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刺激而已,而是长期私密的、受保护的、应该持纯守正而重要的一部份,被裸露张扬、任由邪念入侵、让魔物玩弄;仅管这是为了保护朋友,威 的脸上还是流露出对自我堕落的厌恶。
毅 看到 威 在下体被拍击的时候,全身肌肉会相呼应地出力;尤其是腹部、在八块暴起的腹肌边缘涨出了绷紧的线条,腰身也不时扭动。不知道是痛觉还是潜意识里对自我处境的悲感,少年 威 肌肉紧绷结实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对面的 毅 看着这一幕,心里十分激昂……
倒不是因为两人认识也没多久,毕竟一起经历了这麽多特别的事;也不是毅不讲义气、没有勇气。但是,他就是跨不过这个、没有办法接受这样有悖礼法的事、没有办法想像也没有办法让自己承受这样的侵害、甚至像 威 主动迎接这样羞耻的对待 ― 不! 他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不是厌恶 威,他也很想为对方牺牲,但是……。
毅从小就是一个很好动、个性比较冲的孩子,小时候不管爸爸怎麽打他都照玩不误,母亲则不常限制他的交友和游乐;但自从父亲死後,只要毅作出忤逆长上、轻佻、在弟弟面前讲粗话的举动,就会让母亲一整夜痛哭,每次看到妈妈因为自己难过,毅 的心中就更加深了这些事是邪恶错误的、会伤害人的、不被允许不该再犯的想法。尽管此刻他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像 威 一样把那可恶的异兽吸引到自己这边、放过威;但他就是做不到 -- 他心里越是想、越是激动,就越是怨怼自己的无能力。
「吼~~~~」异兽的三、四个头突然发怒地狂吼,目露凶光地冲着 威 引颈长啸,吼声在洞穴中回荡不止;牠终於发现自己被骗了,并为此怒气冲天。那个少男、被自己剥得赤条条、吊在空中拍打下体的家伙,不但没有传出性亢奋後该流出的爱液的气味、声音里的愉悦感也不增反减。异兽愤怒地呲牙裂嘴、身形一弓、数条尾巴乱舞,两名少年只觉得手上的束缚一松、便几乎同时摔落地面。
一直苦於自己没能做什麽的 毅,一看到 威 也和自己一样跌落地上,马上冲过去跪倒在他身边,双手抓着坐起的 威 的双臂、两眼注视着他的脸、他的目光。「你没事吧」…… 本来应该是要这样问的;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当 毅 抓着 威、看着他的时候,一股强烈的、莫名的冲动突然涌现,他双手一抱、把 威 的身体搂进自己怀里,感受到从他结实胸肌传来一阵阵的心跳、抱紧他为自己受苦、赤裸而疲惫的身躯。
被抱住的 威 此时脑袋一片空白,也全然忘了两人身处在恶兽的洞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意识到的时候,双手就已经环抱着毅的背和腰。毅 紧紧地抱着自己、自己也紧紧地抱着他,两人的胸膛、腹肌、手臂就这麽大力地彼此挤压,像是要把两个人挤成一个、像是要让对方完全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部份似的。
当 毅 的思绪被打断、无意识地双手松了开来,他整个人就被外力抽离了 威 的身边、被拉离地面。异兽在盛怒之余,看到了毅身上守精裤的微弱反光,便再度用尾巴把这两名忘我的少年扯开、卷上半空中。毅 只觉得腰身一阵挤压、听到了 威 大喊一声「不要!」然後「喀!」地一声就感觉到断开的守精压在肌肤之亲上、随即掉落地面。
男根获得解放的冲击和恶兽舌片的磨擦,毅 在一瞬间脱了力、只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快速地、无法抑止地充血变大,在这同时兽尾流利地再度把两人的双手向上举起绑紧。他看见对面一样被绑在空中、全身赤条条、肉棒在舌片刺激下又再度硬挺的 威,看到他正关切地看着自己,知道自己也正处於和他同样的羞耻的状态下。
「吼~」一个兽首又向被扒下守精裤的 毅 吼了一声;威 看着牠们盯着 毅的目光,知道牠们是为了他终於露出的傲人阳具而兴奋。那是所有男人都会羡慕的、超过二十公分长的武器;更何况 毅 还只是一个才满十八的小伙子。
异兽把两人在空中拉近,跟着綑住二人的两条兽尾一摇,「啊!」「哼!」两人的身躯被吊着自己的兽尾摇动,向前直刺的两条粗长肉棍在空中被甩动、互击、彼此摩擦後在分开前两个柔嫩的龟头交互挤压了一下;少经世事的少年,肉棒勃起到这种程度後、被摩擦、剌激的经验就只有一次,两人毫无防备地让性快感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低吼。
异兽持续地摇晃着少年们的身体,一方面是挣扎着避开交击、一方面是剌激让身体反射地扭动,威 和 毅 开始摇晃双脚。但两人实在靠得太近、加上被吊在空中,两脚的甩动只能让腰身微微扭开;
扭动的腰身让在两人之间交击的肉棒不再对准龟头,而是以硬涨发烫的棒身相撞,每一下都让两位少年清楚地感觉到彼此男根的坚硬、有力。撞击之後的肉棒,在划过彼此後,毅 的龟头从 威 肉棍粗热的棍身擦过;对这两个南怀县少男而言,这样的摩擦,即使是一瞬间、一点点的挤压都会带来极大的快感……。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