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玄这麽一说,让权四郎突然有种体悟。他以前做事总是我行我素,依着自己的直觉,就算犯错上杉辉虎也是一笑置之,使得他养成骄纵的个性。但他在甲斐寄人篱下的日子让他慢慢学会谦卑与内敛,凡事多看多思考。或许是常年跟在辉虎身旁,权四郎的身上渐渐出现辉虎的影子。
阿竹将手上的托盘摆在地上,再迅速的把身上的和服脱下,露出苗条的肉体。权四郎惊道:『阿竹夫人,你??????』阿竹用一手覆盖自己的胸脯,一手遮住自己的阴部,缓缓道:『如果你对於占据我的丈夫而感到抱歉,那就代替我的丈夫行夫妻之实。』权四郎疑惑的看着阿竹,一下不知所措。阿竹将双手移开,让身体曝露在权四郎的眼前。权四郎看着阿竹匀称的肉体和坚挺的乳房,不知不觉中也感到自己的阳具开始肿胀。权四郎这才注意到,其实阿竹比自己在越後所交欢过的那些侍女漂亮许多。阿竹走到权四郎面前,替他将裤裙脱下。在此之前,阿竹已经看过丈夫和权四郎交欢,所以当权四郎硕大的阳具在她面前勃起时她并没有意外,反而感到阴部已开始湿润。权四郎坐在地上,双手环抱住她的臀部。他已经很久没和女性交欢,竟忘记女性没有阳具可以吸允。
信玄笑了笑,忽然开始剧烈咳嗽。几个小姓从纸门外走进,将一碗药汤喂给信玄。根据後世文献记载,这时的信玄已经出现肺痨病恶化的迹象。权四郎被掳至甲斐,心中虽然充满恨意,但高坂弹正的柔情却让他软化不少。看着坐拥几近一百二十万石和战国最强军团的信玄痛苦的模样,权四郎心中竟对他产生了怜悯之心。
这天晚上高坂弹正没有来探望权四郎。在晚饭时刻阿竹照旧将晚饭送到权四郎的房间。有时也会撞见权四郎和高坂弹正交欢。但弹正从来也不避讳妻子,使得权四郎也渐渐习惯三人这种奇妙的三角关系。阿竹将一些腌菜和清酒放在权四郎的面前。权四郎道:『阿竹夫人,在下无意占据高坂大人。如果让你不开心,权四郎向你陪不是。』阿竹没料到权四郎竟突然向她道歉,一时到也不知如何回答。其实阿竹是个简单的女人,他听完权四郎的话反而有点同情被俘虏异乡的他。但权四郎毕竟还是个情敌一样的存在,阿竹也没有要与他多聊天的意思。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但她想了一想,便转头面向权四郎道:『你真的感到抱歉?』权四郎点点头。
权四郎回到家时,高坂弹正正好出了门。迎接他的是弹正的妻子阿竹。阿竹恭谨的向权四郎行礼,但脸上的表情却看出对权四郎厌恶至极。甲斐和越後两国家常年战争,所以甲斐人看到权四郎全是鄙夷的神情。但阿竹那种脸色,绝不是因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所遗留下的恨意所造成的。那种眼神,反映出的是一个妻子的妒忌和怨恨。在战国时代,武将对於男色的享用就如同家常便饭,但并不影响和妻子之间的感情。充其量也只能比喻为“泄慾”的行为。但高坂弹正对权四郎的喜爱却似乎超越了肉体上的关系。因此权四郎每次看到阿竹都感到十分抱歉。
信玄向门外的小姓招了招手。小姓转身,将一个方形的锦盒和一个长形的锦盒恭谨的呈给权四郎。信玄气喘吁吁道:『这威黑皱韦兜虽然本来是你的。但我俘虏了你,照理说该归我。现在我将它赐给你,当作完成任务的奖赏。』权四郎打开方形的锦盒,发现辉虎赐给他的威黑皱韦兜被擦的晶亮。他躬身表示感谢。信玄又道:『而另外这件坂物二枚铜具足是我攻下高远城的战利品。你今天胜了胜赖,它就当作你的奖励。』权四郎打开长形锦盒,发现里头摆着一件铸工细致的甲胄。权四郎犹豫道:『法性院大人的恩赐,小的不能领受。』信玄看了看权四郎,心中已明白他的想法。信玄点头道:『不错,你我本是敌人。以前是以後也是。那你就将你的威黑皱韦兜带回去吧。』权四郎恭谨道:『感谢法性院大人。』
信玄看着权四郎,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过了一会儿,信玄才缓缓道:『既然你不要赏赐,那我就送给你一个机会。你懂不懂唐国的围棋?』权四郎道:『馆主大人曾教过在下。但在下的棋力十分低下。』信玄笑道:『那倒无妨。我也是前两天才刚从美浓守那边学来的。』信玄口中的美浓守,就是与高坂弹正、内藤昌丰、和饭富昌景并列武田四名臣的马场美浓守信房。信玄又道:『既然我是初学,你也是初学,那我们就下一个赌注。如果你能胜我一局围棋,我就送你回越後。』
权四郎听完眼里出现希望的光芒。『法性院大人此话当真?』武田信玄道:『你回去好好跟昌信学习吧。整个甲府还未有人在围棋上胜过他。』权四郎听完兴高采烈的拜别信玄,回到高坂邸。
但权四郎毕竟和许多女侍交欢过,在这方面的经验可说是老道。他将舌头伸进阿竹的阴部,品嚐着阿竹的淫水。阿竹自从权四郎来到甲斐便没有和丈夫行房过,权四郎带给她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站立。她软倒在权四郎身上。权四郎抱着阿竹,勃起的阳具在她的阴部磨蹭。相较於皮肤雪白的高坂弹正,阿竹的皮肤较为黝黑,可说是常年耕种的甲斐女人的特徵。但高坂弹
胸襟,以後足以撑起上杉家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