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师父那又有什么关系,你且辞了师门再转拜我老人家门下便是!」
那邋遢老道却似对赵启的婉拒之言浑不在意,转袖一拂,鼻孔对天道:「哼
哼,我便不信在这神殿当中还有哪个不开眼的老家伙敢与我老人家抢弟子。」
「我跟盼儿姑娘还未开始呢,这该死的邋遢道士究竟有完没完?」
赵启此刻心中暗骂连天,他不欲与这邋遢老道再行攀扯,又惟恐其强仗着自
身武力胡搅蛮缠,是以脑中巧念一动,当即便将自己所能依仗的最大虚假借口直
接说出:「晚辈座师乃是大雄宝寺的戒律大佛!」
果见戒律大佛之名积威甚重,赵启口中之言方一说出,顿见那神墟邋遢道人
像是踩了猫尾巴一般,蓦地一下一蹦三尺高,凭空折身倒退三丈,伸手拂袖,颤
颤巍巍的箕指赵启面门道:「老人家我没听错吧……你这小子方才说什么来着…
…你是那老不死的妖怪戒律妖宗的徒子徒孙?」
话音落下,眼眶中小眼一阵‘咕噜’转动,复又将赵启细细打量一阵,待得
见到赵启之板寸头制式与全身上下奇怪的装束之后,像是见了鬼一般,黑夜里蓦
地发出一声凄厉惨嚎,整个人一下倒蹿而出,一眨眼间,身形便已从宫寝当中消
失不见。
赵启也未料到自己虚抬出的戒律大佛之名,竟尔会让那神墟邋遢老道一下生
出如此大的反应,不由心下称奇,啧啧惊怪道:「不知这老前辈为何如此惧怕吾
之御下座师。」
却见杨神盼眨了眨那好看的美眸,替赵启解惑道:「早些年间,神墟师叔祖
玄功圆满大成之后,曾出山远游,间或好似去过大雄宝寺一趟,也不知道是在内
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至此归山之后便时而神智不清,闻听戒律大佛之名更是性
情大变,老殿主为治其病使了多种方法也未见其效!」
「在这邋遢老道人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呢?还有那戒律大佛究竟是何方
神圣,他到底有何手段竟能够直接影响一个玄功步入玄鬼之境人的心智心神?」
诸多疑问横亘在赵启心中,但他此时却不能问,更不能将问题继续伸延,只
得强行调转话题说道:「那老殿主呢,神墟道人时而心智失常,难道就任由他这
般在神殿当中胡作非为吗?」
「嗯!」
杨神盼缓缓摇了摇头道:「郎君却有所不知,神墟师叔祖与老殿主一般都是
神殿‘神’字辈硕果仅存的先辈之一,神殿当中几乎无人能够在身份上与他睥睨
,这些年来神墟师叔祖也委实在山门中惹下了不少祸事,老殿主万般无奈之下这
才将神墟师叔祖安置在了先天峰,而这先天峰乃是神殿凌云镇九峰中实力最为强
盛的一脉,峰中高手如云,强者林立,也确实最大限度的约束了神墟师叔祖好一
段时日!」
「唔,原来是这样!」
赵启以手支颐思索一阵,正想出声问问杨神盼自己的神照峰在神殿凌云九峰
当中属于什么地位,忽而见得杨神盼那一袭素白衣衫之下的硕大饱满若隐若现,
甚是诱人,不觉小腹之上复又燃起一道炙热暖流,口感舌燥道:「盼儿,我们…
…」
却是禁不住欲望一下将杨神盼那绝挺俏的惹火身材拥入怀中。
杨神盼出人意料的未做任何动作,静静的赤着一双白嫩美足侧身坐于床上,
任由赵启一双大手紧紧将她按入怀中,抱紧,深拥,耳鬓厮磨。
赵启真正抱得怀中佳人之时,感受着其躯体之上的冰冰低凉体温,竟尔是出
奇的欲火稍消,连忙缓下手中动作,伸手轻轻抚了抚杨神盼那白皙芊美的项背,
柔声讶道:「盼儿,为何身体如此寒冷,当是练功出了岔子?」
「郎君,却不打紧的,我是千年玄冰的奇寒体质!」
杨神盼此时好似犹有心思未曾倾吐,朱唇轻启,在赵启耳旁轻轻说道:「神
盼看的出来云家姐姐颇为喜爱郎君。」
赵启闻听怀中神女佳人忽而将话题极为突兀的调转至云韵身上,不由「嗯」
了一声,道:「盼儿何故突然作此感想。」
「明神功乃云家姐姐独脉相传之绝密法门,若无云家姐姐倾心相助,想来郎
君无法将玄功修至小神通六重领域。」
杨神盼的极静好听的声音里渐渐的有了一丝感触,一对美眸忽而凝视赵启道
:「云家姐姐是个苦命人,如有机会,郎君还需好好待她。」
此前赵启曾关乎云韵出身一事数次问询于她,但却不知为何云韵一直都是缄
口不语,如今有机会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