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了……疑惑的看着
七姐。
七姐笑着摇晃着腰肢,亲昵的搂上了她的肩膀:「小傻瓜!跟你明说了吧。
所谓中间人,就是我们找了个不认识的农民工,弄了个隐蔽点的场子,专门拍这
种借条的。现在啊,已经不流行自己回家拍了,不仅仅是怕泄露了说不清楚,还
怕回头借钱的赖账,去找条子说,是什么非法胁迫借贷什么的,大家都不好下台。
所以,得找个第三方,万一有借钱的不懂事,要报警什么的,回头一查,也有那
农民工挡着,你在他的场子里拍的,说的也是问他借的钱,两厢情愿,大家都有
个挡事的。那农民工么,两边担责任,其实就是一次赚50块钱的辛苦钱,手续费
……作用就是隔断危险,所以叫隔子。」
张琳又哪里知道这些门道,惊讶的差点下巴都掉下来,迷糊的看着七姐,也
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
「你放心,那就是赚辛苦钱的民工和一个破场地,他不敢偷看的,他每个礼
拜都接这样的活十来笔,要是敢偷看有人会去挖了他的眼珠子。而且也就是特别
缺钱花的那种废物民工,不是孬种废物,谁干这种脏不拉几的差事啊?看着美女
脱衣服都不能看?他每天都接这种单子,不过都是他值班的时候凌晨才干,人家
白天还要上班呢。你的片子呢,在他哪里拍好,我都不碰,他会负责带给我。其
实,连姐姐我都不要看的……你过一个月,把钱还了,片子还给你……就两清咯。
北洋路上有规矩,你只要按时还钱,片子谁看了挖谁的眼珠。啥事都不会有的
……咱们姐妹还要多来往,我害你干嘛?」
张琳脑海嗡嗡的,虽然她感觉到了危险、羞辱和不堪;但是再想想,自己一
个月里,从老妈这里骗个一万来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指望的事。有啥呀…
…不就是一段视频么?有啥呀……不就是脱衣服么?七姐不是已经保证了不会有
人看到么?这就算是自己赚的钱吧?又不是给男人奸身体,又不会失贞,自己再
这么犹犹豫豫的,七姐会不会翻脸啊?还有……那2000元人民币,在七姐的手心
里摇曳着……似乎在挑动自己这个一夜已经快要折腾的失去了思考能力的脑神经。
.
……
她记不得自己究竟算是点头了没有……只是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也不敢多问,
也不敢犟着,就跟着七姐又离开了那舞厅;在凌晨3点多,被七姐骑着电瓶车,
居然一路带到了后湾区,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后湾体育场的后门。
原来,这里有一片地块,像是某个烂尾楼被爆破后留下的废墟,现在就是一
堆被压路机胡乱压了几下平整的瓦砾场,夜色下一片漆黑,连个路灯都没有,好
像是一个不属于这座熙熙攘攘的不夜城市的寂静空旷的世界。进去细看,才发现
这片废墟地上装模作样画了几排停车格,应该已经被充作了后湾体育场有什么活
动时候才征用的临时停车场。只是这会儿是黎明前的沉夜,除了角落里几辆明显
已经报废了的破车外,当然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停车的。
而靠近这地块内里边缘围墙边,则一遛几排,搭建了几个长条形的临建大车
棚,应该是用来停自行车、摩托车之类的。明天,就是马拉松赛的日子,不少人
会骑车来后湾起跑,倒是用得上了。
七姐在靠近最里头的大棚门口停下车。张琳其实已经被这个看着好像里
的月「黑风高杀人地」似的地方吓着了,但是到了这会儿,也只好强装镇定的跟
着七姐进去。
里头果然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室内车棚,在长条形的正中央,还搭了一个临时
的屋内屋的房间,就这深更半夜的也亮着灯火,透过糊着报纸脏兮兮的玻璃窗户
透出光来。
七姐上去,用摩托车头盔「朵朵」敲敲门后,一个一脸皱纹、头发苍白稀疏,
五十多岁的土里土气的民工大伯,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保安服出来应门。
「郎七哥介绍来的,『拍片子』的……」七姐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连看
都不正眼看那民工大伯一眼,就含糊说了这么一句,又拉了一把张琳的胳膊:
「没问题吧?」
那民工大伯似乎胆怯的看看两个人身后,确认没人,才像个行尸走肉似的点
点头,胡乱的不经心的扫了张琳一眼,似乎忍不住,又扫一眼,才粗粗的「嗯」
了一声。
七姐又回头,对张琳笑笑:「好啦,没事,别怕。他会教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