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锻炼那里的收缩能力而进行的,正如玉珠或者每天不论白天黑夜随时夹着的男型等等,但仍然还是会为了那种方式而觉得脸红。回头看时,他会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学会了许多“技巧”,他可以只用嘴和舌头为东套上保险套,虽然更喜欢东直接射入他身体里的感觉(只是曾有一次东在完事后并没有将分身从他身体取出,而是就那样压在他身上过了大半夜,结果因为射进去的东西没有及时清洗而弄成一团糟),他也可以以最困难的躺卧姿态为男人做口交并将整个分身全部纳入喉咙中。他可以将男人的分身含在嘴里放在舌头上很长时间而不会流得口水到处是,也学会运动喉部或那里的肌肉,一收一缩地给男人带来最大的快感。只是这些东西他并不用在东之外的人身上,而东却有许久没有碰他了。
男人的手指从他体内撤离时,他强忍住不舍的叹息。本以为就算不会进入他,东也会用折叠刀玩弄他的。“要我做什么……”他抬起眼问,不知道自己因欲望濡湿的眼眸看起来是多么的诱惑…
“把手举起来”
阴暗的角度中传来低沉的声音,筱慢慢将手中的提包弯腰放下,双手举起。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持着枪从角落过来,一把将他推靠在门上,一手从他的领口往下细致的搜了下去。是很有失效的搜身方法,筱想着,那男人将他从头搜到脚,似乎还没满意,又从头开始搜起,这回却在他的两腿连接处停留了下来,做了搜身之外的动作。
“住手!我虽然会和人睡,但可不是贱货。”
筱的语气很平淡,底子里却有着什么,让那人停了下来,沉默了一下,那人开口时,音调因欲念生起而变的更低沉。
“多少钱?”
“市价再加上五千。”
那人想了下,点点头。“成交”,一边靠上来,手开始撕扯着他的衣服。“等一下,暗号?”筱抗拒着,没有用出全劲。“做过再说”男人回答,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扣“不,现在。”大概是听出了口气中的毫不动摇,对方妥协了“好好,鸳鸯茶计划。”筱沉默了,等着男人将他身上的衣物都褪去,却在男人要扑上来前最后一刻闪了一下。
“让我来。”
他没有等对方回答,就跪了下来,将男人已经昂起头的分身熟练地纳入口中。轻吮,舔食,深深纳入到根部,让对方略微感受一下喉咙深处的温暖和湿润,又很快的退出,挑逗般的伸出舌头,绕着龟头轻轻旋转,又靠过脸去,贴近男人散发着腥膻气息的腿根部,轻轻舔着两颗重重垂下的睾丸。当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退后了一步,露出诱惑的笑容,一手放到自己的分身上,在很快的摩擦下,那里听话地挺立了起来。他看着男人的眼睛,视线一刻也不曾离开,当男人眼中的迷惑不满逐渐被欲望代替,他将另一只手举起,两根手指深深伸进了嘴里,充分润湿着,然后,闭上眼睛,吸了口气,将两只手指同时伸入了自己的密洞。
在闭上的眼帘后,他可以欺骗自己般的想着,现在探入身体的手指是属于东的,轻轻在里面探索,当碰到那已在身体中变的火热的物体后准确地将其夹住。另一边,他的另一只手仍在卖力的玩弄着自己的分身,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了。
将对方幻想成东,确实会使任务变的简单,但有时也会出差错。他曾在一次任务中为目标换上与东一样的黑色西装,也使用了类似的香水。结果在为对方口交时几乎忘掉了真正该做的事情。最后他还是完成了任务,却惊动了警察,而回去后面对东严厉的视线,他明知道是在给自己钉棺材却还是把真正的理由说了出来。似乎言语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样。那之后东曾想用厌弃疗法改变他的这个弱点,却发现这已经在最初的初印象阶段完成得过于彻底,而还不想弄垮他精神的东只有在这点上放弃努力,但同时给出那个严格的禁令:不许高潮。
不许高潮,不许在任何其它情况下高潮,除非东刚在他体内释放并且命令他达到高潮。否则不许以射精或者没有射精的任何方式达到高潮……
他感觉到男人的动作,睁开了眼,嘴角还带着懒散又诱惑的笑容。已经无法控制欲望的男人,双眼在黑暗中似乎发着光,在那人扑上来的一瞬,他夹在指端的弹簧刀出刃,滑过颈端的大动脉。他必须向后急退,才能避免男人的血喷射到他的身上。男人的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立在空中半晌,抬起的手无法放下,过了半晌,突然变成一团软泥,摊倒在了地上。
筱很快穿上衣服,提起手提包,将弹簧刀收到了口袋里面,走出廉价的旅馆。
他知道他应该有点什么反应,然而心里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他是那男人喜欢的型,这点无庸质疑,对方甚至等不及谈交易就要脱他的裤子这点已经足够说明,更何况东也不会派他出那种目标不会让他当的任务。可是虽然只想把这当作“任务”,却还是无可避免地有被玷污的想法。
想法,只是想法,不是感觉。是一直根深蒂固的洁癖,纵然习惯和行为再怎么改变,也无法从本性中彻底清除。对他个性的这点,东似乎并不反感,甚至在某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