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要脸的神经病,你昨晚竟敢对我——,你这变态,我要杀了你——」
方凌宵俏丽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太阳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两只雪白的脚掌踩着
地板但出腿似乎力道有些不足。
雷芳显得有些理亏但仍大声道:「对不起啊,我昨天喝醉了回来走错了房间,
后来——,我自己都在睡梦里拿手掏自己下面,我就帮你快活一下嘛,你至于这
么激动吗?我又不是男人没真插过你——。」
「你放屁,我要踢死你,你有种过来啊——」方凌宵怒极脸都已经快扭曲了,
看着实在有点可怕,春丽看出她情绪已经快崩了,连忙帮着赵剑翎一起把她架回
房间里,而雨桥则把雷芳拉走。
看着房间里凌乱的被子以及床铺中央一滩粘乎乎的液体,春丽和赵剑翎已经
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方凌宵则捂着脸肩头微微颤动着什么也不愿说。
春丽看房间不少东西都打翻了,地上还有些碎裂的玻璃,应该是被打碎的玻
璃杯,她忙低下身找本书把破玻璃扫在一起,以防方凌宵的脚踩伤。
此时她发现床上掉落着一张照片,她将照片拿起一看不禁楞住了,照片上是
一个女警,宽额凤目身材丰满,她赫然是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那个在酒馆中被歹徒
袭击轮奸的女警!但方凌宵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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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薇意识清醒前,首先感到的是喉中一件恶臭的棒状物在抽插着,她睁开双
眼然后感到的是双腿的剧烈疼痛,她想要大叫但口中堵着民工的肉棒,而她的嘴
被圆环撑起也叫不出什么声音。
她习惯性的想要出脚,但是双脚却完全没有一点感觉,两条腿软软的瘫在那
里,一个民工正骑在她胯上大力在她的鲍鱼中进出着,那粗壮恶臭的肉棒大力抽
插让他一脸陶醉的样子,他那一星期都没洗过澡的身体就侵犯着胯下那如白玉般
的玉体简直是以前想都无法想像的。
而周边的民工们对准凌薇身体各处用肉棒抽插玩弄着,口中肋下腋下都被肉
棒光顾,一对雪白结实的乳房被两条肉棒大力抽打着,她那双仍穿着黑丝的玉足
的破洞处亦被两条肉棒大力搓动着喷射着精浆,坚硬的龟头在她的脚趾之间来回
刮动着,只是现在她倒是感觉不到了。
还有几个民工竟站在她身后用她柔顺乌黑的长发缠住自己的肉棒大力勒动将
一股股精浆射在她的头发上,那热乎乎滑腻的液体顺着头发一直抵达她的头皮实
在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
她的双手被绑在台球桌两侧,一左一右两个民工抓着她的玉手将肉棒塞在她
的手心中,迫使她用双手替他们手淫,然后再将精浆射在她手心当中。
凌薇感到全身都已经被浸泡在精浆当中,她觉得自己的思维都快凝滞了,为
什么不杀了我呢?我这样活着还有意义吗?伟民——伟世他要是知道自己落到这
地步恐怕也会嫌弃自己吧?凌薇闭上了双眼,哪怕双腿已经疼痛到麻木她也只是
想着如果能疼死自己也就一了百了。
我的下半生不会就成为他们的性奴永远被玩弄下去吧?伟民会报警的,他们
会找到我的——。但是——这些没人性的畜生会不会怕我被找到而把我杀掉灭口?
还是——会把我卖到山区里的村民?他们长年困守山区当中娶不到媳妇,就会花
钱向一些贩卖女性的人贩子那里买媳妇然后传宗结代。
凌薇感到自己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这些事情是完全可能发生的,她以前也
曾处理过这种案件,她曾带着十名警察去山区一个村庄营救被贩卖到那里的失足
妇女,可当地的村民完全不肯配合还暴力抗法。她坚持不肯开枪,结果陷入对方
的撕扯当中,她的警帽被打掉胸口被摸,一只鞋还被人抢走了。她机智的假意带
人退走,到了晚上再悄悄潜入村中把站岗的村民电晕。然后再从几家村民家中把
失足妇女救出,有的甚至已经怀孕大了肚子,有的不愿意离开年幼的孩子就只能
带上孩子一起离开。她的任务总算完成了,但是看着那些劫后余生嚎淘大哭的妇
女们和同样年幼哭叫的孩子实在让她感到心酸,她也不知后来这些妇女们带着孩
子回家后怎么样了,但现在她自己却可能要沦为她们中的一员了。
我——我绝不能沦落到那种地步,否则我宁可去死!不!我要活下去,我要
活着回到伟民身边,他爱我不会嫌弃我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