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
眼前笑着的人如此说道,一个轻吻随之落在他的额头。
一年后——
“还敢不敢浪?嗯?”
“唔嗯!轻、轻点……”
“还敢不敢,回答。”
“不敢了不敢了……”
“刚才是哪只手摸他。左手,还是右手?”
“呃!我……啊啊!……”
夜深。卧室的大床上传来rou体的碰撞声和喘息、呻yin声,酣战正热。
梁慎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衬衫,大张着腿承受身上男人携带怒火的撞击,tunrou不停地抖动着,中间的xue口已被干得嫣红濡软,一根粗长的硬物贯穿狭窄的内径在里头大肆捣弄,每一下都狠狠捅进敏感的最深处。
汗水顺着脸颊淌下,一张脸被快感和痛感染得通红,梁慎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挤不出来了,简直是欲哭无泪。
就在一个小时前,在衣香鬓影的慈善晚会上,他不过是被某个美少年殷勤地拉住聊了几句,被抛了几个媚眼,在接过名片时被对方暗示性握着手不放——他稍微缅怀了一下当年的总攻岁月,就这么一晃神没有及时将手抽出来而已,就被不远处正与人商谈的季竞玺看到了。
季家公子随意往那一站,便是人群焦点。他一身笔挺的白色西服,俊美非凡,眼神与他对上后,微笑着向他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示意,然后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玻璃杯里的葡萄酒在灯光下闪着妖异的光芒,红得似血。
笑容可真是相当的温柔缱绻,看得梁慎头皮一阵阵发麻,恨不得一脚踢开旁边的美少年撇清关系。
一时被路边的野花杂草迷了眼,忘了家里有株最美也最毒的曼陀罗。
这不,隐忍了一路,一回到家后立马就扔上床“惩罚”了。平时任他梁慎怼天怼地,可以无底线宠溺包容,唯独这一点绝对没商量,这是恋人的逆鳞。数次经验下来梁慎也琢磨出这时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乖乖认错了,不然,呵呵——后、果、更、严、重。
“啊!啊……呃,啊啊!……”
犯了原则错误的右手被皮带捆在床头,一直盯着人家美少年看的双眼被一条领带绑住,蒙着眼睛的丝滑绸缎洇出零星几点深色的泪渍,视觉被剥夺,黑暗更加深了禁忌的快感。梁慎昂起脖子浑身颤栗,就要被撞碎了,晃动的性器不断在空中甩出透明的粘ye,顶端红润的小孔翕动着,未经抚慰便濒临迸射的边缘。
季竞玺见状蹙眉停下动作,拍了下他tun部:“不准射。我惩罚你不是为了让你爽的。”
下身憋到要爆炸,梁慎颤抖地抬手勾下他的脖子,用唇摩挲地亲吻他的脸侧,软声讨饶:“老公……哥哥……宝贝儿,别气了,我错了,错了……我只爱你一个,其他人根本看不上眼,他们就连你一根头发也比不上……消消气,啊?”亲昵地咬他耳朵,主动抬起屁股拱他,“来嘛,别气了,我知道错了,继续用力Cao我嘛……”
季竞玺侧头咬向他脖颈,牙齿惩戒似的用了点狠劲:“只准对我发浪,听见没有。”
梁慎吃痛的闷哼,看得出他态度软化了下来,偷偷松了口气。在对方生气时装乖示爱,这招百试百灵。
然后他又不禁欲哭无泪了——当初告白时可完全没提到,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吃醋狂魔啊!一言不合就吃醋!一言不合就惩罚play!花样还不带重复的!
不过,嗯。还、还挺爽的……
自从跟他在一起后,昔日风流的梁公子就如同被掐住了七寸的蛇,身边的桃花长一朵灭一朵,沾花惹草的可能性无限趋于负数。
还能怎么办?
逃不掉离不开,只能认了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