆出了青筋。
“不行!”白洛因一把推开顾海,“绝对不成,你别犯傻了!”
白洛因的手嵌进了顾海的肉里,一种绝望和亟待解脱的滋味在心里交织,牵扯他的所有感官神经。顾海迟迟未动,白洛因像是在等待一种刑罚的开始,惶恐不安,频临崩溃,又在?法制止的情下,渴望他早些到来。
“别说话。”顾海的呼吸随白洛因的心跳律动,他开始在从白洛因的额头往下亲吻,眼睑、鼻尖、下巴、喉结……
第一卷:悸动青春 91笑声洒了一路。
“我记得唾液也传播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