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汗的杜胜利仍旧鼓足余力猛操着同样香汗淋漓,他一脸狰狞揪住赵剑翎的秀发让她闭着双眼的俏脸对着自己,全身只剩右脚的长靴的赵剑翎胸前那对鼓胀的肥球依旧被一甩一甩的弹动着,像是在春丽炫耀着它的份量,而她的小口大张发出醉人的淫叫,真就像是个无助的幼女的叫声。
“畜生——啊啊啊——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春丽大口喘息着,椅子上两个棍状物在她的鲍鱼和后庭中有规律的进出着,而令她羞愤的是自己的身体亦无法克制它们对自己产生的肉欲,不管她闭上双眼如何努力的摇晃着头都无法阻止下腹部那越烧旺的欲火,裆间的白稠粘液正透过黑丝不断渗出淌在椅子面上并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她努力让自己脑中冲斥着的是对杜胜利的仇恨,对罪魇组织的仇恨,警察的荣誉感,奈何这一切都逐渐开始化为最原始
的性欲,她只想合拢自己的双腿,用双手爱抚自己的胸衣下高鼓晃动着的双乳。
好想有根东西插进双腿中间然后——,春丽用力摇晃着脑袋驱除这绮念,但是随即眼前的的等离子电视机荧屏突然亮了起来,春丽耳中听到了最熟悉的惨叫声!
电视机上出现的画面,是一个赤裸的披发少女正被两个强壮的男人一前一后挤在中间,两条可怕粗长的大肉棒子在她的鲍鱼和后庭中前后厮杀着。少女正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屁股和胯间渗出的淫汁中还夹杂着鲜血,她双手被麻绳绑在上方的铁环上,避弹衣和警服都被剥下来扔在一边。她那双结实有力双腿被另两个黑人板开,一个把她的雪白嫩足放在口中啃嚼,另一个则用胯间超长的大肉棒子在她的嫩足足底摩擦进行着足交!还有两个男人则一个拼命吸着一只黑色的系带军靴的靴筒里的气味,另一个则淫笑着朝着靴筒里面手淫射精!
这是——这是自己当年突袭边境毒贩制毒工厂失手被他们擒获轮奸——,自己的处女步是在那一次——,为什么——,这一幕是什么时候被——,春丽惊愕的看着眼前恶梦般的一幕,甚至都忘了在关注玻璃墙后被杜胜利尽情蹂躏肛奸的赵剑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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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车上,陈局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开车的司机是个很年青的男警官,他是李华的侄子叫李爽,在年龄上居然只比他小五岁,目前还只是见习警员。李华说自己侄子很可靠老实,陈局也说李爽没问题,只要他开车给他们做观察就可以了,不需要他冒险一起进洗浴中心进行抓捕救人。
杨清越和陈蓉坐在一起,陈蓉不时的擦着手中的64式手枪,已经好久不摸枪了,她似乎显得颇为兴奋,但是座位下微抖的穿着长靴的双脚却表现出她内心情绪并不稳定。
终于----终于又要上战场了,这一次----这一次绝不能再搞砸了----,可是----,可是为什么给她们准备的是64式手枪?这枪的威力太小号称小砸炮,甚至出现过警察近距离多次射中歹徒后对方仍能冲过来用刀砍伤警察的情况。为什么不能给92式手枪呢?那把枪威力可就大多了。如果自己又犯错呢?会不会闯下更大的祸害战友又受伤?陈蓉的眼角不禁瞟向身后的傅正玲,自己的失误让傅难以再重回一线岗位,这件事一直让她负疚至今。
陈蓉一紧张就容易出汗,感觉自己骑警装里面的衬衣已经满是汗水,尤其是牢牢裹在长靴中的双脚脚底更是像浸在汗水中一样又痒又潮,她好想脱掉长靴让她的双脚好好泡泡热水,可现在这个场合她真担心脱了靴子会把整车人都熏晕过去。
可能是紧张引发的连锁反应,陈蓉下身又开始发热了,她暗自摩擦着双腿根部,两脚的靴尖大力摩擦着,真是好想用靴子磨自己那里啊-----。陈蓉闭上双眼苦苦熬着,真是好想狠狠发泄一下。她的双手在那顶头盔上搔动着,她选择骑警有一个不能说的原因是她觉得戴着头盔有安全感。
她练过硬气功铁头功,用前额能撞碎三块红砖,然而铁头功练不到后脑,她就是被一个小流氓用椅子砸中后脑晕倒,然后就在昏迷中被强奸失去了处女。这之后让她总感觉后面不安全,能戴上头盔的话自己就感觉不怕被人从后面暗算,让自己增强了安全感。戴上头盔我就不会再受到伤害了,陈蓉紧抱着头盔用力擦着手枪。
傅正玲在颤抖,从坐上这辆车以后她一直在颤抖,她已经很久没再涉险了,那一次被歹徒用匕首刺入右胸严重伤及肺叶。虽然经过精心的调理治疗痊愈但是运动时间一久就会觉得喘不过气来,体能严重下降的另一面是她心理上的压力更大。创伤后遗症让她非常畏惧受伤死亡,她在进行射击训练时手会发抖,子弹总是射偏目标,更是一见血就头晕,这些问题加在一起她再也不能当一个刑警了。
因为听说赵剑翎因为私自查案被歹徒抓走,如果曝光此事可能会丢掉工作,出于以往共患过难的友谊,她一时热血的决定加入陈局等人的营救团队,可坐在车上时她就开始后悔了。她感觉自己右胸的伤口又在疼痛,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她快要被无形的压力逼的要哭了。
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