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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感觉左边脸撞到了什么,清楚感到眼球往后撞击那种奇怪的感觉。一阵眩晕,耳朵里似乎嗡嗡响,小文脑袋开始失去思考能力。撞击不再带来疼痛,小文也不喊叫,世界好像在以慢动作进行。每一下撞向自己的腿脚膝盖都看得清楚,可是躲不过去。小文觉得自己身子飘了起来,荡了起来,方向高低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他觉得自己被扔了出去,回到床上,眼前又是大蛇。
大蛇拦住伙伴们一把抓住小文扔到床上,回头说:搞动静这么大,不是惹事吗?还不如好好开心一下,该干嘛干嘛。刚才第一个出手的大叔说:Cao。你就是在牢里好上了这口。那个小个子说:这个傻逼有那么好吗?瘦不拉基的。Cao他屁眼不膈应啊?几个人就又笑了,其中一个说:你看,有人吃醋了。那个大叔看看小个子,摇摇头说:我还记得你刚进我们牢房时候,第一次Cao你,你那个挣扎啊!然后那个惨叫啊!现在倒好,成屁Jing了。又是一轮轰笑。小个子脸上有点挂不住,说:什么屁Jing啊?都什么时代了?歧视同性恋啊?再说,这不都是你们害的?那时候,那个晚上没人Cao我?有时候你们一直要轮到半夜。这能不习惯吗?大叔说:行了你。后来好像是你缠找Cao。一上床就趴,没有好好躺的。又是一阵轰笑。
大蛇没有参与他们的怀旧对话,他拉小文到床边让他头垂在床沿。大蛇说:张嘴。小文呆呆看矗立身前的大蛇,还有悬在眼前的“大蛇”,对自身所处环境失去辨析应变的能力。接他看到大蛇抬起手,似乎刮起了一阵风,又重重落到自己脸上。小文脸上火辣辣又是一阵眩晕。大蛇伸手掐小文的脸,一面说:张嘴。小文终于明白指令张开了嘴。大蛇弯腰将“大蛇”推进小文嘴里。小文知道这是要干嘛,再不敢违抗,努力张开嘴。大蛇下压上扯,“大蛇”越发长大,就进得越深。小文感到“大蛇”擦过喉咙,一阵干呕眼泪鼻涕跟就来了。他想推开大蛇,这是反射,不由自主。可是马上他就感到手脚被人压得死死,他挺腰试图弹动,肚子就又招来重击。
大叔对大蛇说:别Cao他嘴了,早晚把你几巴咬断。大蛇满心不高兴,又赏了小文几个耳光,说:翻过来。小文感觉自己被人翻了过来。大蛇说:你们不懂。这Cao他嘴,他干呕出来的唾沫是最好的润滑,什么KY根本?法比。说罢大蛇伸手抹向小文的脸,捞起小文刚才被狠狠深喉时候呕出来的吐沫,又把吐沫擦在小文屁眼四周。他翻身上床压住小文,扶住几巴插了进去。
小文吃痛就又试图挣扎,可是头不知道被谁死死压住根本抬不起来。他感觉自己手脚都被按住,按得那么紧,除了手指脚趾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可以动的。然后感觉头被枕头压住,眼前的世界陷入黑暗。屁眼里不断进出抽插的几巴击打屁股的震动,透过小文的身体震动小文失去自控的身体,最后到达小文脑海,变成有规律的轰隆。他好像听到有人在笑,好像有人踢自己,可是在看不到听不真的情形下,感官不再真切,小文不能肯定说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除了屁眼里不断进出的几巴。最后屁眼感觉也迷糊了。一开始还能感到一下一下的进出,后来连一下一下的进出都没有了,只是一股连了起来的感觉。最后连感觉都没有,只剩下不能动弹的奇怪不适。身不由己不再是一种慨叹,而是物理状。
生命的脆弱必须到了这种地步才被底明白。可是小文还是不明白到底这是什么一回事。就是一次变态袭击吗?小文不再挣扎,他怕反抗会带来更激烈的攻击。他知道,再多的人,再厉害的人,总有结束的时候。
小文终于感觉手脚不再被死死压住,他稍稍尝试动一下,可以动了。他弯弯腿,腿也可以动了。他慢慢撑起来,屁眼火辣辣的,shishi的。他转头看到刚才压住自己轮的人还在房间里。有些在穿衣服,有些已经穿好衣服,淋浴间还有水声。大蛇一面套上外套一面走过来说:爽不爽?一阵愤怒涌上来,可是小文没敢说什么。
大叔走过来推开大蛇,刚才的凶悍变成了一个长者的仁慈。他说:没坐过牢吧?小文转头看大叔。大叔继续说:如果你进去了,如果里面的人知道你卖yIn,天天让男人Cao,你大概每天都会经历一次今天的遭遇。小文说:?缘?故我怎么会坐牢?大叔笑说:?缘?故当然不会。不过如果因为其他原因警察找上门,发现你卖yIn,那就难说了。说罢大叔从一个兜里拿出来一张报纸给小文看。小文看到那个潘哥的照片。就是跳楼那个,就是水哥让自己去见的那个。小文还没有想明白,狐疑地看大叔。大叔接说:今天让我们来的人觉得你最好离开这里。省得因为这个人而让警察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