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珣烈试着往那软软的Yin花入口刺入一个指头,却看到柳央痛苦地将唇咬到出血,脸色发青,像是随时会晕倒在他的面前。
她的里面是紧绷干涩的,虽然很软、很嫩、很诱人,也很火热。
不知道为什么杀伐果敢的烈王爷心里就软了下来,没有进行到最后。只是每一次草草用其他方式结束掉无处发泄的欲望后,心里的空虚和挫折感,都让他极端的不是滋味。
所以这几日来,他闲着无事就会来抱她撩她,脱光了一起嬉戏。每一回都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次不管她怎么哭,这次都一定要在她身上尽了性才好。
珣烈拿蜂蜜兑了些水,柳央下头干涩,花道不给他出产花蜜润滑,那他就拿蜜水来替她润一润。
来回折腾了几次,好不容易让柳央总算习惯他往她体内探入一指,扩张时又出现新问题。她里面热热软软地裹着他的手指,那紧窒温暖的嫩rou仿佛会吸吮一般地蠕动着,层层叠叠地缠着挤着。他只不过屈指左右动了动,她就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发出惊呼软倒在他身上。双腿夹得死紧,不管怎么哄她,她都不肯为他张开腿。
他的手困在她的腿间,动弹不得。
央儿,你要把我的手指夹断了,这可怎生是好珣烈咬着柳央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喘着气,呼吸的热气直往她的耳洞里钻。他想进去她的体内,想得发疼,最热最硬的地方还在外头纳着凉,珣烈一再退让,竟然自欺欺人地想,他进入不得,那让他的指、他的气息钻进她的身体里,也是好的。
这情景,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柳央又羞又怒又有些隐约的胀疼,从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一路不适到她的心尖上。
珣烈的手指轻轻抽动了几下,她的腿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顿时夹得更紧。于是他便有些为难:央儿这样喜欢我的手指,可我身为摄政王,没了指头总是不雅这厢方蹙着眉作为难样,还没装多久,立刻又换作迎刃而解的惊喜:这样好了,既然央儿喜欢,我总是得设法去满足。你夹我哪根指头,我就让人去切几根回来给你玩儿罢了。
柳央听得一惊,还没张嘴说我不要切谁的手指头,就听到珣烈慢悠悠似乎带着些苦恼地自语:只是这得先去柳家呢,还是去陈家较好?
柳家指的是柳央的娘家,陈家,自然就是她本来要嫁入的表哥家了
柳央小嘴哆嗦着,吓得不轻,连忙强忍不适和翻涌而上的恶心感,用力将膝头张开。这个恶魔,他要什么,她便满足了就是,何苦这样吓她。
珣烈满意了,为了方便,他不舍地将手指抽出,将柳央像抱小娃娃一般抱起,轻轻放在面前的书案上。这样她张开的腿心正对着他的胸前,珣烈略略一低头,便可将那芳荫嫩地一览无遗。
他的书案是上好的紫檀木做的,名贵得紧。可此时的柳央正一丝不挂地裸着身子,在他的怀里又是热呼着的,暖哄哄的小屁股毫无防备地碰到渗凉的木头,忍不住就皱着眉轻唤了一声。
只是轻轻一声不适的惊呼,她就捂实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发出声音。
可声音再轻,珣烈离她这样近,近得连两人的呼吸也不时交换吹拂着,还是能听得见。柳央认命地闭上眼,心想这个可怕的男人,指不定又要说些什么yIn声秽语来羞辱她。
珣烈当时正微微低着头,眼光被那娇嫩妖娆地带吸引住了,他感觉喉头干渴,无法移开视线。牢牢地、渴望地、向往地紧盯着那处,那儿有些细碎卷曲的绒毛,比她本人还要更为羞涩而柔软,忠实地覆盖着女子最神秘的地带。
因为他的手指刚刚带着调兑过的蜂蜜水造访过,那道紧密的细缝,在微弯的花瓣中微微张开着、闪动着shi润的光泽。
像上好珍珠润泽的珠光一般,映入珣烈的眼。
珣烈伸出手,心里燃烧着一股想要将它掰开,尽情一窥里面风光的冲动。这股冲动和他浑身正翻腾得起劲的欲望掺和着,叫嚷着,让他不要管太多了,管她疼不疼,哪个女子破身会不疼的只管将他硬得发疼翘起的欲望,深深埋进她的体内,破开一切阻碍。
破开她,进入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彻彻底底染上他的味道,让他将她的甜美尽情掬饮在她身体里面射入他的种子,为他孕育他的子嗣,让那柔软绵润的一双丰ru盈满ru汁,喂哺他的儿,也喂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