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桐嗔道:“你是不是忘了……”
孟峄订了一箱玫瑰花瓣,本来是想洒在床上桌上地板上,像花店的宣传册照片那样,在营造出的浪漫氛围中给她做烛光晚餐、一起看电影、一起从浴室滚到床上,两耳不闻窗外事。
席桐刚才提心吊胆,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生怕保安发现,这种会儿人走了,她才松了口气,还没缓过片刻,他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
他在温暖的体内驰骋,蕾丝胸罩的肩带在颠簸中滑落在臂上,一只皓白光洁的乳在空中摇摇晃晃,他一口叼住,舌尖挑拨着蓓蕾吸吮。
里面已经足够湿润,他一进去就直达终点,撑得花径满满当当,对着最敏感的地方连连发力顶去,花穴在迅疾的攻击下骤然绞紧,无助地淌着口水,吞咬巨大的性器。
皱。
她乳尖微痛,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却被他撞得说不出话来,溢出口的是娇媚至极的呻吟,钻到他耳朵里,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松开嘴重新找到她的唇,用力吻她,把她吻成融化的奶油蛋糕,香甜的味道从每一寸皮肤散发出来,诱惑着他在兴奋中更加敏锐的感官。
门铃突然响了。
保安没看到主人,疑惑:“先生?”
孟峄挺腰,一记狠撞,让她看到了充分的诚意。
孟峄弯腰拆箱子,不舍得放开她,把她挂在腰上,耳朵灌满猫咪似的的叫唤,身心愉悦。快递是拿轿车送来的,类似大型外卖盒,很好拆,摆弄两下就开了,一股馥郁的香气从里面冒出来。
席桐喘着气,嗓音细细的:“……没有啊,是给律律做蛋糕用的,厨房里拿的可食用花……现在花好贵……”
孟峄眉梢一扬,看到床中央坐着的人,解开浴袍,把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眼中火星燎原。
孟峄把她的腿缠在腰上,插着她走下床,一步一撞,越来越深,她死死咬住他的肩头,花穴抽搐着吮噬,在他踏下最后一级楼梯时喷溅出透明的蜜液。
他把她双腿分开,让她跪着跨坐在腰前,一边搅弄,一边肆意揉捏两团酥软,裸露的皮肤搽了微凉的精油,抚摸上去如羊脂玉一般光润。生完孩子后她的身体更加丰腴成熟,每每让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直到她在掌中妖冶地绽放。
保安觉得这个命令很奇怪,一般来了快递都是他送进屋。然而他也不便多问,一脚把纸箱踢进门。
孟峄垂下眼睫,嗅着她头发上散发的香味,嘴唇擦过温软的脖子,“好看。”
门砰地合上。
“蜡烛呢?”
就算是婚后,她在床上也鲜有放得开的时候,这件礼物让他的身体第一时间表示出最诚挚的谢意,硬物昂首挺立。
搞了半天只有性感内衣是新买的。孟峄觉得她完全可以不用这么节省,她习惯了用自己的钱买东西,只有给孩子和家里添置衣物器具才会刷他的卡,昂贵的首饰裙子都是他送的。
“嗯……怀佳佳的时候护士送的……”
半透明的藕色蕾丝包裹住一对雪白的乳,顶端嫣红的小粒在薄纱后若隐若现,轻轻磨蹭着他的胸膛,纱巾从胸罩下缘洒下,长度堪堪遮住丁字裤。他撩开那层欲盖弥彰的纱,底下是开的,伸指一探,那处瑟缩了一下,弄湿了指甲。
他的腰还在不停地耸动,里面已经很软,很湿,任由坚硬粗大的性器重重舂捣,她被这样的力道弄得瞳孔失神,脸颊酡红,只知道伏在他胸口断断续续地低叫,晕红的眼角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雾。
“……玫瑰?……你,你买的啊……嗯,太深了嘛……轻一点……”
“那是宝宝油,用不完要过期了……”
席桐是没感觉出和原来有什么差别,不过可以明显感觉到,他憋久了。憋久了就有点可怕。
“买玫瑰花了?”
好看得让他想立刻撕毁这件新买的内衣。
“涂的精油?”
“喜欢吗?”她有点害羞地问。
“要给我惊喜?”
席桐看他眉毛蹙起些许,搂住他的脖子,“哥哥,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满意?你既然没忘掉,那就跟我说说嘛,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叮铃叮铃的声音有规律地响了叁次,孟峄把她压在门后的墙上奋力干了几十下,拉开门把手,保安站在外面,带着一个箱子。
“踢进来。”孟峄哑声道。
未完的话音被他凶猛地吞下去。
但这么一大箱送过来,他又没空弄了,他现在只想卖命地取悦她,让她把全副心神交给自己,他满脑子都是她的秋水眼白皮肤微张的红唇,在空中
自从有了第二个孩子,他们过二人世界的时间就大大减少了,晚上总有一方带着宝宝睡,因为既要照顾孩子又要上班,常常没心力滚床单。孟峄一旦逮到机会就要往死里弄她,不做几个小时不痛快,每次做之前总抱怨小孩子太麻烦再也不生了,所以去做了结扎,这还是手术后他第一次检验效果。
“忘了结婚五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