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含住嘉轩的阳具,纯熟的技术,不一会儿就把它弄得像铁棒一样硬,再轻轻的把他的包皮褪下,让整个龟头露出。
「这包皮改天抽空带你去让人处理一下。」
「割完包皮就不能做爱做的事,你撑的住吗?」
「废话少说,干进来吧!」嘉轩只会背後姿势,於是就让铁牛趴在床上全力进攻。「啊…啊…好痛但更爽,啊…..啊……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啊…啊……把哥哥干到射精、尿床、痔疮破掉吧!啊…」
嘉轩的性经验不多,禁不住铁牛有力的屁股不停的夹击下,「啊……哥哥我要射了,要射了,啊…」滚烫的精液一泄千里,全部灌入铁牛长满黑毛的屁眼中。
「少年人这麽没档头,再来,再来。」铁牛用成熟男人的鼓励话语。
「让我休息一下嘛,我要吃奶奶再办事。」嘉轩咬住那黝黑发亮的乳头开始品尝起来,两手在铁牛长满黑毛的胸口、肚脐、大腿、屁眼、阳具边,不停的游走…铁牛则不停的逗弄着嘉轩的阳具,希望它赶快再站起来办事。
「哥哥,我好喜欢你全身性感的黑毛…」
这一晚嘉轩还是被铁牛干了二次。
二个月过去,嘉轩发现铁牛近来总是心事重重,来了做完事马上又走,即使问他也不说。
辗转得知两人之间暧昧的事似乎已经被发现,虽然还处於绘声绘影的阶段,但迟早也是要曝光。
几天後,铁牛来到这个二人爱的小窝,赫然发现所有的东西还在,但人却已经不在,只有桌上的一封信。
铁牛哥哥:
这二个多月是我十八年来最快乐的日子,「我爱你」
後会无期 嘉轩
自从嘉轩离开後,铁牛好似自暴自弃一般每晚夜夜笙歌,更於最近开始嫖起男妓,这件事在纵贯线上的角头耳语间,卷起不小的骚动,看得底下阿男担心这样下去,会毁了铁牛辛苦建立起来的地盘。
这夜阿男来到东叔家里,拜托东叔救救铁牛,毕竟他是东叔一手带起来的人,门一开,看见东叔穿着宽松的浴袍,喝的醉醺醺,脸色也不太好,奇怪的是下体的阳具明显的正勃起着。
「对不起东叔,我改天再来。」阿男见苗头不对,立刻拟定「走为上策」的计划。
「进来!为什麽每个人看到我都要跑。」开始发起酒疯来。<原本刚刚有一场鱼水之欢,不知何故与姘头大吵一架,现在人跑了,威而刚的效力藉着酒力才刚开始。
阿男半拖半拉的把东叔弄回房间後便想走人,冷不防背後被东叔一把抱住摔到床上。
「干,臭老婊!今天就让你瞧瞧恁爸的利害。」
阿男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东叔有原住民血统,身体本来就很健壮,这几年又勤练健身,虽然四十几岁,体格维持的比三十岁的男人还强壮,粗壮又有力的双臂,两个像小山的胸肌,还有那比腰围还粗的大腿,阿男实在无力抵抗。
下体一阵痛楚袭来,後门无情的被东叔五寸长但有点软的阳具敲开。
「啊…不要,我是阿男啦!我是阿男啦!不要,啊…」任阿男如何表明身分都无济於事。
东叔只顾像发情的公熊见洞就插:「干!知道爽了喔!干死你,臭老婊!」
阿男并没有被操多久,不到一分钟东叔就射精了。
原来东叔早年纵慾过度,这几年已几近阳萎,虽然有威而刚加持,早泄是家常便饭,练健身只是一种心里补偿,刚刚也是因为此事和姘头不欢而散。
发泄完後,东叔压在阿男身上沉沉睡去。
阿男挣扎起身收整一下衣物,看着躺在床上赤裸裸的东叔,突然想起,如果能要胁东叔帮助铁牛也许是一条出路,便大胆的脱去衣物开始玩弄起东叔的屁眼,进而挺起阳具操起东叔後门。
「刚刚你肏我,现在换我这又硬又粗的大屌送你上西天。」
「啊…啊…」东叔开始呻吟起来,阿男吃了一惊,硬着头皮又干了进去。随着淫叫声愈来愈卖力。<
五寸长的阳具忽隐忽现在两人的身体交接处。
「啊…痛,痛,啊…」东叔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阿男又吓了一跳,动作也停下来。
「干!谁叫你拔出来,老子正爽,快点!再来!」
阿男提起巨炮再度抢攻,原来已经很紧的穴现在更紧,只能缓慢的抽送,而嘴巴也没闲着,吻遍东叔背後神佛满天的刺青。
「啊…想不到被人干这麽爽,难怪铁牛喜欢男人,啊…阿男!阿叔的护命鬼神都快被你的口水洗掉,换前面的神龙吧!」
阿男又再换一个姿势提枪进攻,两手时而揉捏东叔坚硬的胸肌,时而逗弄他半硬软的龟头。
突然阿男把大屌抽出,在东叔的屁眼边磨蹭。
「阿男!赶快再来,快点,快点。」
阿男依旧用龟头在门边磨蹭,说:「东叔求你救救铁牛哥吧!」
「在这个节骨眼上敢威胁我,不要命了。」阿男依然把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