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度没有花费多少口舌,就让他的家长同意自己一个人去洛安。
在家长的心里,男孩多历练历练,总归没有坏处。
当家长问起严度这么多行李该怎么办的时候,严度回道,有几个朋友跟自己一块去,他们想去洛安玩玩。
这几个朋友无非就是余温和柳杨。
楚折枝暑假里要跟着他爸做点事情,抽不出身。柯文屿也有安排,当然他是不是被安排了,严度也不清楚。
至于贺葭,他已经跟着家里去国外的海滩上晒太阳。天天往群里上传外国小伙子的屁股,也不知道是何居心。
柳杨说,这就像是一家三口出行,咱们的小儿子严度终于长大了。
余温道:“有一说一,严度可能不会认你当妈。”
严度有一堆东西,一个很大的行李箱,全是秋冬的衣服,一个小的,这几天换洗的夏季的衣服,还有个电脑包,背在柳杨身上。
柳杨和余温合用了一个行李箱,节省空间。
开学在三天后,他们提早过去,为的是能在洛安玩玩。
在洛安玩玩的前提是严度先被玩玩。
他们三个人订了俩房间,余温一间大床房,柳杨和严度双人床。余温在二十二层,柳杨和严度在二十六。
隔得有点远,也不过是上下电梯三四秒的距离。
这房间的设计有点东西,浴室里既有淋浴间也有浴缸,有浴缸的那一面墙是玻璃的,两面都能看见。
严度浮在水里,他的手脚舒展开去,两脚还能搁在浴缸边。
柳杨对着镜子刷牙,镜子上起了水雾,被他拿纸巾擦去了,“严度,少泡会儿,你都要皱了。”
“泡澡好舒服。”
严度的脑袋埋进水里,咕噜噜冒出一串泡泡,过了会儿从水下冒出来,抹了把shi漉漉的刘海,把它撩起来,露出他那双又纯又欲的眼睛。
柳杨走过来,把浴袍解下来挂在一边,道:“给我留个位置。”
“我怀疑你目的不纯。”
严度笑着站起来,此时柳杨也走进了浴缸里,他一把按着严度的脑袋,咬着他的下唇亲了亲,严度被压在玻璃上,感觉屁股都能被挤出印子。
“那不是正好顺你的心意了。”
柳杨一路亲下去,手指抚弄着严度的性器,这玩意儿梆硬,在柳杨的脸上留下shi漉漉的划痕。
“给我口吗?”
“行。那你一会儿自己动,一换一。”
还没等严度改口,柳杨已经含住了,舌头吮吸着马眼,绕着那小孔舔弄,两手揉搓囊袋,有点力道,又不会让严度觉得痛,轻重恰到好处。
严度觉得自己有点亏,但又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拽着柳杨的头发,轻轻挺胯抽送起来,在柳杨温热的口腔内壁顶撞。
柳杨感到有点麻了的时候,把严度的性器吐出来,上面全是亮晶晶的唾ye,严度没有射出来,他要射得靠前列腺的快感才行。
严度说:“先让我射一次,我想了。”
“怎么弄你?”
“就手指插进来,帮我顶着。”
严度说着,转过身对着柳杨。柳杨掰开严度的tunrou,中指缓缓旋了进去,一开始进去阻力很大,没做扩张,括约肌咬着不愿松开。
在里头就好些了,手指能在黏软的xuerou到处戳弄。
“往上一点,”严度说着不由地扭了下tun,左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着,“对对对,就那,哎,我Cao,你戳那么重干啥?”
柳杨找对了位置之后,对着那个点按压下去,中指蜷起来,用指关节碾磨。
严度哆嗦着tunrou,绞紧了xue口,一道白色的ye体就这样从铃口喷射而出,溅在了玻璃墙上,蜿蜒着留下来。
“你把人家地方都弄脏了,搞干净。”
严度伸手要去擦,被柳杨捉住手,柳杨道:“舔。”
“我Cao你他妈学什么路凉州,变态啊你。”
柳杨没忍住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一秒就破功了,说道:“那你舔不舔,看不起我点五是不是?”
“舔舔舔,给你面子还不行啊。”
严度笑着,把玻璃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舔干净,味道有些寡淡的腥味,乖孩子就得自己的事情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