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9日 小到中雨 母鸡打鸣
今天下午卷闸门刚一拉开就进来个小年轻,离子烫的发型,颜色是黄的。穿了个紧身的牛仔裤,脚上人字拖,指甲沟里还有黑泥。一看就是附近工厂流水线上的。姐妹们都一字排开坐在长沙发上。我站起来把粉红色日光灯打开,问到:“靓仔挺早哈”这男生拘谨了一下说:前天在小十字街烫的头发,鬓角有点儿长了。找他们去修一下,结果理发店关门了。你们我修一下,我给钱。我心想小,还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叫鸡就叫鸡,说成剪头发。心里这想,引他坐到空?一物的理发镜前,一手把玩他的耳垂,一边在他耳边哈气:靓仔,想怎么剪呀?“鬓角稍短点儿,后脑勺这里打薄一点”沙发上那群臭婊子笑成了一团,尤其是浪逼涛笑的最凶,咯咯咯,像一只下蛋的老母鸡。
我心里暗自啐了一口,妈比的要被这群婊子笑话好几天了。恼羞成怒的把这小年轻给轰走了。这理发店连剪刀都没有,剪个屁。被这群鸡婆耻笑了一下午,今天的心情一如这淅淅沥沥的雨。瞬间不好起来。天气不好,路上行人也少,坐在门口嗑瓜子看雨滴发呆,心想今天又不能开张了。晚上八九点钟雨小了点,李哥来了。李哥是我的一个常客,说常客也不算常,照顾我生意有三次,今天被它们嘲笑了一天心情也不好,抽插的时候我都心不在焉。李哥抱怨说我今天很干,没有往常水多。我敷衍的跟他说大姨妈刚走,还没调整过来,下次保证水汪汪。浪逼涛今天接了一个老头,事后说这老头腋下都是酸臭味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这一想,我也算是扳回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