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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委的房子坐落在市区一个旧办公楼里。办公室陈设也极简单。小文被带到一个小屋里,所有随身物品包括手机钱包通通被收走。小文不敢过于反抗,只是自己嘟噜了几句,完全没人理会。没了手机,小文不知道时间过多久了,只见外面的天黑了。小文试找电灯的开关,可是没找到。想开门出去找人,可是门是锁的。渐渐觉得有点渴了,还有点冷。
突然房间里电灯亮了。然后房门被打开。两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进来。子看挺和善,都带笑脸。两个人把一文件放桌上,说:你是陈小文。清河客家人。对吧?小文有点吃惊,本来就不知道为什么惹上这些人,现在看他们认真调查了自己的背景,就更狐疑了。
那个男人又说:我挺同情你的。有这么一个爸爸,真是难为你了。小时候受了不少苦吧?小文愣住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他们都查了?男人继续滔滔说小文的历史,一面表示同情,一面表示可惜。他又说:你的工作我们也很了解。今天找你来,就是和你的工作有关。小文心里有点明白了,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是看面前的男人。那个男人说:虽然你的经历可怜,可是卖yIn违法。男人收起脸上笑容,不说话,盯小文。小文转过头去避开男人眼神里的鄙视。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另一个男人接说:我们今天找你来不是因为你卖yIn。说得明白点,我们想你交待一下和一个客人的关系。小文说:谁?那个男人就说:潘XX。小文说:不认识。一开始和颜悦色的那个男人接过对话,转头对另一个男人说:你这问他,他那会知道。一天不知道多少人Cao他,不可能都记得啊!又转头对小文说:你说是不是?小文感到深深的侮辱,可是不敢说什么。
那个男人又说:我给你看个视频。说拿出手机,摁了几下,递给小文。小文看到屏幕上一个男人压另一个男人,屁股不断前顶。小文的心塔塔地跳。视频有点模糊,角度也是从高处拍摄,根本看不到脸,可是他认得是那个潘哥,还有潘哥身下的自己。他不知道这个视频的存在。现在看到自己被Cao的视频,心里既羞又恼。小文推开手机说:不是我。那个男人说:噢?看不清吧?然后又摆弄了一会,再递过来,说:这个看清楚了?小文一看,视频里自己坐在潘哥身上,正上下动。抬头的一瞬间,屏幕里清楚是小文。
小文只得承认视频里的人是自己。可是坚说想不起来Cao他的是谁。不是不记得,而是经过上次水哥安排的警告,他不敢说什么。他心想,只要坚持说记不得,最多不就是打一顿,如果说错了话,可能水哥真会要了自己的命。两个男人反复要小文看视频,交待详情。小文坚持不记得。
过得一阵,两个男人出去了,换了另外两个人进来。新来的人说:他们去吃晚饭了。都快十点了,你也肯定饿了吧?之前小文没觉得,这么一说,倒是觉得饿了,就点头说饿了。新来的男人又说:可惜这里不是正式机关,没有饭堂,要不就可以给你打饭。不过我给你带水了。说递过去一瓶矿泉水。小文拿起来一口喝完。闲话说过,两人又继续问小文潘哥的事情。小文还是一的回答,不知道。其实小文实在不知道。不就是Cao过几次,能知道什么呢?
到半夜,又换了一批审问的人。这的审问一直到早上。小文累坏了,饿极了,还憋尿。审问的人看问不出什么,就说:他们给你什么好处,就能让你坚不说?小文低头不语。这批人又走了。
再进来的是两个警察。一进来就说:陈小文。我们现在因为卖yIn拘捕你。起来。跟我们走。小文听到这么说反倒安心了,卖yIn不就是拘留,不会怎了。竟然没有打人,小文觉得也太走运了。他又想,小红不知道自己出事了。王哥不知道自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