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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老张狠Cao了，晓凡觉得早前那种混沌憋屈的感觉退了。这几天找不到老师晓凡一直心绪不定，都忘了和老张说过什么了。老张不说起，根本没想起。晓凡就说：哦。盖房的钱。晓凡看老张，心里多少是有感动的。这个男人对自己不错。可惜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不过钱到底是好的。自己卖yIn不就是为了钱吗？晓凡就说：盖一个房要花很多钱的。我还是别盖了。老张就说：怎么了？上次给你五万太少，不是不是？我准备钱了。你说要多少吧？晓凡犹豫，该说多少才好?老张自己接说：乡下地方盖个房二十来万应该可以了。说实在的，我不是有钱人。打个工罢了。不过我喜欢你，舍不得你一直卖yIn，所以想你一把。再给你二十万吧！晓凡说：这么多钱，我那有能力还你？
老张低头亲了晓凡，看晓凡说：我的想法是我替你解生活上的问题。你别卖yIn了。你跟我过。我每月给你生活费。你再去学点什么手艺，再找个工作。我们两人，一起过，这钱就不用还了。
晓凡想:这不就是自己和老师的打算吗？可惜老张不是老师，晓凡不打算和老张过。现在点头答应，把钱弄到手里的诱惑很大，可是晓凡犹豫了。说个谎话弄点钱这种事情不是没干过，可是那些更像撒娇。如果现在收了这个钱，就像是骗子了。再说，他要拿二十万来换自己，价钱不算高。自己两年肯定能赚二十万。说不好，一年半就可以了。晓凡说：你让我想想。一面说，一面爬起来去淋浴。
晓凡一爬起来，屁眼里撕裂的痛。他忍住没有表露出来。对晓凡来说，老张知道不知道弄痛自己了不要紧。刚才也就是自己让老师的事情弄糊涂了，自己发疯，怪不得老张。现在好了，不疯了。晓凡打开水龙头，水慢慢从冷到热，直到冒出一团一团的热气。晓凡走入热水里，洗了起来。老张的提议，自己没兴趣，也不急于拒绝。倒是该想想老师的事。这事情有问题。第一次跟自己要钱去打关系换工作，还带个洋人来双龙了自己。可是事实似乎是老师根本没有离开本来的学校。然后又说出国要和老婆分了，自己又给了十万，可是如果连换工作都没有成功，那又怎出国呢？只是晓凡还是想，会不会有什么原因老师没办法和自己说清楚？心里还是愿意是一场误会，老师真的是打算和自己出国的，可是晓凡已经没有了从前的笃定了。
晓凡洗好了离开浴室，回到睡房看到老张已经睡过去了。老张身上的rou松了趿拉摊在身上。从前可能曾经有过的胸肌变得尖尖的很是奇怪。几巴软了缩成一小团。头发乱了，左右突。大腿上的rou坍塌得更厉害，显得两腿就剩骨头那。床单被子都乱了，看有点受chao了。晓凡不想躺回去。他奇怪，从前怎么没觉得老张如此不堪？就更坚定了，不可能跟他过的心。他想起老张在他的客人里其实不算很差的，原来就是如此。他想起老师那一身肌rou，的确要比老张好很多。可是，可是老师的事，自己必须承认，老师的事不靠谱。很有可能，老师说的都是假的，就是想要弄钱。
晓凡又想起老师总是喜欢问自己有没有锻炼，在老师的心里，自己可能就是一个那不达标的免费逼。就好像老张在自己眼里不达标一。他又想，不对。关系不一。老张是客人，Cao一次给一次钱，跟老师可一直没有金钱关系。可是他猛然想起，最近自己给过老师几次钱了。自己为了钱和一个自己觉得不堪的老男人上床。老师可能也是为了钱，和一个他觉得不达标的男人上床。只是身份对换了，和老张一起，老张是那个不达标的。和老师一起，自己才是那个不达标的。晓凡苦笑。心想，自己真他妈贱。
晓凡静静地穿上衣服，轻轻开门离开。夜了，了。居民区里乌灯黑火静悄悄。晓凡走到大马路边上等了好一会才拦到出租车。回家去。车里坐，路上仅有的灯光打在脸上，让这个自己熟悉的城市透生冷。车不断前行，灯光变幻，外面的灯光没变，自己感觉上好像是闪光灯一，不断明灭。思绪随明灭慢慢沉淀，他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又不想要什么。他拿出手机给老张发了微信，说：亲爱的。感谢你对我的疼爱。盖房的事，我自己想办法。感谢。真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