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沂喉间干燥难耐。
舌头不停舔着唇瓣,五指覆在喉结附近。
袖珍的神经末端承受不住怪物的欲望。
他蜷缩在封闭的蚕蛹内,大口大口喘着气。
一根触手偷偷爬了过来,抚摸着谷沂脸颊,失了理智的谷沂像在沙漠里遇见水源,乖顺地用脸蹭着触手,紧接着更多黑色触手爬向谷沂,它们轻轻地缠住他的脖子,温柔地替他抚摸喉结。
手腕和脚踝又被捆住了,谷沂没再抗拒它们,反而摊开掌心,放松身体,像把自己主动献给怪物。
他的思绪早就溃散不堪。
动作皆源于欲望本身。
触手的冰凉缓解了身体的热意,谷沂难耐地用大腿内侧肌肤磨蹭它们。
领口的衣扣被扯掉了三颗,光滑白皙的胸膛坦露。
人类无法在黑暗里视物。
但触手们可以。
柔软起伏的腰线,丝毫没有赘rou的小腹,以及左胸那颗挺立的ru尖。
触手聪明地解开了纽扣,沿着手臂,替谷沂将衣物拂下。
赤身的人类非常美丽。
触手们痴迷地贴近他。
抚摸背脊的同时,有几条触手探向了耻骨,它们小心翼翼地圈住了早已翘起的性器,顺着它的形状套弄。
谷沂紧紧抓着被触手脱下的衬衫,呼吸在黑暗里又重了三分,发涨的小腹紧绷着,脚趾下意识地去勾贴着的触手,迎合将要到来的交配。
黏糊的ye体弄在了小腹附近,谷沂抓着的衣服被卷走了,换成一条柔软的东西。
xue口边上的皱褶被不停按压,小洞翁张,嫩红的软rou时不时翻涌出一丁点。粘了ye体的触手缓慢地进入了窄小甬道,它不着急地浅进浅出,等待着对方身体彻底打开。
其实怪物耐心没那么好,但谷沂是一名人类,是生命极其脆弱的人类。它若随意折腾,恐怕谷沂连一次也熬不过去。
温柔的甬道吮吸着那根进入的东西,它缓缓探向深处,寻到敏感点碾磨。
谷沂抓着触手呻yin了一声,他的尾音偏长,染着情欲。
等肠ye分泌足够,触手主动退出,它的表面覆盖了一层shi漉漉的ye体,怜爱地将它们涂抹到小洞附近。
另一条悄声无息地爬来了,它和贴在谷沂身上的数十条触手不同,外表更为怪异,重重Cao进了xue内。
突如其来地疼痛让谷沂思绪短暂地汇拢,他眼尾chaoshi地咬住唇,无力又绝望地呜咽起来。
“003。”谷沂的声音又小又轻,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了,“我讨厌你。”
他不情愿地推开蹭着他掌心的触手。
眼泪大把大把地掉。
“我讨厌你。”
他的嗓音沙哑,听的不太真切,但裹上了含糊地恨意。
透明地神经末端也蜷缩成了一小团。
怪物再次抽离了他的悲伤,剥夺了谷沂除了交配之外的想法。
小腹下仿佛燃着一团火,后xue深处搔痒难耐,期望那根东西能进地更深。
白皙的肌肤上,触手纵横交错。可怜的ru尖已经被它们碾磨红艳,谷沂松开咬着的下唇,开始随着后面律动的频率呻yin。
情动的声音可以让人沉沦。
怪物也不例外。
覆在肌肤上的黑色兴奋地蠕动,嵌在后xue的触手向更深的地方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