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
威看一下墙上时钟,原来已经被覊留了三小时多,亦被他们cao辱了整晚。这竟和陆告诉他的时间完全吻合,陆的指示就好像写好了的剧本,完全掌控了事情的发展,「有意思,这崽sao得紧,真想可以把他永远拘留,好等每晚插他个够!」「头儿,只可惜已玩了他那麽久,要放他走了。」
他们威穿回衣服,又给他签认口供,「签了口供,就要随传随到。有需要我们会找你。」
二警都穿好并准备送威离开,聪忽然做了个怪动作,双腿合起来并上下扭动屁股的左右边,像要擦走股沟中间的一条毛虫般,「这小针般刺戳感觉那里来的?… 啊那可能是运动後汗shi没有擦乾,一会吹乾了就好。还没让他转念,那刺痛又袭来,而且比第一次更烈。聪不觉隔裤子抓了一下。
与其说刺痛,通心的痕痒会比较适合。尽管聪试图理性解释感觉原因,但对减轻折腾一点作用也没有。痕痒感已充满整条直肠。
他伸手下去想大力点再搲一下,一抓下去,竟挤出水来,shi了手掌一大片,还发出一鼓腥膻味道。他转头想叫祖带走威,好让自己独自松开下着抓痒,「喂 … 怎麽了你?那警棍是我的!」原来祖已全脱底面裤,两腿尽张并用警棍捅自己肛门, 「哎 … 头儿,不知怎的 … 这里痒得像千万蚂蚁在乱爬,我抓得屁股快要破血了,」聪本想说自己也是这样,但身为上司不可示弱,撑痛痒吩咐祖,「搞甚麽鬼,快穿回裤子带这崽出去!」「头 … 哎 … 我快不行了,很多蚂蚁不断在里面又爬又咬,这捧子怎样撸都不管用!乾脆让牠们吃掉吧又不行。快折磨成我了,」祖每说一句,聪都像被当头棒喝一般,那不就是自己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