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平时在床上听惯了少年说的这些荤话,陈竞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
温时钦听得欲火沸腾,整个人都烧起来了热得不行,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捧住男生的肥屁股,快速挺动鸡巴,在屁股放下来的一瞬,用力往上一顶,将鸡巴狠狠捣入宫口。
“啊啊啊……不要……”
这个姿势比以往每次插得都深,疾风骤雨的肏干让陈竞大声哭喊。
捧着骚屁股强制肏干了一百来下,过了那阵瘾,温时钦爽得急促喘息,肆意揉捏着手感极好的骚屁股,末了,重重扇了屁股几下,说着粗话:“都肏了这么多次了,骚屄怎么还是这么紧。”
等到发现男生没声了,抬眼瞧去,陈竞早被肏的失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偶尔从嘴里流出一声抽噎。
温时钦顿时有些懊恼,明明想让陈竞主动的,可一看到男生哭着呻吟的样子,就失控了。
他温柔地把男生推倒在床,将他的两腿环在腰上,龟头在屄口缓缓摩挲,不断顶戳骚阴蒂,静静等着男生缓过神。
敏感的阴蒂被龟头碾压轻抵,尖锐的快感从下体袭来,骚屄又生出了令人难耐的瘙痒。
陈竞已经意识到这不是梦,只是欲望不上不下的,想拒绝已经迟了。
刚才只顾着让少年舒服,骚逼到现在一直没到高潮,畏惧于刚才狂风浪潮一般的性爱,他痛苦又难耐地低泣道:“轻点……呜呃……轻点肏我……呃啊啊啊啊……”
话没说完,粗硕的鸡巴再次肏进了湿软滑腻的嫩屄里。
这一次,温时钦没有只顾自己发泄,而是把男生的感受放在了第一位,他知道男生身上的所有敏感点,轻舔着他的耳垂,下体温柔不失力度地挤开甬道里的媚肉,缓慢而坚定地肏入花心。
知道男生害怕什么,他没有再将龟头没有插进子宫口,底部的小半截茎身始终露在外面。
陈竞从中得到了快感,身体开始放松,不自觉地主动抬胯迎合鸡巴的肏干,嘴里不断泻出沙哑的呻吟。
恶劣的少年又怎么可能简单地让他高潮,在感觉到甬道开始剧烈抽搐收缩时,鸡巴肏干的速度突然放慢。
眼看快要高潮,陈竞什么都顾不上了,声线急促又沙哑:“嗯啊……给我……快给我……”
温时钦这才加快速度,以男生舒服的力度肏干骚逼,右手伸到下面,不断按揉着那颗肿成小豆的阴蒂。
陈竞挺起胸膛,两颗被吸肿的奶子高高翘着,剧烈的快感让他不能思考,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体内的肉棒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他啊啊叫着,听到少年问他:“我肏的你爽吗?”
“呃啊啊……好爽……骚屄好爽……”
“射你屄里好不好?”
“嗯啊啊……射进来……射骚屄里……”
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就差那一点就要高潮了,陈竞绷紧了大腿,脚趾用力蜷缩,嘴里胡言乱语着自己羞于说而少年最喜欢听的话。
看到男生发骚情动的媚态,温时钦再次失控,鸡巴重重捅进骚逼里,挤开层层媚肉直插进子宫口。
“呃啊啊啊啊……”
激爽的快感让陈竞全身泛红,两手死死抓住身上的床单,胸膛高高拱起,骚逼被鸡巴捣的酸软不堪,在最后几下凶狠的抽插中,死死搅紧体内的肉棒,子宫口被射入了一道道滚烫的液体,他啊啊尖叫着,浑身抽搐着泄出一大滩淫水。
昨晚被肏了三次,中午又被肏了一次,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榨干了。
陈竞很快昏睡过去,中间温时钦帮他清理身体、给女穴抹药,他都没有意识,一觉睡到了晚上。
他扶着快要断了的腰,艰难地踏出卧室,每走一步,两片肥肿的阴唇相互摩擦,带来一阵难言的刺痛。
客厅的灯开着,却没有人。
陈竞有些心慌,担心温时钦又有事离开,找了一圈,终于在阳台找到了少年。
彼时少年正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夜风将他的发丝吹乱,一点星火在指尖若隐若现,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声音带着一贯的温柔:“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少年弯了弯唇角,低低笑了,笑意在眼底如水波一般浅浅漾开。
不经意抬头,发现陈竞正站在玻璃门口,他跟电话那头的人说挂了,随后收起手机,并自然地将烟蒂摁灭,“醒了?饿不饿?”
陈竞没有回答,漆黑深邃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熄灭的烟蒂。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温时钦抽烟。
虽然他一直被人误解是抽烟打架泡妞样样都会的校霸,其实他根本不会抽烟,酒也只能喝一点点,而他理所当然地以为温时钦也不会抽烟,却发现原来不是的。
他对少年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保姆口中的许少爷是谁。
陈竞忍不住猜测,电话那头的人,是不是就是那个姓许的?
嫉妒如跗骨之蛆,想要剔除除非刺穿骨头,