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牛逼,您任性,您爱咋咋地吧。“那,那好,我跟李哥说一下。”
李哥是严一寒的经纪人。
反正这边的事很简单就解决了,有背景确实任性哈。
换了行头后,苍殊是自己打车走的,严一寒那个保姆车感觉很臃肿的样子——“严一寒”虽然还只是个小咖但各方面配置却不差,毕竟是顶着严家三少的身份嘛。
在严氏总部大楼前下了车,叫苍殊略感意外的是他刚好看到严铭温的车子从停车场驶出来。牛逼啊,时间都算好的吗?
苍殊打开后车门就坐进去,问到:“这是要去哪?跟我要说的事有关还是跟你要说的事有关?”
严铭温感觉有些不自在,尤其是靠近“严潇尔”的那一侧。他知道为什么,但仍然叫他意外,且不满。
然后他克服了这种不自在。
这一切进行得不动声色。
“跟我说的事有关。”严铭温回答到。
“哦。”苍殊看了眼前面的司机,“那这路上,是我先跟你说我的事呢,还是你先给我说说你这边是怎么回事?”
“你的事稍后再说,我现在要带你去解决的事其实也是你自己弄出来的好事。”
要是司机敢吐槽的话,他肯定想说这俩搁这儿说绕口令呢?什么你事我事这事那事的。
苍殊:“嗯?”
“权望宸。”
“?”苍殊没能立刻get到这个关键词。
严铭温只得再提示到:“上次宴会,你把他的手拧脱臼了。”
司机的内心:???他是该说三少威武还是该说三少完了?
苍殊恍然大悟:“哦!有印象了。那我们这是去赔罪的?”
他这次一醒过来跟严铭温联系上,就立马带他去见那个谁了,看来严铭温是真的清楚他跟严潇尔得区分开了啊。而且这个哥哥还挺爱护他这原身的,赔罪都得等他上线后一人做事一人当。
严铭温这下就没回他了,情况已经说明,多的他也不清楚了,权望宸这人让人摸不准,提醒也没用,这个“严潇尔”他也不熟,不定管得住。所以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于是接下来的路途中,车内便是相对沉默。苍殊用手机查了下权望宸的资料,也没避讳旁边的严铭温。
车直接开进了一处别墅,下了车又被一个女佣领着拐到了庭院后面的花园里,然后便见某人坐在景观亭下,眼神拽得二五八万地睨了过来。
不过拽归拽,肯定不是无脑嚣张,还是会跟人礼貌社交的。
在权望宸和严铭温握手寒暄的时候,苍殊就站在一旁看着,没打招呼也没伸手,他是不觉得这位拽哥会纡尊降贵跟他握手的,就算握手怕是也要使绊子,而他现在这具身体在他看来太弱鸡了,容易吃亏,而且他怕真被这人找茬后他会忍不住把局面搞得更不好下台了。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而这两位集团话事人呢,明明是因为他的事而有了这次的见面,但一直都是他们两个在交流,让苍殊这个当事人跟吉祥物似的站在一边。就连那个“掰手腕”事件也只是象征性地提了提。
苍殊乐意当个背景板,懒洋洋地听着权望宸拿他做筏子直到图穷匕见:“只要严家退出这个竞标,这事就既往不咎了。”
从刚才起就好像一直在看风景的苍殊转过头来,看了权望宸一眼。他并无意外,只有一丝玩味。
这个世界的霸总人设竟然还有点靠谱,不是个好像不用工作还会拖着整个公司下水的任性魔怔人啊。就是不知道在遇上男主受的问题上会不会再降智成恋爱脑了。
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家族子弟,就算权望宸的怒火严重到需要人命来填,但他还能真的做到这一步以得罪整个严家吗?那如果他的怒火反正得不到满意的解决,就不如换成切实的利益呢。
当然了,公平竞标他也有胜算,但能付出最小的代价又何乐而不为呢?对手欠下的把柄正巧能用上,就当用则用吧。
可他权望宸是生意人,严铭温也是啊。
不过在严铭温要打个商量前,权望宸又强调了:“人身伤害加上当众羞辱,严总,你有想过我有多生气吗?当时已经给过你一次面子没有当场清算了,这次是不是该你给我面子了?”
他戏谑又轻蔑地瞥向旁边的苍殊,话仍然是对严铭温说的:“虽然是家门不幸,但怎么说也是严总的亲弟弟,得罪了人还是要拿出诚意来吧?不要真的激怒我啊,你们应该也是知道我的,我这人做事…外界对我的评价是什么来着?”
什么来着?
当然是喜怒无常,唯我独尊,不择手段……但又冷静老谋。
所以才难缠啊。叫人摸不准,好像什么都干得出来,但又总能踩着红线玩不脱。
于是有些人就叫他,冷静的疯子。
严铭温心下微沉,正要斡旋:“我对于……”
便被人突然抓住了手腕,一个人影半步上前隐隐呈现将他护住的姿态,并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