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下酸涩的仿佛血管都在堵塞,压抑,压抑,压抑,然后,
所有的力量被压抑到极限,像弹簧一样开始反冲……这一极限的反冲,是人,都
无法再抗拒……
他几乎是本能的不忍心……他怎么能次在妹妹身上射精,就射到妹妹嘴
巴里呢?不该这么做,自己不该这么做……他用所有的气力,两个膝盖那么一顶,
将自己的鸡巴几乎是在最后一瞬间,抽出了妹妹温润的口腔。
石琼倒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浓烈、刺激、滚烫、白浊的液体,已经从石川
跃的马眼里喷射出来,直猎猎的全都射到了石琼的肩胛和锁骨上,可怜可爱的小
处女妹妹当然吓得本能的向后一躲。
而就那么一瞬间,妹妹的眼神又变得全是迷离、痴怨、她居然在那么一「躲
「的瞬间,又不知道哪里来的捉狭和古怪,又不躲了,反而是向前一挺胸。
大股的精液,从妹妹的清秀、妩媚的锁骨上滴答而下,沾染到妹妹饱满、丰
润、雪白的乳房上……一股,一股,又一股……后面的精浆持续冲刷着前面的精
液,形成几条白色的液流,一直挂到了妹妹的乳尖上。月光下,白浊,浸润那粉
红……
石川跃感觉到自己整个身躯,所有的骨骼、关节、韧带、毛孔都在舒展的绷
紧,渐渐转入一种男性泄欲后本能的懒怠、顿挫和消融……
……
只不过,就是那么奇怪,事后想想也就是那么正常,当射精的余韵还没有彻
底散去,石川跃就觉得,自己的思考能力已经在迅速恢复。和自己在高潮前沮丧
的不想去面对的一样,那些念头「时间不对、地点不对、环境不对「、「很危险、
不适合「都统统奔涌而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这么做。
不是不能奸污妹妹,不是不能淫玩妹妹,那本来就是他心心热热想做的事情。
但是不应该在这里,虽然行人寂寥是个幽静的角落,但是毕竟是公共场所,一旦
有路过的教师、学生、校工甚至路人看见,妹妹的名誉,自己的名誉,婶婶的名
誉,家族的名誉,还有……自己的政治前途,都完全可能受到非常巨大的损毁和
威胁。因为一时的「情不自禁」,甚至连时间和地点都没有好好挑选,还和自己
的妹妹?这的的确确是首都纨绔子弟们的作风,但是已经不适合今天的自己了。
叔叔和爷爷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有掐死自己的冲动?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有
点错觉,漆黑的树丛中,自己那已经渐渐淡远出自己念想的叔叔石束安,都会飞
过来给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然后,就是他这几年已经养成的某种习惯,他几乎是本能的进入了高速、复
杂、阴沉而犀利的思维模式中。万一自己和妹妹这幅模样,给人看见了,自己应
该怎么办?怎么处理才能把损失最小化?把利益最大化?自己应该先保护好妹妹
再说?反正自己是谁,一般人毕竟是不认识的。如果是教师、校工之类的,应该
先用哪些小小的谎言,先糊弄过眼前的丑态去,等事后……去收买?去贿赂?去
交换?去买断?去威胁?甚至去……灭口?
不至于吧,青年男女这点小亲热,只要「兄妹」这个点不被人发现,也不算
什么大事……不到万不得已,不应该动用太激烈的手段。
如果是学生呢?想想似乎反而好办一些……这些大学生虽然满腔热血一脸高
傲都以为自己走入了成年人的世界,但是C国的教育现实,使得大部分的大学生
心智其实并不成熟,自己有的是手段可以让那路过的学生轻易的糊弄过去,甚至
说不定,只是小小的手段就可以控制住局势。万一路过的是个漂亮女生,说不定
自己发起狠来,事后一并「处理」……还能多个小娇娘任凭自己奸污淫辱做自己
的温驯性奴,更别说去伤害妹妹了。还有一些懂得做事的人,可以去替自己收拾
残局,甚至善后这种事情,现在都不一定要让李瞳去做了,也许,都可以让陈樱
去试试?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自己都不应该这么做。
看看还在那瞬间被精液浇灌的刺激中颤抖未曾回复神智的妹妹,在月光下的
半幅身体,被精液玷污的那种残酷感,他又有点懊恼起来:真不应该这么做,这
甚至都不是安全的问题吧?自己的宝贝妹妹难道不值得么?琼琼难道只是应
该被自己一时情动奸污着玩的女体?妹妹的晚?难道不应该有豪华的酒店、
名贵的红酒、浪漫的烛光、雪白的泡沫、温暖的床褥、轻柔的音乐、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