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养个人在床边伺候的,这男的比你还高大,又浑身肌肉的,怎么愿意被你叫贱狗啊,他没有自尊的嘛。”该隐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些人就是天生下贱吧,怎么,爸爸的肌肉昨晚没让你爽到,看上这贱狗了?”瓦妮莎娇笑道,“这怎么会,全世界没有人比得上爸爸。”凯莉补充道,“是啊,爸爸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这贱狗哪里比的上。只是我看这贱狗长的挺帅,身材还好,不如以后让他也加入我们,不是更快乐?”该隐稍有不悦,笑道“我嘛,倒是没有意见,只是这贱狗吧不仅叼过我的袜子内裤,还叼过卢叔的,卢叔上次从亚马逊回来,半个月没洗澡,还是夏天。你知道卢叔私下里是怎么调教他伺候我们洗澡的嘛。让他跪在浴室门口,嘴里含我们脱下来的袜子,内裤挂在脖子上,我们换洗的衣服呢,全让他顶在头上,不准掉下来,我跟你说这可难了。但这个贱狗做的特别好,只掉过一次,那次卢叔把他的脑袋按在了抽水马桶里面按五分钟,他差点晕过去哈哈哈。你现在再想想还要不要这贱狗舔你。”派克刚拿好衣服从门外走进来,在床边跪下,听到这话,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凯莉和瓦妮莎一想到卢瑟那猥琐的模,连连摇头,接过衣服,意犹未尽得看这跪在窗床前的男子,看这这如雕塑般的脸庞和大长腿,意犹未尽地摸他的肌肉,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和该隐吻别。
待两人走后,该隐一脚踢在派克脸上,“把地上的衣服用嘴叼给管家,以后跪在床边的时候别露脸了,套我的内裤,只能怪你长的太好看了。”派克?故挨了一脚,心中窝火,怒视该隐,该隐正又想一脚踢过去,卢瑟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少爷,不好了。”该隐纳闷道,“怎么了?”卢瑟郑重道,“今天查账,你父亲解释不了公司账面上为什么出现这么多亏空,被抓了。你父亲也是个狠人物,押送的时候打死了一车警察愣是跑了,本来都跑了,后来战神出现了,你父亲被逼地走投?路,投海自尽了。”该隐如五雷轰顶,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说,父亲是怎么弄出这么多亏损的。”派克讥诮地盯这位金发的美男子,心想果然是不学?术的酒囊饭袋,还不是卢瑟哄骗你满世界的开油井,有听说花钱买了两台大机器,才把好好的公司给搞垮的。派克虽然一时不慎精虫上脑被抓,但平常是非常聪明的。来到西塞罗公邸不足两个月,他已经摸清了公邸的底细。卢瑟不用说,是个人精,派克也从不敢在他面前玩什么花;可这金发公子,实是个蠢货,被卢瑟哄得团团转。卢瑟面有尴尬,小声提醒道,“少爷,我们不是投资了很多油井嘛,本来是没有事情的,可惜上次那个玉面贱狗,人我们是抓到了,可惜他把调查结果全部寄给了他的兄弟,他的兄弟拿资料,打进工厂,发现工厂里面东西都被掏空了,拍了照,发给董事会,这事情才暴露出来。”该隐大惊,“工厂里面可是安排了50个厂卫,都是我从全世界找来的一等一的恶人,这也让他进去了?”这算什么,我们的西塞罗护卫军, 100多个人前去支援,全折他手里了,不到10分钟”“他……到底是谁。这100多个人,是由从西点军校、海军陆战队找来的兵痞、从全世界最穷凶极恶的监狱里找到的罪犯,世界各地杀人不眨眼的毒枭们组成,原来有一千人,把他们关在丛林中日夜相互杀,留下这100个人,被他全部干掉了?”“也不是全部干掉,大部分被打残了,剩下五六个好的跑回来通风报信。这个人你难道不知道?就是超人的第三子,道上唤做钢铁战神。他就跟战神转世一般,战斗力极,所到之处罪恶寸草不留。哎,可惜你爸爸碰上了他……他掌握了你们整个家族的罪证,按目前的形势看,你们家的所有财产,包括这个公邸,可能都要抵押出去了。不过所幸,那些油井是在我名下,法律上不需要赔偿出去。”该隐喃喃自语道,“幸亏卢叔远见,把油井转到了你的名下。”派克讥诮地看这个金发少年,他实在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蠢货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竟然被这个蠢货俘虏,天天榨精,连狗都不如,又顿时羞愧的?地自容。
“不好了!”管家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进来。“大事不好了。”卢瑟皱眉道,“又怎么了。”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道,“是油井,战神把卢瑟先生您在世界各地的油井全掀了,东南亚的、中亚的、东的、非洲的、俄罗斯的、北海的,一个不剩,那群守厂的乌合之众,被他打的丢盔弃甲,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卢瑟攥紧了拳头,几个月来的辛苦布局,数百亿美元的投资,全部化为泡影,卢瑟心里滴血,转念一想,忙问,“亚马逊那家没有问题吧?”管家说,“亚马逊那家是更高机密,那个贱狗记者还没有调查到,所以暂时安全。不过,也仅此一家了。”卢瑟怒从心起,“这个尿狗,我先去把他打一顿!”“来不及了,卢瑟先生,那战神在东南亚把罗宾抓了,百般拷打之下,听说你把他一兄弟困在西塞罗公邸,问清底细后,已经正从东南亚赶过来呢,现在还在东南亚料理些后事,估计明天就赶到了!”该隐听到罗宾,心里一沉,那天他向罗宾耀武扬威,故意向他秀了凯文这条贱狗;晚上和罗宾夫人偷情,贱狗派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