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却跟我相反,此时的她大幅度地上下抖动着,努力抑制着自己剧
烈的喘息,背部和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看起来依旧被疼痛支配着,却犹自坚
持着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所以我说了不用勉强了吧。」
「不,不用管那么多,今天把这件事做完就好了。」
陈将脸贴到我的胸口上,那对龙角微微盯着我的下颏,好似在挠痒一般,然
后合上了眼睛。我回应着那一份情感,抚摸着她的秀发,然后亲吻着她的额头。
并没有选择活动起来。仅仅是被那内壁的颗粒和紧致包裹刺激着,就已经到了需
要竭力忍耐的地步,若是活动起来……大概就忍不住了吧。
「喂,喂,不要擅自动起来啊!」
没想到的是,陈主动活动起了自己的腰,稍稍起身,然后重重地坐了下来。
那突然地袭击,几乎让我瞬间缴械,言语中也便慌乱了几分。
「博士的表情……真有趣,是不是我动起来你就能再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等等,别乱动啊,喂……!」
突然间下身便被用力地缠住,一阵紧张感从我的心里升腾了起来。陈无视
了
我的抗议,而是自顾自地开始上下活动起腰来,不时还稍微左右活动、前后摇摆
着,刺激不断传达而来。眼看她是只希望看到刚才我那副慌乱的样子,甚至和在
那份疼痛的抗衡中占据了上风。实际上,现在的主导权几乎全部被陈所掌握了,
我所能做的就是忍耐而已。
「怎么样,博士,舒服吗?」
「啊啊,是啊,没法否认呢……」
摇曳的蓝紫色头发,在交合中微微摇晃的胸部,泛着红潮的肌肤,十分诱人
的表情在我眼前呈现着,犹如一场盛大的戏剧;再配上于伸出紧密融合的快感,
让我也忍不住向上顶起了腰。两个人肉体互相碰撞着,发出回荡在医疗室内啪啪
的响亮声音,内壁的柔肉紧密地贴着我,而颗粒物则施加着激烈的刺激,好似黑
肛般要将我吸入。明明知道这样会让自己更快地抵达极限,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
停不下来。陈的身躯将我自上而下地包裹起来,不断地给我施加着快感,将自己
最为敏感的部位与我融为一体。
「哈啊,啊,好像,要,要飞了,博士……」
「没关系的,尽情飞吧,陈警司!」
紧紧地自下而上抱住她的背部,将腰部如起重机一般向上拼命地动了上去,
互相享受着眼前那占据一切理智的欢愉。在猛烈的攻击下,陈在高一个分贝的奶
粉中挺直了腰背,一股爱潮汹涌而出,体内的紧致剧烈地收缩着,甚至让我感到
了一阵疼痛。
高潮。一想到这里,我便克制不住地向着比刚才更加湿润的内壁发动了冲击,
在一口气深入之后,在最深奶竭尽全力射了出来。两个人的结合奶,大量浑浊的
白色液体从内测流了出来,滴落到苍白的病床被单上。陈脱力般地倒在了我的胸
口上,完全将全部的体重都是施加给了我。我一面苦笑着,一面抚摸着陈的秀发,
等待着她醒过来。
清洗对于激情之后的两个人是很有必要的。
结果,我们在没有经过凯尔希的授权的时候便使用了医疗室的浴室,然后匆
匆忙忙地将被弄脏的被单冲洗干净,换上了新的——不然我们可能就得有麻烦了,
然后趁着夜色还未消散的时候,两个人保持着十分尴尬的距离,一前一后地回到
宿舍区。
「博士。」
在临分开的时候,陈突然叫住了我。她已经恢复了那副干练精明的样子,和
刚才激情的时候判若两人。
「如果说,我还是会选择在人前成为那名在你看来太过强势,太讲职责不讲
人情,骄傲甚至冷酷的警司,你会改变你今天的想法吗?」
「或许你可以叫我幼稚吧,但我不是个马基雅维利主义者。」
话刚刚说出口,我便突然感到一阵头痛。什么是马基雅维利主义?自己的记
忆中有这种东西吗?想要深入地搜索一下自己的记忆,找到的却只有一片空白。
不要再深究。
无知即力量。
脑海中一个嘹亮的声音不胜其烦地在重复着。那个男中音每响起一次,就会
为头部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又万千钢针在一同攒刺一般。
「博士?博士!」
我拼命喘息着,在那股疼痛之前屈服了,渐渐地,陈的呼喊将我带回了现实。
「博士……怎么回事?刚才是头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