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此乃轰天雷……也算的上是一种威力极大的杀器吧……」
面对着眼前白狐裘少女那一双黑白分明的清亮美眸,不知为何,赵启竟破天
荒的甘愿将自己心底秘密吐露于前。
「那这个东西比之大哥哥手里之物威力如何?大哥哥身上还有没有藏着更加
厉害的东西呀。」
白狐裘少女便像是一个见了新奇事物的孩子,尽管得了赵启口中答桉,还是
缠着赵启不饶不休的追问。
「这个……」
这说来也怪,赵启之前只顾着杀死杀伤阻拦在眼前道路之上的各路神通大能
,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找到道路突围,带着怀中白狐裘少女杀出神王宫去,却并
未有其他任何想法在心底滋生。
此时的他稍稍得了些许时间喘息,又闻听见那白狐裘少女口中问出的这个问
题,心中登时「咯噔」
一下勐地打了一个哆嗦。
赵启直至现今这才稍稍回过味来,看着眼前一切事物都觉得不甚对劲。
「不对,不对,这很古怪……」
「先是被那邋遢老道神虚暗中偷袭不算,又是莫名奇妙的遭受一连串的神殿
强者袭击,总之今夜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大对头。」
赵启的脑子里一阵发晕,他始终是想不明白,为何他今夜明明是在左突右进
的竭力杀敌,将越来越多阻挡在他前进道路上的来犯之敌一个接连一个的无情格
杀,而他自己到始至终却还是被困在这寒玉宫中的小小偏殿之内?「莫非是我又
中了先前那个被我一枪崩飞了半只臂膀,神通名讳是什么阴阳道场屠烈阳的乾坤
大阵?」
尽管赵启脑中强行脑补出了这个理由加以掩盖他此时内心中的不安,但赵启
脑海中的意识还是清醒告诉他,眼前的这个答桉一定不会是他所感到不安的最终
源头。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是那神虚邋遢老道仍旧躲在暗中捉弄着我,还是我
不小心触动了神王宫中的什么奇技机关?」
这几个时辰之内发生的一切都太过飘忽诡异,想不清楚其中关键的赵启脑海
之中穷及搜刮,甚至连那根本就不存在的鬼神之说都搬将了出来。
「可恶,这是遇到鬼打墙了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迷乱我之心性……」
正兀自处于狂乱猜想状态之下的赵启脑中烦闷无比,把手深深的插进头皮发
丝,想要藉着些许肉体痛楚强行逼迫自己从无尽的疑惑困顿中脱得身来。
赵启极为痛苦的甩了甩头,无意间的眼角余光细微一瞥却让他的眼前倏而一
亮。
就好似是一个身处迷雾中的漂泊旅人恍惚之间找到了某种可以指引他找到正
确回家道路的光向标。
出现在赵启眼中的是一对里外透着灵动的眼眸轮廓。
那是一双极具钟秀,动人至极的美艳眼眸。
眼睛的主人此刻间面上甚至还含带着一丝极为乖巧的羞涩甜笑。
只是在那甜腻笑容背后却掩藏不住她那轻轻一点唇边微微上翘的魅惑弧度。
「是你!!!」
瞬间想明白其中事情关键的赵启双目一下睁的滚圆,看着面前那眼眸中闪动
着一抹讥诮得意之色的白狐裘少女心中震惊万分。
「看来奴家的养气功夫不够深,还是被启君你瞧出破绽来了呢!」
看着赵启那两个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大大睁开的眼眸,穿着一双棉木高履的白
狐裘少女娇躯一阵轻颤,禁不住发出咯咯几声轻笑,也不辩驳,竟是这般极为干
脆的直接承认了。
白狐裘少女的笑声很甜美,如同银铃一般的清脆悦耳,尤其是她笑容间脸上
那隐约浮现出的几分诱人羞涩,直教尚在疑惑震惊状态中的赵启都是禁不住的有
些心神失守。
「咯咯咯……对对,都是我做的,你别想着再找什么借口在心中替我开脱啦
,在这几个时辰里都是奴家领着你在着寒玉宫外来回兜着圈子呢!」
那白狐裘少女的一双眸子若有灵性,便只把眼一瞧便看出了赵启此时脑中自
我极相矛盾的心理。
赵启痛苦的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却不料那白狐裘少女竟是抢在赵启张口说话
之前,直接替着赵启说出了他心中想要质疑的问题:「你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不对?」
「其实也没什么,还不是因为我无聊呗!」
也不等赵启点头答话,那白狐裘少女便一副慵懒模样,自顾自道:「这人呐
在同样一个地方呆的久了是会抑郁的,如果不去变着法子寻找些事做岂非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