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的痛感细细密密,早被玩弄到痴傻的人却觉得又痛又爽,甬道内被虫子啮咬的麻痒一下子就消失了,他更加努力地抬起下身,邀请般扭动起了腰肢,似在渴望着那些灼热肮脏的烟灰。
“我当时还没玩好呢,”柏易斯游戏般用烟头烫着爬到外侧的虫蚁,“怎么还有甲虫、蠕虫啊,嗯……总之我还没玩够,本来是想看看omega的生殖腔到底能塞多少烟头,等快满出来了就让他慢慢排出,要是弄破了处子膜再好好罚罚他。”
西亚面朝着柏易斯,脸上露出淫乱沉迷的神情,身前的阴茎不知何时硬了起来,又被柏易斯带着恨意狠狠抽打,很快就垂软下来,铃口堵着的藤蔓让那根阴茎吐不出任何东西。
“真不愧是军妓,比之前那些玩意儿骚太多了,贱婊子,生殖腔都被玩废了还能这么淫乱。”柏易斯喉结滚动着,舔了舔嘴唇,他手指绷紧,将西亚突然拎起,然后用力插回去,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穴肉不断翻出糜烂的红花又被拳头大的木头深深顶入。西亚已经发不出声音,眼白上翻,涎水流到下巴,完全就是被玩傻了的痴媚模样。
西亚被完全串在了那个突起上,四肢无力下垂,重力完全压在了结合处,凸在穴口外的肥腻唇肉压着树干,蠕动蜷缩着。没安静多久,西亚又因为内部的虫蚁骚痒抽搐痉挛起来,手足环抱着树干,扭动磨蹭着,嘴里呜呜咽咽像是在哀求着那些藤蔓继续抓着他剧烈抽插。
这颇废了一番功夫,毕竟生殖腔特别湿软,像是水母一样没有支撑,稍一用力,就被撞得内陷,失去形状。柏易斯干脆将生殖腔往外拖出,用数根细长的藤蔓扯成一个圆,将露出甬道一寸的生殖腔往那个木疙瘩上套,这样努力了几次后,再将西亚用力向下一插,那20厘米多比拳头还粗的木疙瘩一下子就塞进了生殖腔里,将整个囊袋撑成了接近透明的薄膜。
柏易斯似乎找到了新乐趣,操纵着藤蔓在西亚全身来回抽打,对乳头、小穴和生殖腔更是格外关照。最后将西亚整个人完全提起,凑近到距离他几十公分远的相同高度。
“每次抖烟灰的时候,都会烫到他的处子膜,扔烟头的时候还要格外小心,要从处子膜的小孔慢慢穿过。”柏易斯在西亚的穴里抖了抖烟灰,在穴口外垂着的唇肉上按灭后,留下一个圆圆的烟痂又点燃。最后一支烟他玩得格外细致节省,“结果一个莽撞的醉鬼把烟头按灭在了他的处子膜上,把膜给弄破了,好好一只处子烟灰缸就这么给弄坏了。”
“好脏的臭逼,”柏易斯的裤腰带是解开的,alpha的巨根正安静地躺在外面。他掐弄拉扯了几下西亚穴外难以回缩的媚肉,从衣服的上口袋摸出一支烟来,点燃后抽了几口,然后将聚起的烟灰抖落在闭不拢的穴里。
柏易斯将快要燃尽的烟按灭在潮湿的甬道里,满意地听到了西亚虚弱的尖叫声,他将那截烟弹到了西亚穴里,又继续点燃了第二根烟,游戏一般在西亚穴里抖着烟灰,烧得差不多了就在甬道里或者穴口的位置按灭,再将剩余的烟塞到被玩烂的穴里,完全将西亚当成了人形的烟灰缸。
他并没有什么烟瘾,只是用带着红色火星的烟头在穴内晃动,伸进伸出,时而抖几下烟。
西亚腰部下陷,整个人就好像全靠下身那根东西将他串在空中。他的腹部鼓鼓囊囊,被藤蔓抓着再一次野蛮抽插起来,每一次拔起都能看到套在木疙瘩上那层薄薄的生殖腔壁,甬道内的媚肉里已经嵌了不少木屑苔藓。
西亚的下身被高高抬起,穴口正对着柏易斯的脸。他用藤蔓肆意鞭笞着西亚下身的肉洞,抽打着垂在甬道外的生殖腔,再将穴口拉开,观察着里面那些一塌糊涂的填塞物,除了脏兮兮的木壳、苔藓外,还有许多芝麻大小的蚂蚁在飞快爬动着。
缠在西亚腰上的藤蔓开始行动,带着西亚自发转动起来,一下子转了180度,使西亚从面对着树干的姿势变成了背对。他整个人半俯视着下方的草地,乳头还被藤蔓紧紧束缚着,环在腰部的藤蔓一下子抽离,只剩下四肢吊起。
错乱的半腐木头,稍一用力,外层的湿木便脱离了下来,碎在了穴里。
“贱逼,插死你,插烂你,臭婊子,母狗军妓……”柏易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抓着一个玩具,将西亚一次次套在树干硕大的突起上,某一次拔出时,他又在西亚穴内伸进去几根藤蔓,在内部摸索着勾出生殖腔,扯开失去弹性的生殖腔口,将那拳头大小的顶端往生殖腔里撞。
穴口每隔一会儿就会痉挛般抽搐一下,流出一些腥臊的液体。
“你这倒是让我有点想念以前那只烟灰缸了,”柏易斯点燃了最后一根烟,从橘子大的穴口处可以看见里面已经胡乱扔了一堆烟头,脏兮兮地浸泡在里面。他眯着眼,似是在回味,“那个omega矮矮小小的,好像就一米五左右吧,信息素是奶糖味,后面生殖腔里塞满了烟头,都要溢出来了,肚子圆滚滚的,满身都是发酸的烟味。”
“后来没办法,破都破了,就只能随便用用了,正好养的几条狗也到了发情期,”柏易斯用藤蔓将生殖腔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