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刚一下桥洞就看见伍姨了,在里面躺着。」
邓姨美目一疑,不解问道:「那你咋这么半天才骑到这儿啊?」
「咳……半路碰见余大爷了,唠会嗑。」我发现自己真他妈是个说谎的天才
啊!
余大爷逢人就唠一会儿的习惯邓姨也知道,果然她疑色消解,我问她:「姨,
你怎么来了?」
「都去一下午了,手机还关机,我问她姐妹,她姐妹闺女说早就回来了,我
就赶紧出门找她去了
……转过去,别看!」
看来是要给伍姨穿内裤,为了防止出什么差错让人起疑,我乖乖地转过身,
继续吐我的,其实吐不出什么东西了,就是干呕,不过也呕得我眼冒金星。
桥沟里的地上零零碎碎都是些小生活垃圾,什么雪糕纸,雪糕棍,烟头,纸
团,塑料袋等等,脏乱差,我居然在桥洞在这里忍这么长时间……
裤子里黏糊糊的二弟终于投降低头,我觉得自己很可笑,我这是算告别处男
了吗?要算是呢,插进去,没授粉;要不是呢,没播种吧,还进去了……我都能
感觉到自己的表情很复杂。
「搭把手,咱俩一起把你伍姨扶上去。「最后的结果,是我和邓姨二人把伍
姨扛上桥的,人在无意识状态下是非常重的,而且从斜坡上去更不可能,于是我
们在扛着伍姨到几十米远的石阶坡,上去后再绕回来。得亏邓姨穿的是运动鞋,
不然伍姨就得我一个人扛……没把我累死。
望着邓姨那辆奥迪渐行渐远,想想今天的荒唐就一阵迷糊,只觉得是梦,但
肯定不是梦,我干了件挺不是人的事儿,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按理说像我这种循规蹈矩,极其担心名声的人,是绝对干不出这种事的,可
我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当时只觉得胸口有股邪火,必须要发泄出来,再往后就
一发不可收拾了。
想不明白,完全想不明白,甚至有点害怕,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难道我本
身就是一个色中饿鬼?
抻抻湿透的半袖省得它黏在身体上不舒服,我又跳到桥洞的另一边……湿巾
不能真扔啊,刚买的。
下去发现湿巾正躺在靠近桥洞右边的刺儿丛里,好家伙我使了那么大劲结果
扔得却那么近……捡起湿巾,发现旁边有俩烟头,还挺新。又有人往桥下扔烟头
了?也不怕把枯枝点着。
我一掏手机,好家伙,出来的时候是四点半,现在都要五点半了,刚把静音
关了,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喂,妈。」
「怎么还不回来啊,干啥去了!」电话那头是母亲暴躁的询问。期间还听到
我爸不耐烦地来一句:「你一天咋老气呼的。」
妈妈不搭爸爸的话茬,继续跟我说:「赶紧回来,吃完饭带你看看老孙头。」
「哦,马上。」
老孙头是我们村有名的风水先生,看风水改运势问姻缘啊,一般都找他,据
说有两把刷子,是有真本事的人。
我是个唯物主义者,虽然对玄学保持敬畏,但我还是信科学的。母亲早就说
要找老孙头看看我的运势,还有姻缘,跟我闹了好几回别扭。
今天我也看开了,就去一回,不然一直是个事儿,看完了还落得一清静。
踏上自行车,刚要制动,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伍姨的屁股上……有我的吻痕和牙印!那邓姨给伍姨穿内裤的时候,会不会
发现!
我的后背又开始渗出一摊汗迹,只不过这次,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