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被他严严实实盖在被子里,只露出头来,像个香甜可口的小粽子。
粽子纤长柔软的睫毛颤了颤,“嘉哥,你知道吗,我之前肚子痛不想动弹的时候,就在想,要是有个田螺先生能帮我烧壶热水就好了。”
她声音因为痛而变得细柔,糯糯的气声几乎没有震动,却听得他五脏六腑都震起来,生生震得疼。
男人的眼光痛惜,伸手缓缓理了理她额前因为痛楚而汗湿的发,“我知道……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想一个人扛……”
孔翎无声看着他眨了眨眼,蒋嘉俞深吸一口气咽下哽咽,抿唇又笑了起来,“喏,我就是你的田螺先生咯。”
她也轻轻笑起来,眼波温软,他把人扶起来靠在床头,去端水杯,“来了,小姐,奴才伺候您把药吃了,吃了药就不疼了……”
话音未落,蒋嘉俞的手指就因为触碰到装满热水的水杯而吃痛地缩了回来,孔翎微微撑起身子歪着头,拉过他的手指吹了吹,无奈地看他,“田螺先生啊,吃药不能全倒热水的,要三分之二凉水,三分之一开水兑在一起才行。”
蒋嘉俞显然没听过这种说法,有些尴尬地挑眉,“这么严谨……二分之一不行吗?”
孔翎摇头,“烫。”
“行吧。”
他无奈地撑起身子,再次转身走去了厨房,不多时又倒了一杯回来,拉着她的手摸了摸水温,有点小得意似的炫耀,“这回可以了吧?我严格按照你给的配方兑的!”
孔翎点了点头,他把药递给她,端着水杯小心把水喂给她,看她小口小口吞咽下去以后才放下心。
环顾了卧室一圈儿,又问,“有没有热水袋什么的,我给你灌一个?”
孔翎摇了摇头,“没有,我一直忘了买。”
说完,在他责备的眼光里朝他勾了勾手指,床头灯颜色昏黄温暖,美人在灯下盈盈一笑,“你来帮我暖暖吧。”
一句话说得蒋嘉俞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男人利落地翻身上床,钻进被子抱住她,摸着那身滑腻的肌肤感叹,“人家说上京赶考的书生只一眼就被狐狸精勾了魂,一开始我还不信……!”
孔翎依旧虚弱笑着,热水下肚,药效发作还要等上十分钟,她忍着疼逗他,“现在信了?”
蒋嘉俞伸出大掌就要贴在她小肚子上,认命道,“能不信么,我这不被你勾过来了么,赶都赶不走。”
孔翎吓得瑟缩地躲了一下,蒋嘉俞怔住,“怎么,不能用手摸吗?”
她缩在被子里看他,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凉……”
蒋嘉俞完全不可置信,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怎么会啊!我手掌心都烫死了好吗?!”
孔翎毫不动摇地看着他,“男人身上的温度比女人高,不然为什么猫儿啊狗儿的都喜欢往男的身上贴呢。你自己身上本来就热,当然觉得很烫了。”
蒋嘉俞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彻底懵了,挠了挠鼻尖问她,“那怎么办……你不是疼么?”
孔翎轻叹一声,抓过他的两只手,把掌心覆在一起来回搓了搓,蒋嘉俞果然感觉到自己手掌心迅速升温,孔翎看着他傻乎乎的笑容摇头,“田螺先生一看就没伺候过人。”
蒋嘉俞一听就笑了,“你算是说对了,从出生到现在,光别人伺候我了,我连我妈都没伺候过,更别说其他女人了!”
他又狠狠把手掌搓了几下,暖融融的掌心贴上她冰冷的小腹上,引得孔翎忍不住颤栗起来,蒋嘉俞有些得意地冲她笑,“你可是第一个。”
孔翎靠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去拨弄他的睫毛,“那能怪谁,要不是嘉哥勇猛神武,把我的月经直接给做了出来,我至于今晚受苦吗。”
这句话太过暧昧,蒋嘉俞下身的欲望轻易就又抬起了头,他咬着牙看她,“我不想跟你闯红灯,你少撩拨我,看看咱俩到底谁受苦呢?!”
孔翎笑了,狡黠快意地朝他眨眼,“我受苦,你陪着我受苦,这才公平呀。”
他几乎要对她磨牙,忍了半晌,倒自顾自哼了一声,“行!陪你,谁叫我心疼你呢。”
孔翎却偏偏还要闹他,手缓缓爬过他的腿,握住了那处挺立的灼热,眼角上扬,看他的眼神媚得让他心惊,“为什么不想闯红灯啊,嘉哥,碧血洗银枪,不试试吗?”
蒋嘉俞气得一把拍开了她的手腕,“你少他妈给我闹!闯红灯要得炎症的,回头坐了病看你上哪儿哭去!作死吧就,年纪轻轻的不知道爱护自己!”
孔翎扁扁嘴,皱着脸嘟囔了句“你怎么跟我爹似的”,意兴阑珊地就收回了手。
男人顿了顿,又想到了什么,一双眼气得几乎喷火,恶狠狠地警告她——
“以后跟别人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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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粗长奉上!快乐呀!
有读者宝宝问我有没有其他文,说起来很好笑今天别站的读者也问我有没有其他文……难道我的大小号要掉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