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都不敢有一刻停下。他们只有默默忍受着寒冷水流的不断冲击,更加用力地搓动着浑身每一块肌肉,以图能让不住打着冷战的身体稍稍暖和一点。每个人都像一头真正的畜牲一样沉默着,任凭少年随意打量着他们不着寸缕的健美身躯。有时候看得无聊了,少年还随手将石头朝他们扔过去,就像对待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一时间石块四处飞溅,但没有一个人敢躲避少年恶作剧式的袭击,就这么硬生生地用身体承受下来。有几个被石块砸得头破血流,也只能一声不吭地强忍着怒火,任凭水流冲刷着头上不断流下的鲜血,双脚稳稳地站在那里一刻不停地继续搓洗着身体。巨大的瀑布从山崖上直冲而下,溅起无数细密的水雾。一个小时过去,四周的气温也越来越阴冷刺骨。就算全身被军用毛毯和壮小伙身体包裹环抱着的少年也渐渐感到了一丝寒意。也该换个地方让这些牲口锻炼锻炼了。少年眯缝着眼睛望了望,在瀑布上方的山崖上有一块稍微平坦的山地,可以到上面去游览一番。但是并没有栈道通向那里。但在他眼里这根本不是问题,面前这一大群全裸猛男就是组成肌肉栈道的最佳材料!一声令下,一百头奴隶军人立刻在瀑布下集结成了一个整体。那块山崖大概有4,5个人那么高,这一百头壮小伙就这么排成整齐的队伍,一个挨一个四肢趴地地跪了下去。两边山崖间的距离刚由第一层20头壮小伙排成队跪满,第二批的20头壮小伙又立刻跪上第一层战友的脊背组成肌肉栈道的第二层。一批批的壮小伙迅速地跪趴上前面一批战友的脊背,就这么满满当当地跪趴满了五层之多!放眼所见全是一具具层层叠叠整齐跪趴着的黝黑健美男体,一时间占据了山谷两边的空隙,稳稳当当地组成了一条由一百头健壮小伙的全裸躯体组成的肌肉栈道!随着少年将手中掌握着的那条捆绑着赵震涛阴茎的绳子一拉,奴隶连长赵震涛就这么驮着少年用四肢在地上爬动起来。身后的那头壮小伙也紧紧跟在后面,保持着跪姿用膝盖向前行进着,以确保少年能时刻躺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就这么驮着少年爬上了木质栈道的阶梯,来到了肌肉栈道的起始处。望着前方无数具整齐排列的宽大厚实的脊背,少年满意地翘了翘嘴,一勒缰绳一记鞭子落下,赵震涛立刻爬上了那架高达五层的肌肉栈道,开始驮着背上的少年在无数壮小伙的脊背上用四肢奋力朝对面的山崖前行。这是怎样一种奇妙的感觉啊!少年高兴地看着下方无数头充任肌肉栈道的壮小伙们。骑着猛男在地面上爬行与在肌肉栈道上爬行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那不是冰冷坚硬的地面,而是一具具满蓄着无穷力量,散发着火热体温,活生生的强壮年青男性躯体啊!这感觉实在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为了尽情地体验这种匪夷所思的质感,少年下令让赵震涛将爬行速度放慢,同时还故意用一根削得尖尖的细长硬木棒狠狠戳刺着下面的肌肉栈道。每一次将木棒尖头胡乱戳进下面某头壮小伙的背部肌肉的时候,除了一声惨烈的嚎叫之外,都会让坐在赵震涛背上的少年感觉到一阵颠簸,那是由充任栈道的壮小伙的身体在剧痛下不受控制的猛烈颤抖所引起的。这个发现让少年更来劲了,勒着缰绳让赵震涛随时停止前进,操起手里的尖木棒开始一刻不停地用力猛扎着下方每一具赤条条的躯体,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痛到极点的嚎吼,感受着他们战抖着的身体,以及背部大块大块的发达肌肉痛苦收缩隆起所带来的道路不平衡感。每次用尖木棒狠狠扎进壮小伙子们身体不同部位的肌肉,比如说分别扎进后背,肩膀,胳膊,腰部,臀部,大腿,小腿的肌肉群时,所带来的肌肉栈道的平衡变化似乎都有所不同,连猛男们的惨叫声都各不一样,或低沉沙哑或高声嘶吼。即使是同一头壮男的同一块肌肉,猛力深扎再猛然拔出与刺进肌肉里再缓慢用力搅动,两种方式所发出的惨叫也有高有低有长有短。
这个发现又让少年高兴得哈哈大笑!这条不到30米的肌肉栈道赵震涛驮着少年整整爬了十几分钟,等到好不容易到达瀑布上方的山地时,那条原本尖锐无比的硬木棒子的前端在20头壮小伙浑身的健硕肌肉里狠扎了无数次后已经变钝分岔,上面的毛刺上还稀稀拉拉地带着些肌肉残屑,来自不同壮小伙伤口里的大量鲜血将整个棒子前半段染成了一片恐怖的血红。在他身后经过的肌肉栈道上已经被血迹布满,一具具宽大厚壮的脊背上到处都是不断喷涌着鲜血的伤口,一滴滴一股股顺着下面四层每一个跪趴着的壮小伙的全裸身躯缓缓流下,一直流到了山谷底部的岩石上,转眼间汇入静静奔流的涧水中,将涧水也慢慢染成了一片地狱般的腥红。少年依然舒适地骑坐在那具由两头健硕奴隶军人组成的肌肉椅子上。在他的面前挤挤挨挨地跪满了那一百头全裸猛男,有的身上还流着血,那是肌肉栈道最上一层的那些饱受尖头木棒戳扎折磨的受伤小伙子。伤口处剧烈的疼痛与大量失血的晕眩让他们浑身颤抖冷汗直冒,但也只能强撑着浴血的身体一声不吭地直直跪在那里。四周一片静寂,只有山林中的几声鸟叫与奴隶军人们一大片粗重野蛮的呼吸声相呼应。只见少年手一抬,几头奴隶军人立刻站起来走到少年面前跪趴下去,搭手扶肩地组成了一张宽大的肌肉桌子。另外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