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现在露出在高跟鞋外的两个脚背上出现了两个滑稽无比的鼓起,就
像是被塞入了两个橄榄一般。
「见鬼!嘶啊!!有人吗???救!!救命!!!」
我向着门外大声的呼喊着,在我刚刚喊完没有多久之后,那名军官提着一桶
冒着热气的热水走了进来,充满玩味的说道:「我就知道,不过我也挺佩服你的,
居然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就不好说喽。」
他嘲笑着走到我的身边,放下水桶,扒掉了我脚上的针头,打开了我那被束
缚着的双手,然后用手铐反锁在我的身后,随后提着水桶将它放在了我的床边。
「自己走过来,别磨蹭。」
我只能听他的,一拐一拐的将自己挪到了床边,比较幸运的是鞋子内的液体
已经完全干涸或者说是被我吸收了,如果现在这双脚再加上满是滑腻液体的鞋子
的话,我估计只能用爬而不是用挪这个状态走过去了。
「坐下。」
我坐在了床边,看着他厌恶般的将我脚上的高跟鞋用他的军靴踢掉,这时我
才细细的打量我赤裸的双足,比起我刚刚的触感,视觉上的冲击更让人感到胆寒,
两个黑紫色的鼓包和道道血痕在我原本光洁白皙的脚背上是那样的违和、可怖、
让人从视觉上感到触目惊心。
「穿针了,还鼓包了,得赶紧治疗才行,可惜这里是军队,没有那么多的药
物,只能给你带来一桶热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顺便提醒一下,如果不消肿的
话,可能这双可爱小巧的脚丫就要和你说再见了,当然,我们德意志军队也是很
仁慈的,会帮你截肢的,可是你也知道,这是战场,当然是没有吗啡给你用的。」
很明显,他就是想欣赏接下来我那滑稽、拙劣的自虐表演,真是让人感到恶
心。
我微微抬起我那还在不断痉挛的双足,试探性的将她们伸到了桶中水面上方,
在还没有接触到水面的时候,我的双脚就已经感觉快要被热气烫伤了一般,水面
上冒出的热气贪婪的舔舐着双脚的每一寸皮肤,像是要用热浪将她们完全吞噬一
般。
虽说我是一名军人,双脚却异常的敏感,而且狙击手在战场上是比较稀缺的
存在,所以说我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平日里双脚裹在厚实的军靴里,从来没有
遇到过这样的遭遇。
算了,就当是泡脚水稍微烫了一些吧,凡事要往好处想。
在内心挣扎了一会之后,我鼓起勇气,在他那充满戏谑的眼神注视下将自己
的双脚浸入了热水中。
「嘶!!!啊!!!好烫!!!脚…脚要被烫熟了!!!!!」
浸入热水的一瞬间,接近60℃的热水淹没了双脚,剧烈的疼痛和如同被电击
一般的麻痹感传来,这个大脑连同头皮都开始发麻,白皙的双脚在热水中很快就
变成了肉粉色。这种方法最折磨人的地方不仅仅是热水的高温,而是将双脚放入
水中只是这中处罚的第一步,如果想要双脚上那两个鼓包消退的话,还需要不停
的按摩揉捏才行。显然他是不可能帮我的。
然而我的双手还被手铐锁住了,所以我只能用自己的双脚想办法了。我抬起
了自己的左脚,用足弓笨拙的压住自己的右脚脚背,用力的摩擦着脚背上的鼓包,
直到那个如同小面包一般的可怕鼓包消失为止。然后再用右脚重复着左脚的动作。
每当我在桶里搅动,桶里的热水就在不停的翻腾,对我的刺激就越发强烈,
那种从皮肤传来的麻痹感和好似深入骨髓的那种痛感不停的冲上我的大脑,一直
持续到水温降低为止。
当水温略微降低之后,脚背上的鼓包也消失不见了,我迅速将双脚抽出仔细
观察,原本白皙细腻的双脚变得通红还不断冒着热气,紧致的皮肤在热水的折磨
下也变得满是褶皱,不过万幸的是并没有出现烫伤。
「既然洗好了,就给我把鞋重新穿上!穿上后继续趴到采集台上去」
他皱着眉看了看我那满是不明液体残留物的高跟鞋,将鞋子丢进了水里,略
微清洗一下之后,丢在了我的脚边。
「哼!」
我按照他说的穿好了鞋子,回到了刚刚的台子上趴下,用仿佛要杀人般的眼
神盯着他,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他早被我用眼神千刀万剐了。
他将我固定好之后并没有急着榨乳,而是让其他士兵搬进来一台手摇发电机
和一部油泵放在了我的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我看到眼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