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据说能让人做出各种神奇举动的锻炼,当修炼的级别到达一定的段数,它能使人完全生活在自己的意识里。清水回想到过去两次将苍单独一人关在黑暗的房间里,而都没有能使他的精神变弱,此刻才明白理由到底是什么。
“可是这还只是三个星期而已啊。总还有事情是可以做的。你知道有的奴隶要屈服本来就需要比其他人的时间更长的……”他瞥了一眼东旁边跪着的筱,过去三周以来筱消瘦了许多,然而与东重新调教他的开始比起来,他的表情显得更加和缓平静,似乎找到了内心深处的支撑与平衡。清水看到他的脖子上重新戴上了项圈,知道他终于已经取回了称呼东“主人”的权利。
“他还好吧?”清水问道。东摇了摇头。
清水的脸上流露出厌恶的神色。倒不是处于伦理的角度,而是眼前的景象过于不符合他的美学标准。东似乎看清了他的心思,拿了杯酒在他身边坐下。
三个星期之后,东宣布对千叶苍放手,清水大吃了一惊。
“你害怕狗吗?”
“具有社会道德感的人才会在意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对别人带来伤害。而象他那样,说自我也好,或者说是看多了商场上的背叛,牺牲,顶罪一类的人,对这种事情不会产生我所期待的心理。”
清水是在听到这句话是下了决心,而将千叶苍的事情跟东提起。一开始东并没有太感兴趣,他现在并不需要新的奴隶,他说,而且筱的调教就已经够占时间了。清水开始说服他,过了好一会,东似乎被说动了一些,这时从笼子那边发出呜咽的声音,清水转头看时,见那狗已瘫软着趴在笼子上。
于是在筱平白多承担了许多责罚后,这个方法也便告失败。东接着想用极端的疼痛来征服苍,然而持续了三天并无效果。每当疼痛到达无法忍受的阶段,苍就似乎突然进入一种状态,在那种状态中他似乎是将自己给凝聚在自己内心的世界,无论再怎样的痛觉都无法使他再发出声音。东反复实验,终于放弃了这种方法。
一边的人走过来,将狗牵走,筱似乎已陷入昏迷状态,当他清醒过来后,第一个反应是想站起来,但双腿一软,几乎跪下。东瞥了他的脸一眼,大步走过去,抱起他往浴室的方向走。清水听到一会,从那边传来剧烈的呕吐声,筱似乎是将五脏六腑全都吐出的架势一直在吐着不停。过了一会,东擦着手皱着眉头从浴室出来。
清水觉得好奇,“为什么早知道他的身份就不用这个方法了?”
东知道清水说这话的意思,点了点头,伸手抚在筱的肩上。
“啊,实在是工作上做的太失误了。连这个都没有去查。不错,千叶苍确实是练过多种工夫,剑道之类的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瑜珈。”
“身体上没有太大的损伤,但精神上……要看以后几天的反应再说了。”
“每个奴隶所需要的打破时间都不相同,这点确实不错。而且最初筱也花了我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而就在以为已经成功的时候,他做的事情又使
东看到清水的反应,似乎颇有兴趣地问。清水做了个鬼脸,“只是狗讨厌我而已——还有小孩”。东笑起来,把狗牵了过去。清水虽然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事情,却还是不免心头一跳。
东耸了耸肩,“你若早告诉他也是个商人我就不会用这种方法了。看他年纪轻轻,还以为也只是一般人。”
解释说,“他违背了我直接的命令,所以已经失掉叫我主人的资格了。”他耸了耸肩,让筱在房间中间的笼子里跪伏下,东走过去将笼子琐上,一直呈现兴奋状态的德国犬则围绕在清水身边,让他不由将脚提起到沙发上。
“我也不想这样的。不过为了彻底打碎他,这是必须的。”
跪在笼子中的筱,腿与手臂一直在颤抖,清水看他禁闭的双眼,不由觉得有些怜悯。东却似乎没有看到这些,将已经因发情而跳来跳去的狗牵到笼边,先给狗带上笼头,让它无法撕咬,蹲下用手将一种比一般用的避孕套大一号的东西给那只狗带上。筱的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东看了他一眼,拍了下笼子,命令他抬高臀部。清水看到筱的身体一僵,却还是遵从了命令。东先用两只手指给筱的后边稍微做了些预备,接着站起身,放开了手中的缰绳……
“他是不是练过什么功夫,东方的那种神秘武术,使身体能完全受自己意识控制的那种?”东有一天问,清水恍然大悟,跑去调查,回来时一脸歉然。
“虽然是二世祖,不过也相当不能小看呢!”
那之后几天,筱处于完全无法从东的身边离开的状态,只要东走出他身边一米外,全身就会抑制不住的发抖。所以真正将苍交到东的手上,是三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东第一开始用的是让两个奴隶互相训练的方法,但很快发现苍的反抗使这变的并无实际意义。而让筱和苍分别为对方承担责罚的做法,本以为可以通过触动苍的负罪感而发生效用,却没有想到苍在筱为他承担种种后果的时候,脸上神色丝毫不动。东和清水在闲聊的时候提到这点,清水不由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