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七十”
“啪”
鹤林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惨叫,吃力地报着板子数,现在千万不能报错数字,报错了就前功尽弃,又的重新打,那非被大死过去!
“二十”
鹤林浑身要虚脱了,结结实实一百下板子终于熬了过来,现在屁股象浇了开水一样滚烫剧疼,他不知道体罚是否就这样结束了?
“好了,起来吧,算你有种!”
“六十,劈啪,六十一,劈啪……”
“好!”卫军自己也趴到床沿上,把裤子褪下。
“啪”
“四十……”
“啪”又是一下,落在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又暴起一道板痕。
“快把裤子脱开,我给你上药!”鹤林本来就裤子没有系上,顺手就褪下来,卫军将几个鶏蛋打在碗里,爲鹤林抹了,然後又抹一层膏药。“等会干了,就可以穿裤子,过两天就没有问题。”卫军说道。鹤林乾脆把裤子又全部脱掉,从床上下来,“哥,你趴到床上去吧,我给你上药。”
“哥…”
说完他一摔手立即走了出去,他实在不敢再多看这个让他心悸的红唇少年一眼,怕自己控制不住,他那里又涨的很难受了。
“啪”一声脆响,少年的屁股上马上隆起一道两指宽的板痕,由白变红。
“二”陈鹤林忍疼报出挨打的第二下,屁股不由自主扭动了一下。
“二八”
“啊,三……十”
“过来,鹤林,你也在这里趴一会儿,你的药也没有干,得等会了。”
“啪”
“五十”
看看春凳上趴着的少年,他抡起板子,将板子抽到眼前这个一直令他心悸的少年屁股上。
“不会啦,他已经离开家了,上区公所去了。”
“啊。二…十九”
鹤林哭出了声,屁股疼的实在受不了,屁股不停的扭动,但他很坚强,没有让自己从春凳
“哦,这就好,他今天爲什麽要打你?”
上掉下来,准确地报出每一下的板子数。
“你疼吗?我好疼,现在火辣辣的,好疼!”
“嗯!”鹤林趴在卫军身边问道:“你爸还会回来打咱们吗?”
“啪”
“趴好了,趴直!”鹤林如法炮制,先抹鶏蛋在卫军的屁股上腿上,然後给他抹药。他第一次这麽仔细看卫军哥的下身,脸很红,卫军哥的屁股长的真好,又挺又圆,可惜现在上面布满伤痕,鹤林从没有看过别人的屁眼,趁给卫军哥抹药,他忍不住好奇,偷偷扒开一点卫军的屁股,看了卫军哥的隐蔽处,心里顿时有点怪怪的感觉,下面似乎有点反应。他慌乱地爲卫军抹好药。
“九十,九十一,九十二……”
“啪”
“哥,在监狱里挨了打
“鹤林,你在这里趴着,歇会儿,我去厨房拿点鶏蛋,你等着我!”卫军已经呲牙裂嘴地穿好裤子,勉强走出房间。
“啊,一百!”
刘区长心里想着的是,如何能上这个少年,再连续的抽打这个少年时,他实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真想马上就要这少年,插进去,插进去,实在太难熬了,少年性感的屁股已经被他打的通红通红透出血丝,他真想掰开少年的两片屁股,插进去,少年稚嫩乾净的小菊花是如此的吸引他,但想到养子今後可能的鄙视目光,他克制住了。一百下板子终于打完了,他想继续打,但转念一想,不行啊,人家何掌柜让徒弟来送请柬,这倒好,把人家的徒弟又一次打了屁股,不能打的太狠了,到时交不了帐了,算啦!算这小子今天有福!
鹤林见刘区长不再打他了,而且离开了房间,心里顿时轻快起来,好了,今天总算熬过来了,他原本想刘区长还要多打他好几十下,他已做了准备,忍受更大的痛苦,他想从春凳上起来,屁股好疼,两条大腿一动弹也是疼的要死,而这时,卫军也从床上慢慢挪下来,走到春凳旁,搀扶鹤林从春凳上起来。
不一会儿,卫军回来,手里拿回一盒鶏蛋,又从柜子里翻出创伤膏药,然後走到鹤林跟前。
卫军看着心爱的弟弟就这样又惨遭毒手,心里急的不行,他心里第一次産生了对养父的怨恨。怎麽打我都可以,怎麽对自己的拜把子义弟下这麽狠的手,屁股都快打烂了,板子上已经可以看见浸着血了。
“三”
“一”鹤林忍住疼报出数字。
“快穿上衣服,鹤林,冻坏了吧?”卫军关心地问。
“八…十”
“什麽事?”
“当然疼了,一样,屁股上烧的厉害,等会药起作用就好了,得等一个小时才会好点。”
“好冷,真的好冷!”鹤林手忙脚乱地套上上衣,但下身穿上裤子後实在难受,屁股上太疼了。
“就是…就是,咱们昨晚上的事他大概看见了,我不承认他就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