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洗大鸡巴和大卵蛋。就连阴毛上都沾上了他的精液,于是随口回答:“那不晓得了,得看检验科的怎么说。要是样本不合格我还要再找你。”
“啊……不要了吧?大夫,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我轻轻地擦拭着他的卵蛋,竟然感觉他又有一点微微地勃起了。
于是我俯下上半身,在熊警王大队长的耳边轻轻说道:“不愧是领导,检查你们单位这么多天,就你射了。”
本来脸就已经涨得通红的他,似乎腾的一下,又更加红了。短寸里,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我扯了一张纸巾,给他擦去了汗,说:“检查完了,可以回去了。”
他慢慢地从床沿爬起,嘟着嘴说:“大夫,我想 抽支烟。”
“医院禁烟,不给抽。”
“那好吧……”他开始穿警裤,穿皮鞋。穿戴整齐以后站了起来。
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忽然冲我扑了过来,把我紧紧地搂住。肉乎乎的身体整个靠在了我身上,温暖而又柔软,他的呼吸变得好近,很细。吹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觉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手足无措的我,乳胶手套还没脱,举在空中无所适从。我只好轻轻地拍了拍他的熊背,问:“怎么啦?”
“谢谢胡大夫了。”
“谢什么?”
“哦,没什么。”王大队也拍了拍我的背,还揉了一下,然后松开我。
我看见他胖乎乎的脸上冒起了几根胡须,也是挺可爱的。
“我回去了,希望我不要再在这里见到你。”他说。
“难说,有什么情况我会给你打电话。”我撇着嘴,公事公办地说。
“最好别!”甩下这句话,他走了。
胖乎乎的身影穿着整齐的制服,警裤非常合身,浑圆的屁股被包裹着,随着他的左右迈步一高一低的交替抬升。
后来我和一些心理学的同行交流,才知道可能发生在熊警队长身上的是斯德哥尔摩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