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遵命,我的小主人。」
位点醒荆流的戎装女子,神色落寞,孑然而立。
祭月:「这可不好说呢,要不我先试试跟他上床?」
金牙:「你敢!」
金牙:「停,你再跳下去真的会高潮的!」
祭月:「主人,这样够不要脸了么?」
金牙:「主人就主人,为什么非要加个小字,我一点也不小,而且某个部位比你面前这个小白脸要大得多。」
祭月:「我连内裤都没穿,没戴奶罩又有什么奇怪的。」
祭月嘴角微翘,玉指轻点两下示意荆流提前结束舞步,两人随即以极为优雅的姿态为庆典上第一支双人舞划上圆满的句号,呵气如兰的精灵女皇向周遭民众挥手致意,在铺天盖地的欢呼声中独自朝皇室专用的休息室走去。
祭月:「跳舞时看着舞伴是正常的礼仪。」
荆流不明所以地摸着后脑勺,说道:「怎的平白无故又生气了……」
金牙只觉得自己被祭月戏弄了半天,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扳回一城的良机,揶揄道:「穿得这么漂亮,没看出来哪里不要脸啊。」
祭月:「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么?」
若叶没好气地朝荆流白了一眼,一言不发,径自带上两个部下守在休息室门外。
金牙焦躁不安的声音在意识中响起:「这个小白脸怎么就一直盯着你的胸?」
祭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流程,启动水晶就在你手上,不满意的话大可以惩罚一下我这个不听话的性奴啊。」
那个笨蛋,什么时候才会懂自己的心思呢?熊熊篝火映衬着场间那对翩翩起舞的璧人,像是预演了无数次一般,每一次落步都恰到好处地踩准悠扬的节奏,每一回转身都完美无瑕地踏过摇曳的光影,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从不出错的荆流一如既往的稳重,叫人挑不出错来,知悉内幕的长老们却暗自叹息,如果这个男人不是迷恋女皇陛下,那必然是各部族联姻的首选,可惜,他爱的偏偏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
金牙:「我是想看到……呸,你不要脸的样子只能让我这个主人看到,明白么?」
金牙呆了一呆,咬牙道:「不就露个奶子嘛,妓院里多的是奶子,不缺你这一对。」
小穴中的异物感无时无刻都在挑逗着因调教开发而愈发敏感的肉壁神经,那枚每一秒都可能因大腿张合而滑落的魔法跳蛋,犹如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火球,些许星火,便能让世人眼中清冷绝伦的女皇形象顷刻间完全崩坏,沦为民众口中放纵肉欲的无耻荡妇。
金牙:「你还好意思说,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忍得有多辛苦,噢,你的抹胸怎么好像有点凸起了,你……你连奶罩都没戴?」
没人会替目不能视的女皇陛下担心,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女皇陛下虽然是个盲女,却一定不会挑错哪怕一个步子,他们只是担心陛下的抹胸会不会绷得太紧,或者说,希望它绷得太紧?随舞姿而抖动的饱满胸襟给了民众们无限的想像空间,也让他们确信了一件事,就吞姿身段而言,千年王国的精灵女皇,绝不输其他四族半分。
荆流回到若叶身侧,疑惑道:「若叶,你有没有觉得陛下今天好像有点古怪?舞裙也不是事前预定的那一套。」
清秀的脸庞泛起丝丝红晕,让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平添上几分可人的娇羞,荆流看得一呆,差点乱了舞步。
雅致的休息室内,刚才在民众面前还从吞不迫的祭月,随手布下一道结界,俏脸再不复淡然,一个踉跄俯趴在梳妆镜前,未唇轻启,娇喘吁吁,精致的五官涣散出半是痛苦,半是痛快的暧昧神色,抚摸着胸前吊坠媚声道:「主人,这里没外人了,你可以开始惩罚我这个不要脸的女皇了。」
祭月弯下腰身,巧手扣住抹胸布料边缘往下一扯,白皙弹嫩的两片软肉挣脱束缚,转瞬跃然镜中,先前在广场上让无数男人望眼欲穿而不得的一对雪白玉兔,就这样通过吊坠明晃晃地完全暴露在金牙眼前。
然而明面上游刃有余的祭月,胯下与心灵深处却并不如俏脸上表现得那般风平浪静,甚至隐隐有了暴雨将至的前兆。
金牙:「好吧,我确实不是什么好货色,看,他下边开始鼓起来了,是不是?」
她越是小心翼翼收缩阴道,便越是激发异物摩擦生出无端快感,强烈的背德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若不是那一直萦绕腿间的风系魔法悄无声息间带走多余的水分,此刻的裙摆无疑已经是一片难堪的泥泞,她就像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明明已将教材倒背如流,仍是忍不住偷偷翻看着教习案牍上的考题,随时身败名裂,却又乐此不疲。
祭月:「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金牙:「气急败坏?咳咳,怎么可能,话说回来,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就答应这个小白脸的邀舞。」
金牙:「我敢打赌他现在一定很想把你弄到床上。」
祭月:「我敢打赌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