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咧嘴一笑:“我就喜欢爷这样的,”说罢便要去扯他的旗袍。
鹤蕴闻言眼前一抹黑,似乎要气晕过去,对着车夫一阵乱打,然而他的力气根本比不过眼前这个高出他大半个块头的强壮车夫,旗袍上的盘扣一下被解了大半,露出一片白白嫩嫩的胸膛来。
车夫把人搂进怀里,一只手在他臀部上狠狠揉捏了几把,咯咯笑着:“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
鹤蕴拼命摇着头,他要勾也是勾老唐,哪里轮得到这个家伙:“你给我滚开!你……”他的双手被车夫铁钳似得大掌牢牢扣住,身体被抵在巷子的墙壁处,那人的腌臢东西正隔着裤裆贴在他的小腹下,烫得吓人。
---------------------------------------------------------------------------------------
3
老唐喜欢看鹤蕴穿旗袍的样子,梳老式的长辫,他特地请了位老师傅按着鹤蕴的骨架做了几套名贵的旗袍,让鹤蕴穿给自己看。老唐曾不止一次夸他屁股生得好,又挺又翘,包在旗袍里鼓鼓囊囊的,特别勾人。有时连裤子也不让他穿,撩起下摆就能直接干他。
本来鹤蕴是打算穿着旗袍迎接老唐回府的,後来出了变故,连旗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就匆匆出了城。这身旗袍裁剪出姣好的曲线,勾勒着鹤蕴纤瘦紧致的腰身,每每老唐见了都会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一番狎昵,而此刻却是他人的粗糙大手在鹤蕴腰腹部来回摩擦,上下其手,一直摸到他的大腿,从高开叉处钻了进去,包裹住他的臀瓣,淫邪地揉捏着。
“真像个桃儿。”
车夫凑近了鹤蕴想要亲他,被鹤蕴一掌打在脸上,触手之处好似一块乾枯的树皮。鹤蕴缩回手掌,颤着嗓音道:“……我、我给你钱,你去找别人,前面那条花街有的是姑娘……”
“我不是说了嘛,”车夫将人翻了个身,一把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将头抵在他的脖颈轻轻嗅着,“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骚货。”
鹤蕴耳畔是车夫滚烫而带有侵略的气息,下身却是透心凉,旗袍下摆已经被撩到了腰上,短裤被那人往下一剥,弹出一对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上面还有两枚浅浅腰窝,他的嘴被人堵着,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车夫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头,身下的阴茎已是高高勃起,硕大的龟头故意在鹤蕴那双雪臀上划来划去,吓得鹤蕴一阵颤栗,屁股肉也情不自禁抖动了起来。
车夫暗骂了句“真他妈骚”,龟头缓缓挤进鹤蕴的臀缝里,一点点顶开那对肉呼呼的臀瓣。
鹤蕴不断挣扎着,平日里梳的一丝不苟的发辫早已松散开了,辫子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车夫粗黑的茎身,车夫被撩得心痒难耐,抓起鹤蕴的辫子叼在嘴里,下体一直往鹤蕴屁股里顶,只是那穴口紧窄,一时无法顺利进入。
此时此刻,鹤蕴已是顾不得再装腔作势,好不容易挣开车夫的掌控,苦苦哀求道:“算我求你,你别……别这样……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谁知,趁他张嘴这会儿,那车夫竟直接把手指塞进了他口中,鹤蕴的舌尖被带着厚茧的手指夹住,口涎不住往下巴处流。
车夫用手指在鹤蕴口腔里搅弄了一番,待手指沾满鹤蕴的唾沫後又抽了出来,往底下的小洞里插去。鹤蕴娇嫩的肉穴里冷不丁被插入两根粗糙手指,眼都红了,自从跟了老唐後,他就没受过这种委屈,也没叫旁人近过身,眼下的遭遇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更可恨的是,那人手势颇为老练,只是在甬道内毫无章法地搅动了几下,竟叫他软了腰,肉穴也松了些。
其实这也怪不了他,老唐出去打仗半年多来,他一直独守空房,身体又被老唐调教过,早已习惯了性事,既敏感又淫荡,随便被插几下就能出水。
心里虽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这副身体却是骗不得人的,屁股里头早就骚的不行,馋的直滴水,只盼着来根粗屌好好往里头捅一捅。
抽插了一会儿,车夫抽回手指,甬道内的淫水与唾沫混合在了一起,牵出一缕淫靡的银丝来,他甩去指尖的淫珠子,扶住自己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阴茎,往那肉洞里捅去,鹤蕴做着最後的抵抗,他不停扭动着屁股,肉棒接连几次都从穴口滑过,躲过车夫的进犯。
啪的一记脆响,在巷子里久久回荡着,车夫在鹤蕴的臀瓣上恶狠狠一拍,左臀立刻浮现起五个红红的指印,“老实点,再躲就肏烂你的屁股,”车夫威胁道。
鹤蕴被抵在墙上占尽了便宜,气得发抖:“你个牲口,挨千刀的无赖!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敢动我试试,我折了你的鸡巴喂狗!”
车夫冷笑了几声,在鹤蕴的屁股上接连拍了几巴掌,他力道掌控正好,打在两片上不会太痛,反而还有些麻痒,好似要把这嫩生生的臀肉拍出汁来,臀尖迅速浮起两抹胭脂色。
“爷这张嘴够辣啊,让我试试下面那张小嘴是不是跟上面的一样辣?”车夫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